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楚阳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孙佳柔那娇嫩的脸蛋上,瞬间留下几道红痕。
“楚阳,你怎敢如此对我?”孙佳柔捂着脸,泪光闪烁,一脸愕然。
“武芷若、罗泽皓,你们看看他,怎么能动手打人?”两人惊呼,指责连连。
楚阳冷笑:“朋友?背后嚼舌根,侮辱老兵,这也配称朋友?”
他眼神一凛,霸气尽显,周围空气仿佛凝固:“若非顾及老兵爷爷们的兴致,你早已趴下!这一巴掌,是替老兵们教训你!”
孙佳柔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侮辱我无所谓,但辱骂老兵,你孙佳柔不配!再犯,我定不轻饶!”楚阳掷地有声,转身离去。
“楚阳,我不会放过你的!”孙佳柔歇斯底里,泪流满面。
罗泽皓小声嘀咕:“内地人太粗鲁了!”
武芷若却安慰孙佳柔:“算了,他就是个疯子,还认识方国毅呢,咱们惹不起!”
罗泽皓嫉恨道:“哼,他就是运气好!方国毅不过是出于工作需要,安慰他罢了!他就是个屌丝!”
孙佳柔怨毒地盯着楚阳离去的方向:“我要让他后悔!我要答应那人的追求,搞垮他!”
武芷若一惊:“你答应谁的追求?”
孙佳柔冷笑不语,眼神骇人。
……
夜幕降临,半岛酒店。
楚阳房间门口,李超人、方国毅等一众大佬齐聚。
李超人,港岛首富,地中海发型,黑框眼镜,儒雅中透着威严。
方国毅,一身正装,标准公务员打扮,威严十足。
李哲凯和方敏霞紧随其后,毕恭毕敬。
李哲凯敲门,房门轻启,众人步入。
“弟子李超人,拜见楚地仙!”李超人一进门,便跪倒在地,欲行大礼。
楚阳轻笑,扶起李超人:“李先生客气了,今日有事相求。”
他环视众人:“各位请坐!”
李超人诚惶诚恐:“楚大师但有吩咐,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李哲凯,港岛第一大少,此刻却沦为了端茶倒水的小厮。原因无他,只因楚阳一句话,他便乖乖前来。
楚阳开门见山:“我要铲掉港岛的黑色社团,义安社、号码帮、和联胜,一个不留!”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唯有李超人沉默不语。
方敏霞刚想反驳:“楚阳,你做梦呢……”却被方国毅瞪了回去。
方国毅苦笑:“楚大师,这些社团根深蒂固,人多势众,法不责众啊。”
楚阳抿了口庐山云雾茶,云淡风轻:“义安社八万众,和联胜三万,号码帮帮主卫端公还是英国国籍,港岛警力确实不足。”
“既然楚先生心知肚明,为何还要……”方国毅不解。
楚阳神秘一笑:“华夏内地有种制度,叫‘协警’。”
方国毅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眼睛一亮:“楚先生是想……”
“没错,大圈是我的。”楚阳笑道,“大圈在美国就有八万人,再加上福清帮,我给你十万协警,够不够?”
李哲凯一听,吓得茶水都泼到了手上。要知道,大圈可是曾让港岛警方闻风丧胆的存在!
方国毅也是意味深长地一笑。他自然知道大圈的厉害,那些张子强、叶继欢、季炳雄等人,哪个不是让港岛警方头疼的人物?
但现在,楚阳竟然要让大圈来帮他们打击非法社团,这简直就像是在说笑话!
然而,楚阳却一脸认真:“如果方处长同意,大圈和福清帮定当全力相助,将这颗毒瘤连根拔起!”
方国毅一拍大腿:“好!楚先生真是快人快语!只要楚先生能帮我们找到那些代理人的线索,一切都好说!”
楚阳大方挥手:“不用客气,大圈资产数千亿美金,不在乎这点小钱。就当是还港岛一个太平吧!”
至于卫端公的英国国籍,楚阳更是毫不在意:“英国军情六处现在很怕我,想让他们搞掉卫端公,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方国毅看着楚阳,眼中满是敬畏。他知道,这次港岛要变天了……
……
他沉思片刻,猛然起身,再度鞠躬,语气恳切:“楚先生,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但此事重大,我需请示特首与保安局局长,晚间给您答复。”
“方处长或许忧虑,那些协警会否盘踞港岛,成为新的祸患?”楚阳淡然一笑,自信满满,“放心,他们已在美国索多尼,享受着新生活。”
他转头看向李超人,眼中闪烁着狡黠:“李先生,元宵慈善晚宴上,不妨邀请卫端公与向强胜等人,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李超人神色一凛,毅然决然:“只要方处长无异议,我必全力配合!”
楚阳轻笑一声,下了逐客令:“小事一桩,诸位请回吧!”
方敏霞望着楚阳那举重若轻的模样,心中暗自嘀咕:这能行吗?不会是瞎胡闹吧?
几人连忙告辞,夜色渐浓。
凌晨时分,楚阳打坐修炼间,收到方国毅短信:“此事可行!我代表港岛各界感谢楚先生!”
楚阳回复:“同舟共济,共赴繁荣!”
随后,他致电佐佐木海沙:“大圈、福清帮的兄弟们,来港岛,帮我打一场硬仗!”
次日午后,佐佐木海沙等人乘坐防弹警车,抵达保安局总部。方国毅与一众高官列队迎接,规格之高,超乎想象。
接下来的几日,港岛出入境部门忙得不可开交。三万大圈成员与上万福清帮众,持各国护照潜入港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舒敏与向前虽因造假与械斗被抓,却迅速保释出狱。义安社势力庞大,小弟顶罪,法务团队强大,二人成功脱罪。
方国毅甚至亲自向向家道歉,毕竟,他们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向强胜才是大鱼。
浅水湾,豪宅林立,向家宅子尤为显眼。门前歪脖树,如迎客苍松,遮蔽大门,寓意深远。
花园内,藤蔓交织,凉棚之下,向前忐忑不安的,向父亲汇报。舒敏则委屈垂泪,向那面容清瘦的男人诉说着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