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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尘想去江州便去,计划早已成竹在胸,而前来告知自己,似乎只是出于一份礼貌或义务。

正当心中酸涩难忍之际,沈慕尘那深沉而醇厚的声音如同甘霖般洒落,“浅浅,愿不愿意随我同赴江州?”

闻言,予浅浅猛地抬头,一脸错愕。

沈慕尘的眼眸中闪过前所未有的认真,那神情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由如害怕遭到拒绝,因而姿态摆得异常低,“浅浅,跟我一起走吧,在那水乡泽国,我们举行婚礼,怎么样?”

予浅浅努力眨了眨眼睛,试图平复因震惊而颤抖的手指。

他说……要与她成婚?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她措手不及。

他怎会愿意娶她为妻?

从最初相遇至今,他从未流露出丝毫想要娶她的念头。

她不知道的是,沈慕尘早在心中盘算了许久。

以予浅浅的性格,若真进了他的府邸,恐怕难以避免风波。

而他,一旦纳她为妾,将来的生活恐怕只会围绕着她的居所旋转,尚未迎娶正室,儿女说不定就已经膝下承欢了……

这份考量,他一直藏于心底,未尝轻易示人。

她总是那么擅长哄人,那柔声细语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轻拂过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或许初时他还能保持几分理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无形的力量终将侵蚀他的防线。

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用那份独属于她的温存与智慧,让他心悦诚服地将自己的所有,毫无保留地交给她和他们的孩子。

可他,赵云翔,怎会不了解予浅浅?

她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眸背后,藏着的可是精明与计算。

一旦让她察觉自己有了些微积蓄,她的心思便开始活络起来,不是暗自筹划逃离这个家,便是默默等待时光荏苒,待他年华老去,好独自享受那自由无拘的生活。

这种结局,是他绝不允许发生的。

记得那天,山石崩塌间,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她,那一刻,他内心深处的声音已经清晰无比——这女子,他赵云翔护定了。

那时的泥泞与危险,反而让他的心意变得更加坚定。

予浅浅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微妙的情绪。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对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感,可这情感的深度与真伪,她依旧揣测不透。

当她被他轻柔地放置在床上,她的眼眸紧紧锁住他,那细微的颤音里,满是不安与期盼,“赵云翔,你可别骗我。”

面对她的质问,赵云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

他缓缓讲述起江州的风景,那粉墙黛瓦、朱红栏杆与雕花门窗。

还有才子佳人梦寐以求的美好生活,每一个词句都如同点点星光,汇聚在她的眼底,照亮了她的心房。

他的手再次温柔地抚上她的锁骨,那份细腻与耐心,犹如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浅浅,愿意与我共赴这场人生的旅途吗?”

予浅浅轻轻吐息,那一刻,时间犹如凝固,漫长的如同跨越了百年时光。

最终,她用行动代替了言语,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给予了一个热烈而深情的吻。

那原是无意间的一触,却渐渐演变成了无法割舍的纠缠与依恋。

沈慕尘从这缠绵悱恻的吻中读懂了她的心意。

两人在轻柔如云的被褥中紧紧相拥,犹如是本能的驱使,他的手轻轻探入她的中衣之下,而她则顺着他的腰际游走,灵巧地解开他的衣扣。

这一系列动作流畅而默契,无需多余的语言。

突然间,他们微微分开,沈慕尘接过她手中的玉扣,随意地丢向床下,他的面容俊美而略带妖娆。

在这浓情蜜意之中,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戏谑与不羁,更添几分诱人的魅力,足以让人遐想连篇。

她那如雪般洁白无瑕的双臂轻轻环上他的颈项,拉动两人之间的距离,直至彼此的鼻尖几乎贴合在一起,呼吸交融,形成一股微妙的气旋。

那一刻,他犹如感受到了何为欲望的深渊,无法填满,只愿化作烈火,将这雪域融化,汇成细水长流,缠绵不绝。

可是,沈慕尘心中尚存几分清明,意识到纵使情深意浓,也需有所节制,不能失了分寸。

于是,他缓缓停下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吻,目光温柔而深邃,透过散落的发丝,凝视着隐于锦被之中的予浅浅。

她的喉咙间不经意溢出的低吟,如同晨雾中的莺啼,婉转而诱人。

沈慕尘轻柔地用双手环抱着她的柳腰,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浅浅,我们的夜还长,声音要小些,莫让外人听了去。”

说话间,予浅浅的长发随动作轻轻摆动,她努力抿紧了微微颤抖的双唇,眼中闪过泪光,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混杂——渴望、无助与挣扎。

她内心深处也在问自己,这一切真的是她能自主控制的吗?

此刻的她,感觉自己犹如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占据,那个胆大妄为、不顾一切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吗?

她嗓音的主人,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

沈慕尘见状,温柔地抬手越过她头顶,沿着她细腻的手腕滑下,最终触碰到床头那抹鲜艳的红。

那是一件绣着牡丹描金图案的肚兜,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然后轻轻地,犹如在进行一场仪式。

将它送入她的口中,那低泣声随即化为模糊的呜咽,被肚兜轻轻堵住,只余下微弱的颤音。

予浅浅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在床沿上轻轻敲击,每一次接触都显得那么脆弱而无助。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触碰到了放在床头几案上的几个桃子,那是沈慕尘特意差人从江州快马加鞭送来的蜜桃,只为博她一笑。

那些蜜桃表面仍挂着晶莹的水珠,犹如清晨露珠般清新脱俗。

予浅浅的指尖轻轻掠过那吹弹可破的果皮,不经意间留下了一道细微的痕迹,随之而来的是甘甜的汁水顺着指尖流淌,直到手腕处。

她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那温软的果肉犹如有灵性一般,从各个方向包裹住她的指尖,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

可是,当她触及那颗蜜桃坚硬的核时,眉头不禁轻蹙,反复尝试几次后,猛地抽出手指,顿时,更多的蜜桃汁如同泉涌,顺着她的手指流淌。

由于身体的无力,手中的蜜桃眼看就要滑落,却在半空中被沈慕尘敏捷地接住。

此时的予浅浅已沉浸在一片朦胧之中,恍惚中,她感觉到沈慕尘似乎正轻轻地剥开那蜜桃粉嫩的薄皮,咬下一口,那画面在她的脑海里异常清晰。

她好想问,那蜜桃的味道如何,是否比得上她记忆中那些轻轻一咬便汁水四溢、清香扑鼻的大凉山香桃?

那不仅仅是对味道的询问,更是对这份感情能否超越过往,达到新的境界的探寻。

不过,她实在太困了,眼皮沉重得像是挂上了沉甸甸的铅块,沈慕尘的声音在耳畔缓缓流淌,却犹如被一层厚厚的棉花包裹。

模糊而遥远,渐渐地,连那仅有的呢喃也消散在了夜的深邃之中,再也听不见了......

窗外,光明与黑暗混杂出一幅幅迷离的画卷,树影婆娑,随风轻曳,犹如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

云朵如绸,从星河倾泻而下,与花海交融,天地间弥漫着一股清新而又神秘的气息。

正当万籁俱寂,只闻得到夜风细语之时,一道修长的身影踏着银白的月光,悄无声息地归至院前。

那脚步轻盈,却带着一份归家的坚定,最终在院门外停下,轻轻地,犹如怕惊扰了什么,叩响了门扉。

屋内,予浅浅被闷得几乎窒息,一种憋闷感让她几近疯狂。

终于,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从他那紧握的手指间抽出手来,随后猛地扯出了嘴里的衣料,随手一抛,那布料无力地落在了沈慕尘宽厚的肩上,带着几分微妙的挑衅与解脱。

沈慕尘没有言语,只是温柔地俯身,唇瓣轻轻贴上了她的,那一刻,空气似乎凝固。

她下意识地环抱住他坚实的背脊,感受到他肌肤上因汗水而闪耀的微光,就像夏夜的繁星,其中一滴不经意间滑落,溅在她细腻的小腹上,带来一股突如其来的温热,刺激得她身体微微一颤。

“沈慕尘,你慢......”她的声音低哑,带着未尽的诉求,可是,话语被一阵突兀闯入的夜风打断。

风带着凉意,卷起了予浅浅散落的秀发,它们在空中肆意飞舞,宛如黑夜中的精灵。

她猛然转头,视线撞上了门口那个突兀的人影,瞳孔骤然收缩,一股莫名的惊慌涌上心头。

几乎是出于本能,她一把捞过被褥,蜷缩起身子,往床内侧躲闪,与此同时,那原本搭在沈慕尘臂弯上的小腿,也不由自主地用力一蹬,将他毫无防备地踹下了床。

予浅浅紧紧地拽着被子,犹如那是唯一的庇护所,她缩在床的一角,双眸圆睁,惊惧地望着门口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失声尖叫:“爹!”

沈慕尘猝不及防,膝盖着地,狼狈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匆匆穿戴整齐后,他抬头,目光与予天云相遇,不假思索地唤出了那个令气氛更为尴尬的称呼:“岳父——”

月轮高悬,星辰稀疏,夜幕深沉,云层掩映着月辉,为这不寻常的夜晚添了几分诡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