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知道您心疼十二阿哥,可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啊!这样熬下去身子会垮掉的。”
“为什么是本宫的孩子呢,若是有什么,该冲着我来,为什么是我的孩子呢?”
乐珍心说那皇后又招谁惹谁了?她也没做过是那么坏事,孩子不还是被如懿身边的海兰给弄死了吗?一报还一报啊!
“都是金答应心思歹毒,又没有本事,动不得您,才会使出这些下作手段,伤害了孩子。”
“永璇坠马,永珹失宠,金答应都觉得是娘娘您的错,她一定是恨极了您。”
容佩眼含着热泪说道,若不是她现在身子骨不好,怕是恨不得要出去掌掴全世界。
乐珍却注意到如懿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甚至无聊了还在玩璟兕的玩具,而且她竟然没有带护甲,真是太不体面了。
她这副嘟着嘴巴玩小孩子的玩具,甚至还有些放空的样子,真的很像小时候把脑子烧坏了蹲在村口的大傻子!
乐珍真的觉得辣眼睛啊!
乐珍看到容佩屁股下面的血迹逐渐扩大,心里都快乐开了花,却完全没有要提醒的意思。
而且不止乐珍看到了,芸枝也看了好几眼,却也装作完全没看见的样子,自己站在一边儿摸鱼呢!
直到容佩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了,嘴巴也都说干了,实在有点儿坚持不下去了,如懿还在玩呢。
容佩终于忍不住了,疼得叫出声来,如懿才赶紧让她回去养伤。
这次照样是被人搀扶着,等回到容佩的住处时,她背后的裤子已经全红了。
江与彬这个神医又被请了过来,他心里有怨气,因为本来都快下值回家陪自己女儿了,现在又不知道要被耽误到什么时候。
所以下手的时候难免重了一些,容佩疼得满头大汗,中途还疼晕了过去一次,但是都被乐珍大呼小叫地给她弄醒了。
哼,这个疼就得她醒着好好受了才行!
……
自己的女儿死了,如懿穿了素色的衣服,还戴了白花,一个母亲竟然给自己的女儿带孝的骚操作也是震惊了翊坤宫的人,但是现在大家都学会眼观鼻,鼻观心了。
苏绿筠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琅嬅。
“皇后娘娘,您说如懿这像什么话,哪有母亲给孩子戴孝的道理啊,臣妾真是看不下去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咱们后宫多没规矩呢。要想俏一身孝,如懿她该不会是为了勾引皇上吧!”
本来开始的话琅嬅都没有放在心上,最后一句话却被琅嬅听了进去。
她有些厌恶地说道:“如懿真是一点儿规矩也不顾了。素练,你去慈宁宫找太后,让太后赏个教规矩的嬷嬷给如懿讲讲规矩吧。”
太后听说此事之后也觉得很没规矩,直接对福珈吩咐道:“福珈,你亲自去教教如懿这宫里的规矩,真是不知道乌拉那拉氏的人都是怎么教女儿的!”
苏绿筠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
她跟皇后告退之后径直就去了翊坤宫,美其名曰看望如懿。
没一会儿,福珈就来了。
苏绿筠心中窃喜,太后竟然派了福珈过来,这次如懿肯定讨不了好。
苏绿筠衬着福珈还没说话,连忙对如懿问道:“哎呀,娴嫔妹妹,你这脸上的胭脂颜色真不错啊,看着就像是人本身透出来的气色一样,还有这唇脂的颜色,也很不错呢!”
苏绿筠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内心已经开始yue了,她为了给如懿上眼药,真是委屈死她了!
果然,苏绿筠的话音刚落,福珈的目光就看向了如懿的脸上,见如懿脸上果然涂了这些东西,脸就板的更厉害了。
心里更是十分认同太后说过的话:乌拉那拉氏培养的女子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接着便听福珈冷声冷气地说道:“娴嫔娘娘,奴婢奉太后的懿旨,来教教您规矩,这自古以来还没有长辈给晚辈戴孝的道理,您穿这一身白衣,头上又戴着白花是要做什么?”
“福珈姑姑,你误会了,本宫只是伤心太过,不小心穿错了衣服而已。”
福珈听了她的狡辩,心中更加不屑了,再说话时,下巴都微微抬起,显然没有将如懿放在眼里。
“娴嫔娘娘,您是真穿错了衣服还是装穿错了衣服,奴婢不好评价,只是您都难过的都穿错衣服了,竟然还能记得给自己上妆,老奴一定会如实禀告太后娘娘。”
苏绿筠:幸灾乐祸脸.JpG
如懿想为自己狡辩,但是众所周知,如懿除了为凌云彻狡辩的时候嘴皮子利索一些,其他时候都是人淡如菊的。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福珈姑姑这样说一个死了女儿的额娘,本宫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话听到福珈耳朵里那就是完完全全的挑衅,她微微翻了个白眼说道:“奴婢说的这些话想必是猜到了娘娘心中的想法吧,不然要是奴婢说错了,您肯定不会不知道说什么了。”
苏绿筠:福珈福珈,真是干的漂亮啊!
“太后娘娘说了,您身为皇上的嫔妃,不能如此不知礼数,别想着用五公主的死再为自己谋求些什么,丢了皇室的脸面。”
如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但是她还是不得不答道:“太后所言,本宫记下了。”
苏绿筠真的很喜欢看如懿这一脸生气却又拿对方没什么办法的样子呢!
“既然是记下了,那娘娘就赶紧换过衣裳吧,太后娘娘的吩咐,要等您知晓了规矩奴婢才能回去复命,太后娘娘还说了,就娘娘您平时穿的那些衣服就很好了,稳重。”
苏绿筠心里快要被福珈说的稳重二字笑死了。
她也在旁边帮腔:“如懿妹妹,你瞧你,唉,你还是赶紧去将衣服换下吧,千万别惹太后生气了。”
可惜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然太后要是再赏她1000个巴掌就好了。
如懿只能乖乖地去换了一身平常穿的衣服,福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