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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骆磷如何解释,霍峥炎似乎就是不信,反反复复询问跟李砚凉相关的事。

好似李砚凉不可能完全不求利益、不求回报。

好似李砚凉一定会有什么污点,是为旁人所不知而身边的人一定明白的。

骆磷终于忍无可忍,咆哮道,“你们家有权有势,查李砚凉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你反复问我,你却又不信,你何必多此一举呢!”

霍峥炎终于放下红酒杯,对管家招呼,“送他回他的住所。”

骆磷这才气恼地重新靠回在沙发上,盯着外面一声不吭。

结果到了所谓的住所,他完全傻了。

这就是学校旁的一栋高级公寓,适合单人居住,完全不是骆磷住的学校宿舍。

而且,霍峥炎的管家还递给他一串钥匙。

骆磷不解:“霍峥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我还不起!”

霍峥炎:“你还得起。你需要帮我监视李砚凉。另外,我知道你弟弟在哪,就在市里医院附中,但我劝你现在别去找,那里全是谢家的人。”

骆磷咆哮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霸道!我要求你们做这件事了吗?!”

霍峥炎让管家把钥匙塞给他,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没得选。如果你不做,这价值五百万的房子就会变成你的负债。如果你不想负债累累,终生打工还钱,你就只能照我说的办。又或者,滚回谢不巽那里当狗。你自己选。”

炼狱和炼狱之间有什么好选的呢?

二者的区别只有一个真的告诉了他弟弟在哪,另一个始终耍着他玩。

骆磷咬牙切齿,双手嵌进掌心,流着泪,愤怒而无奈地接过钥匙上楼。

霍峥炎重新坐回车内:“李砚凉回学校了没?”

“没有。刚才有人报过来,他们现在在警察局,刚接受完审讯。”

霍峥炎眉头紧蹙,“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omega污蔑蒙氏兄弟二人意图以暴力手段猥亵他人,但陈慕青拍了事发录像当证据,所以几人无罪释放。”

霍峥炎抿着唇,“陈慕青怎么这么碍事?谁干的,知道没?”

“大概是谢不巽和谢长坤这一支。”

霍峥炎的手指揉着红酒杯把玩,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华光落在红色液体表面的波光粼粼,“盯紧了,一有动静就告诉我。另外,那个omega,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少爷。”

*

闻晟回到警局大厅后,对还清醒的二人说道,“走吧,目前不会再有人找我们麻烦了,我们找个地方洗洗睡吧,我好困。”

李砚凉伸手扛起蒙寄洲,苦笑,“刚好一人一个。”

闻晟坏笑地抱起沈从思:“我的最轻。”

陈慕青叹气:“能不能把这两人喊醒?”

李砚凉摇头,“他们俩一睡就睡成死猪,很难的。”

“看来你很有经验。”

“毕竟认识很多年了。”

三人就这么一人负责一位“酒鬼”,把人带到了附近的宾馆。

宾馆前台一看,人傻了,“你们这是?”

李砚凉:“给这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开一个双人间,我还有他,各一个单人间,你们……”

他问闻晟:“你们各一间合适吗?”

闻晟摇头:“我们双床的双人间吧,我不放心他自己住。”

前台点头,确认这群人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后,在系统上操作,“好,知道了,两个单人间,两个双人间。”

不一会,他又尴尬地抬头跟他们说:“双床的双人间只剩一间了,另一个是大床房。”

闻晟想都没想:“他们俩亲兄弟,睡大床不用避嫌,没事。”

前台点头,“行。这边刷下身份证。”

闻晟拿出手机:“今天这饭局是我拉的,本来不该你们受罪,我来吧。我付。”

陈慕青:“行。”

见陈慕青这么大方都答应了,李砚凉便也没拒绝。

把三个喝醉的人安顿好,李砚凉简单洗漱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怎么睡都睡不着。

今天这件事,再加上陈慕青跟他说的话,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陈慕青说得对。

树大招风,再加上他家里不算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他以后务必得更小心谨慎才行。

李砚凉觉得有点头疼。

和舍友霍峥炎相处,就已经让他觉得是个大难题了。

更何况是和另外这些不怀好意的人相处。

也得亏他平日不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人缘还不错,有人愿意帮他,不然……

他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实话说,他确实第一次直面社会的阴暗面,对此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那些东西,就像小巷里堆积的垃圾,赤条条地遭人拿来摊成煎饼,煎饼包装递到眼前时候,溢出一股恶臭,李砚凉不得不又把它重新丢回垃圾箱里。

他只窥见了冰山一角,就深感发憷。

以后还得再小心谨慎,不能莽撞。

他不想自己的父母因为他而丢脸。

带着各式各样的内耗和情绪,李砚凉困困地睡去,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听到隔壁有人在尖叫。

李砚凉一惊,赶忙穿衣跑到隔壁敲门。

“闻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从思抱头闷在被子里:“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另一张床上,闻晟无奈而手足无措,他迫不得已走到门口,对门外的李砚凉回到:“没什么,但是他好像……好像第一次住宾馆!”

李砚凉(猜到什么版):“你们俩……睡一张床上?”

“额……”闻晟喉头一哽,欲哭无泪。

昨夜。

闻晟把沈从思的鞋脱了,就把沈从思放到靠浴缸那侧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去洗漱。

按照他跟哥们喝醉酒的习惯,其实他帮人洗漱是很正常的事。

但他给沈从思脱鞋的时候,想起来人家是个草莓味omega,正准备扒人裤子的手立刻停了,甚至还扇了自己三巴掌。

“你看你,带人喝酒,还想扒人衣服,明早上学长起来要吓死了。幸好这是双床双人间。”

于是他规规矩矩地躺到另一张床上,卷起被子就睡。

结果呢!

沈从思大半夜被尿憋醒,回来的时候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怎么睡都睡不着的闻晟怀里。

闻晟推他起来,硬推推不动,只能给沈从思抱回去。

结果没想到,沈从思刚躺下没多久,“糊愣”一下坐起来,对着房间左顾右盼,“咦——这不是我的床呀!我的大青蛙抱枕呢?”

然后 “腾腾腾”下床,照着闻晟一个大熊抱,“呼噜”一声就睡过去了。

闻晟如此心虚地想着,这白天要是醒了肯定不行!沈从思肯定是要炸毛的!

于是他打算白天趁着沈从思没醒的时候,再把沈从思给抱回去。

可天杀的闻晟他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