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走一路找,等到从山脚下来时,苏婉宁的空间里已经收集了一大盒用拍立得拍出的照片了。
而太阳也已经要落山。
虽然感觉很累,但是感觉今天见到了不少新奇的东西。
到了山脚的时候,苏婉宁拿出上山之前白也让她准备的日常穿的衣服套在外面。
刚到村子就看到她住的院子外面有一辆马车,看马车帘子的样式,应该是战北望的马车。
白也也看到了那辆马车,“你回去吧,晚饭我就不过去吃了。”
说着直接停下脚步,准备回家,苏婉宁跟了上去。
毕竟今天白也跟着她在林子里跑了一天,还是为了帮她认草药。
进了白也的院子,苏婉宁从空间里拿出不少吃的。
“这些东西,你都吃过,应该知道是如何吃的。”
苏婉宁又找到水盆,放出不少的小龙虾进去。
“上次我做的时候,秦深看了如何做的,等他回来让他给你做就行。”说着又拿出不少的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随后才走出门回来她现在住的院子。
苏婉宁看向院子里不止有战北望几人,还有两个人是她不熟悉的。
战北望看到苏婉宁回来,立刻站起身走过来迎接,“你今天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山上了。”苏婉宁淡淡回道。
战北望看了看躺在一旁躺椅上的战凌茂,“这个是二婶家的战凌茂,另外的是战凌智,母亲说让他们先跟着我一段时间,养养两人的脾性。”
苏婉宁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看向战凌茂身下的躺椅。
战北望看到苏婉宁的神色,厉嗬一声让战凌茂站起身。
战凌茂一脸的不耐烦,但碍于战北望还是直接站起了身,看向苏婉宁,“既然回来了,就赶紧去做饭,都快饿死了。”
苏婉宁看向他,当场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给你做饭?哪里来的狗在这乱叫。”
说着苏婉宁便准备回房,却被战凌茂拉着,当场打了一巴掌,“一个被山匪玩烂的烂货,还敢跟我叫嚣,再敢顶嘴,信不信让我堂哥休了你?”
战北望走过去直接一脚把战凌茂踹在地上,“我带你来不是让你欺负阿宁的,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直接杀了你?”
苏婉宁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张脸,有些想笑,又特别想哭,隐忍着眼泪看向战凌茂。
“锦婳,月舒,架着他起来,跟我走。”
说着苏婉宁直接直接往门口走去,却被战北望拦下,“阿宁若是撒气就在院子里解决就行。”
苏婉宁看凌想挣脱的战凌茂一眼,“我怕脏了别人的院子。”
战北望双手抓住苏婉宁的肩膀,试探的问道,“阿宁,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可以吗?”
“战北望,你真是个懦夫。”
说完伸手打掉战北望抓住她肩膀的两只手,往门外走去。
战凌茂不断的叫喊早就已经吸引了村里的人,原本正在刷小龙虾的白也听到声音也从院子走出来,便看到了苏婉宁,走上前原本准备询问,却清晰的看到苏婉宁脸上的巴掌印,脸色瞬间沉下来,“谁做的?”
“白也,拦住他们。”
白也对着苏婉宁点点头,“交给我就行。”
苏婉宁接着往石塔的方向走去,月舒和锦婳在后面架着战凌茂跟在后面。
白也拿着剑横在几人面前,战北望看向白也,“让我过去。”
白也看向战北望,说出的话丝毫没有温度,“你过去能做什么,人是你带过来的,你能替她杀了他报仇吗,还是想着让宁宁独自咽下这份委屈?”
战北望显然是不能的,“我不想她因为此事有牢狱之灾。”
白也嘲笑一声,“你莫不是忘记了这里是岭南,即便是今天宁宁杀了他,我也能花银两把她从牢里捞出来,而你呢,从小在善是善恶是恶的环境下长大的,能够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吗?还是说自始至终,你从未偏心过她一次?”
战北望顿时无话可说。
从村口过来的马蹄声响起,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马车停下,秦深和浮光从上面走下来。
秦深走到了白也面前,看着面色不好的白也,又看到了正在往石塔去的苏婉宁几人,瞬间了然,拿过白也手中的剑扔到浮光身上,“拦着人,别让他们过去。”
随即看向白也,语气温柔,“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回去做饭。”
等到两人回去后,才看到小龙虾从盆里跑出来,爬的满院子都是。
两人都齐齐蹲下身去捡。
苏婉宁也来到了顶部,那处刷着黑墙的寺庙。
走进去后,学着当初白也的样子,点燃手里的香,拜了拜。
随后从庙里走出去,来到战凌茂面前,月舒看向苏婉宁,“用把他敲晕吗?”
苏婉宁摇摇头,“不用,我要让他清晰的感受到痛苦。”
从空间拿出一件全身的雨衣披在身上,拿出之前的电锯,对准着战凌茂的腿部。
战凌茂早就被苏婉宁凭空拿出的东西的动作给吓到,看着苏婉宁对着他的腿比划着才真正的感受到害怕,“我...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晚了。”
话落,一阵轰鸣的声音响起,可能不熟练的缘故,导致伤口歪歪扭扭。
苏婉宁看着喷出的血,啧了一声,让月舒简单包扎了一下。
血止住之后,战凌茂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晕了过去。
从空间端出一盆冰水,直接倒在他脸上。
大喊着醒来,苏婉宁那再次举起手中的电锯,往一只胳膊招呼。
等到月舒再次包扎好后,苏婉宁才让他们把人抬了下去。
她看着地上的残肢,直接从旁边的山崖上踢进了海里。
把身上的雨衣脱掉,一把火烧了。
地上的血迹用空间里的水冲了个干净。
坐在崖边,看着远处不断翻涌的海水,与海相连的天色骤变,没一会儿便起了风,雨下了起来,感受着雨不断打在身上。
雨一瞬间停了,苏婉宁抬起头才发现不是雨停了,是头上多了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