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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畸形秀这三个字,男人口中的女人十分激动,连同着男人的身体也跟着躁动起来。

“你知道些什么?畸形秀,你肯定和他们有关系!杀了她!杀了她!”

女人嘶哑难听的嗓音令花容月忍不住皱眉,她正式扫了眼女人的面容,表情变得和看见男人在这楼层中一样十分嫌弃。

“真是丑陋的家伙啊,没想到你这男人口味还挺独特,应该是饿了吧。”

她无情的嘲笑着,男人的眼白已经占据了整个眼球,尽管口中钻出一个女人,他依然能发出轻微的说话声:

“你不能是我的情人,杀了你,我们要杀了你。”

女人的身子突然伸长,被拉长的腰肢诡异无比,她龇着牙,手伸向了花容月。

这副模样像灵活的蛇,花容月拿着匕首与她周旋着,还时不时发出兴奋的笑声。

“有诡异力量的武器伤害是不是更高?是不是只有这把匕首能杀了你?喂,为什么只有你会动啊,两个蠢东西,只会一个打一个站着吗?”

花容月嘴里不停叫嚣着,似乎不满足女人的攻击,就算多长了一个脑袋也只能被自己拉扯,然后杀死。

这样也太无趣了,如果所有的敌人都是这种只有怨念的不解风情的诡异,那她达到这个位置拥有的一切实力是为了什么呢?

高跟鞋的声音踏的地板哒哒响,楼下的云青青此时此刻正抱着小女孩,和她一起惊恐的抬头看着天花板。

女孩不开口说话,黑洞洞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上方。

男孩凑到了她旁边,也和她们一起抬起头,他的表情变得疑惑不已。

“姐姐,上面在干什么啊?不会伤害到我们吧?”

“这个...我不知道哈,但是要是出什么事我肯定会抱着你们跑的。”

男孩咯咯笑了,伸出手捏了捏女孩的脸,那脸有些瘦削,轻而易举就碰到了骨头。

“之前上面有熟悉的气味,是那个一直喊冷的姐姐,但是现在,上面是那个叔叔,你知道那个叔叔吗?他人不怎么好。”

见男孩知道些什么,云青青急忙打听起上面的诡异的信息,男孩笑嘻嘻的对她说:

“那个叔叔,见到我们总是让什么快滚,我们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身边都跟着不同的漂亮姐姐,可是,他们说他有妻子,有孩子,姐姐,有妻子的叔叔也可以搂着其他漂亮姐姐吗?”

男孩的眼睛十分天真无邪,云青青急忙摇头。

“当然不行,他...这是背叛,是错的。”

“哦,怪不得他是被人用花瓶砸死的!”

男孩笑个不停,自顾自的在房间里奔跑着,笑声十分清脆,莫名的让云青青安心许多。

看着再次扭动着身躯向她扑来的女人,花容月彻底失去了跟她打的欲望,她一挥手,匕首准确的刺进女人的咽喉。

在听到女人的惨叫声的下一秒,男人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女人的身躯缓缓流入了他的口中,脑袋上的花瓶也慢慢变大。

在花瓶又变得和最初一样巨大时,他再次吐出了一个模样丑陋的女人,看着如出一辙的场景,花容月向后退了几步。

“喂喂喂,那可是我辛辛苦苦藏着的匕首,你这么用让我怎么办?”

陈安河脸上挂着戏谑的笑,花容月白了他一眼。

“你过来帮我把他杀了,我告诉你怎么办。”

“好吧,真没办法,既然是花容月小姐开口的,那我只好帮一下咯。”

当口中的女人再次晃动着肢体向花容月逼近时,陈安河迅速向男人出击。

男人感受到了背后的杀意,猛地转身,挥拳挡住了陈安河的一拳,陈安河龇牙笑了笑,表情变得严肃,对他重拳出击。

几人就这样僵持着,扭打着,直到女人以为钳制住花容月时,花容月重重一拳砸了下去,女人发出了刺耳的尖叫,身体也跟着晃了晃,连带着男人也跟着抖了抖。

陈安河抓住时机,狠狠一拳打在了那巨大的花瓶上,裂纹从伤处弥漫,花瓶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顺着男人的身子落在地上,同时也割破了他的皮肤。

“不!让我出去!”

女人察觉到花瓶破碎后的异常,拼命挣扎想要从男人的口中爬出去,结果是整个人变得扭曲起来,嘭的一声在空中炸开,不留一点痕迹。

“花瓶...花瓶...”

看着破碎的花瓶碎片,男人的记忆也被拉到了那一夜。

那一夜,他肆意嘲笑着妻子,诋毁的话源源不断的从他口中喷出,而妻子绝望的坐在地上,盯着那个自己孩子曾经存在过的襁褓。

“我们杀了他,你知道为什么吗?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谁想要一个丑八怪的孩子?”

他大笑着,嘲笑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憎恶的家。

可下一秒,他的脑袋被重重砸了一下,顿时鲜血涌出,他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神情癫狂的妻子。

她一下下将花瓶砸在他的脑袋上,力气之大,在他倒下的瞬间花瓶也跟着裂开,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他的脸,他的身子,和她的手掌。

她手中的血液缓缓流淌,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着他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她趴在地上,掐着他的脸,看着他的死相,发出癫狂的笑声。

他们流出的鲜血交融,像曾经他们婚礼上的相拥。

“花瓶...花瓶...”

花瓶已经破碎,提供男人一切诡异力量的源头已经消失,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喉咙被花容月拿起的花瓶碎片毫不犹豫的割开,他再次倒在了血泊中。

“死了?”

陈安河上脚踢了踢男人,男人的身体缓缓消散,他呼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眼自己楼层的惨状,脸瞬间黑了下去。

花容月张开手,看着自己依旧完美的美甲笑了笑,抬头就看见陈安河那张黑脸,暧昧的笑了笑。

她凑到他身边,低头看着那被绷带缠住的腰和上面结结实实的肌肉,暧昧的勾了勾手指。

“出去之后找我,我告诉你匕首没了怎么办。”

灼热的呼吸喷在陈安河的耳朵上,他嘴角忍不住上扬,看着花容月对自己抛了个媚眼,摆了摆手,消失在电梯里。

“不对啊?她那层的诡异在我这里解决,给我这里打成这样?那我这层的诡异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