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他是小白？
只是片刻的晃神，丹恒便再次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焚风现在是从良了没错，那之前被你毁灭的星球，毁灭的生灵你又如何解释，你你该作何解释？！”
望着面前的焚风，水流与雷霆再次围绕在了丹恒的身边，两只巨龙也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只是这次，它们更大，更灵动。
如恒星当空，两条巨龙目光闪烁着流光与雷霆同丹恒一起望向焚风。
“这···之前咱不还小吗。”
听着丹恒的质问，焚风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再说了，你们仙舟，格拉默每次出征的时候不多多少少也会造成平民或者生灵的死亡吗。”
说完，焚风抬起头直直对上了丹恒冷漠的目光。
“是，但我们出征所造成的伤亡却远不及你们的千万分之一，而且我们有好好安顿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后辈，他们也从未怪罪过我们。”
语气凌然，丹恒现在懒的和他说废话了。
“苍龙濯世！”
······
另一边，翁法罗斯。
“啊~~~都三个多小时了，还没打完啊？”
硕大的太阳伞下，看着还在战斗的两人三月打着哈欠有些无聊。
这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意思，但现在三月只想回去打游戏。
“啊~哥，结果出来了，这两人的战斗方式同步率基本在稳定在了百分之九十三。”
艾丝妲也打着哈欠将分析仪中的数据说了出来。
“啊？那也就是说，这两人师出同门？”
听到艾丝妲的话星有些惊讶，合着这是一出同门相残的故事啊。
“缇宝，你们知道白厄师承谁吗？”
白厄现在还在和黑厄打架，星也不方便问，索性直接问缇宝她们了。
“白厄的师傅······”
闻言，缇宝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是我们哦！”
缇安站出来说道。
“啊？”
听到缇安的回答三月瞬间来了精神。
“缇安，你们居然教了这么一个叛逆的徒弟啊？”
“快给我说说他俩是怎么一回事！”
三月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八卦的向往，当然，艾丝妲与星也不例外。
她们也想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呃···这个···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哈。”
面对三人的灼灼目光，缇安讪笑着挠了挠头。
她们是真记不起来有黑厄这么一号人了。
缇宝与缇宁也点了点头。
“啊？你们不知道？”
星有些诧异的看着三人。
“是的，我们的记忆里就没那个黑袍人。”
缇宁回答道。
“嘿···这还奇了怪了。”
星摸了摸下巴看向艾丝妲，“艾丝妲，会不会是你这分析仪出了问题啊？”
“阿星，你是在质疑格拉默的技术吗？还是说你在质疑黑塔姐的学识？”
艾丝妲撇过头白了眼她。
“呃···那没有，那没有。”
听艾丝妲这么说星赶紧摆了摆手。
她可不想自己的游戏账号和银狼那样被黑塔封了，那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肝出来的啊。
“或许还有种可能···”
望着战场中如今几乎完全同步的两人，瓦尔特有了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什么可能？”
听到这话艾丝妲三人齐齐看向瓦尔特。
“还记得笼罩翁法罗斯的光环吗？”
“记得啊，它代表着无限循环嘛······”
艾丝妲回应道。
“嗷~我明白了！”
被瓦尔特这么一提醒艾丝妲瞬间明白了过来。
“嗯？你明白什么了？”
见艾丝妲这顿悟的模样星不解的问道。
“嘿呀，亏你还在翁法罗斯待了这么久，这都想不出来啊？”
见星这么问自己，艾丝妲笑着打趣道。
“谁···谁说的，我也明白了！”
见艾丝妲如此打趣自己，星梗着脖子急忙回道。
“嗯哼，那你说说你明白了什么呢~”
看着星不懂装懂的可爱样，艾丝妲抱住她的胳膊继续问道。
“哼···我就是懂了，但我不给你说！”
看着抱着自己胳膊的艾丝妲一脸笑意的等着自己的回答，星轻轻哼了声后转过头不再回答。
“阿星呀，你太可爱了呢~”
艾丝妲可太喜欢星这倔强的小表情了。
“艾丝妲，你的意思是，那个穿黑袍的家伙就是···白厄？”
艾丝妲和星打闹的这会功夫，三月也根据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发现了盲点。
按照凌玖最开始给他们透露的信息，翁法罗斯是博识尊与浮黎祂们的试验场，其一直处于无限轮回的情况中。
再结合白厄【救世主】的名头，以及列车每到一个世界最先看到的人一定有神秘的身份以及过往，这个玄学事件。
再再加上分析仪中的情况，那答案不要太明显了。
“那个黑袍人就是···白厄？或者说某次轮回中逃脱了轮回的白厄？”
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三月将目光看向了一旁正悠闲吃着葡萄的凌玖，并期待着他的回答。
“嗯哼，猜对了，给你个奖励。”
见三月期待着看自己凌玖轻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摘下一颗葡萄送到了她的嘴巴。
“哼哼~”
一口将葡萄吃下，三月眯着眼睛朝着星比了个剪刀手。
“还是本姑娘厉害吧，阿星，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哼！”
听到三月的话星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搭理她。
这两家伙，讨厌！
嘟着嘴，星趴在了凌玖怀里求安慰。
看到这一幕的凌玖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啊？那个人是小白？”
而一旁的缇宝三人在听完三月的话后异口同声的问道。
“三月小姐，你口中翁法罗斯的轮回又是什么情况啊？”
同时，她们也对轮回这件事产生了大大的疑问。
“这个啊，这个说起来就比较麻烦了唉。”
见缇宁问自己，三月在想该怎么和她们解释呢······
“哥，我要说了不会影响什么吧？”
不过在说之前三月还是要先问一下凌玖，毕竟之前阿基维利说让他们尽量别乱来，不然会影响凌玖。
而对于有关凌玖的事情，三月向来都是很稳健的。
“没事，说就说吧，大不了咱后面稍微演一演呗。”
凌玖耸了耸肩回答道。
既然阿基维利没有出来阻止，那凌玖自然不会阻止三月。
“嘻嘻，好嘞哥。”
听到凌玖的回答三月展颜一笑，随即便开始给缇宝她们讲解。
“你们翁法罗斯呢，其实是博识尊为了某样观察所制造的试验场。”
“在我们到来之前呢，它便一直遵循着博识尊设置的程序所运行，就比如说经常出现在某个地方的石甲虫。
在与它交互后它就不就会变成一个表情消失嘛，这个你们知道吧？”
听三月这么说三人也想了起来。
“我想起了来···三月小姐说的是那种蓝色的小虫子对吧？”
缇宁想起以前有在一些地方看到过，她们还以为那是某位泰坦的神迹来着。
“嗯呢，就是那些小虫子，它们可以算是博识尊设置的程序中的小程序。”
三月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
“而博识尊所设置的这个程序呢，我也不知道祂要观察什么，但它却是导致翁法罗斯不断轮回的源头。”
说着，三月将自己在列车上拍到的翁法罗斯星环给三人看了看。
“喏，就是这个东西。”
三月指了指照片中的∞。
“这个形状的东西呢，在寰宇中代表无限的意思，而它也是你们无法离开翁法罗斯的罪魁祸首。”
“而我们刚才说那个黑袍人就是白厄，是因为他与白厄的所用的招式几乎一样，且我们猜测他是在某次轮回中侥幸逃了出来。”
收起手机，三月蹲下身子看着三人。
“要不是忆庭的黑天鹅小姐告诉我们翁法罗斯的存在，你们恐怕还要再经历无数次的轮回呢。”
“等我们把翁法罗斯的事情解决，你们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呢。”
听完三月的讲述，缇宝三人都有些愣神，就连一旁打的火热的白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放缓了手里的动作。
以他们的实力要听到三月那边的声音其实并不难。
“三月小姐，小白和他的事咱先不说，那个叫博识尊的家伙你能给我们说一下吗。”
缇安此时没了往常的童真，她神情格外的严肃。
“博识尊啊，祂是世界之外的神明有着十分强大的力量，但却一点人性都没有，就跟个机器人一样······
不对，人家智械都有感情呢！”
三月将博识尊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说了出来。
在三月看来，博识尊就是一个遵循程序，不知变通的神。
和祂对比起来，浮黎和阿基维利他俩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反正她和两人见面的时候她是没感觉到两人有多少星神的架子。
“世界之外的神明···祂很强大吗？”
听到三月对博识尊的描述缇安问道。
如果对方是和泰坦一样的话，那他们未必不能给祂找点麻烦！
按照三月的说法，他们，整个翁法罗斯都不知道在祂的操控下轮回了多少次，经历了多少次和如今一样的灾难。
这个仇要是不报，缇安心里实在是难受。
“嗯···我想想哈。”
见缇安这么问三月便寻思该怎么和他们形容。
“就拿翁法罗斯的泰坦举例子吧···”
三月一开口，缇安三人便静静的等待她的回答，而白厄与黑厄两人也了下来。
“博识尊要是想，祂可以在瞬间制造一百个，一千个出来，也可以瞬间将这个数量的泰坦抹杀。
不过我觉得祂应该不会这么做就是了，毕竟这对祂来说毫无意义。”
随着三月说完，缇安三人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浮现出一抹绝望的色彩，白厄与黑厄也顿时愣在了原地。
“世界之外的神明···这么强大吗？”
缇安不死心的问道。
如果对方真的如此强大···那他们何谈报仇？
“···也不是所有神明都和博识尊一样强，起码纳努克这家伙我就感觉蛮弱的。”
三月认真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
扑通
听到这话，缇安三人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脸上充满了沮丧。
把小脸埋进自己的臂膀中缇安闷声闷气的说道。
“这还怎么报仇嘛······”
“而且···缇安，缇宝，按照三月小姐这么说，那我们岂不是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那我们还是我们吗······”
缇宁的眼睛被蒙住，大家也看不到她的目光。
但从语气上来看，缇宁此刻有些失落···以及茫然。
如果他们都是实验品，那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不要多想，你们就是自己哦。”
见三小只如此模样凌玖开口说道。
随后他又给一旁傻站的白厄两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继续干自己的事，起码演戏要演全套不是？
“哦哦！”
看到凌玖的眼神白厄立马反应了过来，随后便继续与黑厄开始战斗。
“缇宁，不要在意你们是否是实验品，你们现在既然在我的面前，那你们就是真实的，存在的。”
看着神情沮丧的三人凌玖轻声安慰道。
但很显然的是，凌玖这话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凌先生，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们，但知道事实的我们实在······”
“不过还是谢谢凌先生。”
缇宝一边感谢着凌玖，一边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见此，凌玖将星拉起后走到她们身边蹲下。
“不要想太多了。”
轻抚着缇宝的头顶凌玖轻声说道。
“不瞒你们，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我的战友也和你们一样，都是作为实验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听到这话缇宝三人本来低着的头一下便抬了起来。
“我的家园在当时就和翁法罗斯一样面对着外敌的入侵，内政的腐朽，甚至曾一度接近毁灭。”
“但······”
随后的一段时间，凌玖将格拉默曾经的过往讲述给了三人。
“所以啊，当时药师姐姐拯救了我，拯救了格拉默，现在我，我的伙伴来拯救你们，拯救翁法罗斯，这不就代表着你们是真实的吗。”
盘腿坐在地上，凌玖温和的对三人说道。
“在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就代表了翁法罗斯的循环停止，代表了翁法罗斯将真正迎来你们口中的【明天】。”
说到这凌玖不禁一笑。
“当然了，你们觉得我是夸大其词也好，弄虚作假也罢，待我们完成开拓的使命离开后，你们自然也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