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看了看身上完好无损的衣服喊停了他,“那.....那我呢?”
白夙转过身皱了皱眉头,“你?等会二姐就回来了,你直接去找她。”
“不行,我要抓紧时间去告状,不然二姐回来我就没机会了。”说完便快跑了出去。
还坐在床上的苏婉宁愣了愣,拿起手中的玉佩看了看,“二姐?他二姐不会就是白也吧。”
从床上起来走出房门,突然想到一件事,刚才那人好像还没有说她去哪找她二姐吧?
她现在是在土匪窝,若是出去走,会不会还被人逮着送到其他地方?
想了想又回到了房间,重新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倒茶喝起来,“嗯,茶叶不错。”
她现在喝着还有点烫,怪不得刚才白夙被烫到。
尝试了一下空间,能够使用了。
苏婉宁拿出一包零食吃起来,在房间里转起来,到处摆放的都是奇珍异宝。
但不管是何种颜色都放在房间里,不得不说看着还挺顺眼的。
等会她要看看他二姐是不是白也,不是的话,就把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洗劫一空。
苏婉宁刚因为吃了一包零食而有些渴,倒出来一杯水,准备喝。
“你怎么还在这?”白夙捂着头,面容扭曲的从房外走进来。
“你没说你二姐在哪。”苏婉宁喝了一口水。
白夙眼睛看到苏婉宁手中的零食,走近闻了闻,趁苏婉宁那不备,拿出一个放进嘴里。
满脸露出享受的表情,还想伸出手,苏婉宁把零食放到身后,“带我去你二姐那。”
白夙满脸拒绝,苏婉宁举了举手中的薯片,“带我去,剩下的都给你。”
白夙伸出色,“先付点利息。”
苏婉宁拿出几片放到他手里,“走吧。”
白夙在前面带路,苏婉宁跟在后面,没一会儿就带着苏婉宁来到一处院子门口。
从门口望去,里面身穿暗红衣服的白也,正行云流水的舞着手中的剑。
招式停下,看向门口,语气冷冷的说,“还没挨打够?”
白夙捂着头往后退了两步,“不是我,是她。”
白也看到门口站的苏婉宁,语气瞬间缓和下来,“宁宁。”
“白也,真的是你!”苏婉宁把手中的薯片直接塞到白夙怀里,跑向了白也。
白也看了看手里的薯片,心里美滋滋的,他从未吃过这种东西,也不主知道是什么做的。
吃了一片薯片,抬头看向白也,浑身打了个寒颤,“二姐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不行,赶紧告诉大哥去。”
苏婉宁两人聊了有一会儿了,才知道,山寨中一共就他们是三个当家的,除了他,还有大哥白昔,三弟白夙。
至于她的事情,白夙没有说。
白也带着她去了白夙的院子,没有发现人,直接去了主院子。
还没进去,便听到了白夙的话。
“大哥,真的,二姐就是被鬼上身了。”
“我从没有见过她笑成那个样子,现在就光想想就害怕。”
“大哥,你别喝你的茶了,去看看二姐吧。”
白也一脚把门踢开,“你找我?”
白夙瞬间跑到白昔的身后。
白昔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白也和站在白也身后的苏婉宁。
“既然都来了,那就都坐下好好说。”
白也拉着苏婉宁坐下,几人齐刷刷的看向白夙。
白夙低着头坐到了凳子上。
白也率先开口,“宁宁是怎么上山的?”
白夙立刻抬起头,“是大哥,我遇到的时候他们说是要送到大哥院子里,我看到她身上带着二姐的玉佩,把把人吊打了我院中。”
白昔看了一眼白夙,“别污蔑我。”
白夙举起手指,“我真的没有撒谎,人现在还都关着呢。”
白也怀疑的眼神看向白昔,“大哥,你手下的人不老实啊。”
“看来有空是要整治一番了。”白昔目光微冷,随后看向苏婉宁,“是我手下的人不老实,害了姑娘担惊受怕,不如留下两日,烧些好酒好菜,好好赔个不是。”
苏婉宁想了想,经过今天的事情,怕是山脚流放队伍的人应该已经往前泡了不少吧。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想到什么,苏婉宁看向白昔,“我想见见把我绑上来的那几人。”
白昔对着白也示意了一下,“你带她去。”
白也站起身,伸手把缩在凳子上的白夙提起来,用脚踢了一下,“带路。”
白夙伸手捂了捂屁股,委屈道,“二姐,我没说不去。”
几人很快来到一间由两人看门的房间。
苏婉宁把其中一人的抹布摘下,“为何你们会那么明确的绑走我?”
地上的人看了看苏婉宁身后的两人,“之前有人找到我,说让我们绑一个人,给了三百两银票,说是只要绑走几个时辰,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行。”
“她长什么样子?”
“虽然当时他们都带着蒙面,但从衣着打扮看,就是你们流放队里的几个人,还穿着和那天一样的衣服,他们是拿着你的画像找到我的。”地上的人如实说道。
“几个?”
“对,四个人,一位老妇人,还有两个男的,其中一个男的看样子身体就不太好,旁边她夫人还扶着呢。”
白也看了苏婉宁一眼,“这人你认识吗?她是想直接毁掉你的清白。”
苏婉宁点头,“认识,怎么能不认识呢,只要我名声足够坏,肯定就能换上她心目中的孙媳。”
只是没想到会是用这种最恶毒的方式,还是她太心慈手软了。
若是原身还活着,怕是早就一头撞死了。
但她不一样,她不仅要活的好好的,还要回到队伍,看着那些人痛不欲生的死去。
“画像呢?”
“在我腰间。”地上的人示意了一下。
苏婉宁拿过那张画像,再拿出之前在那个官道横惯村子里画的小像。
两张画像一模一样,苏婉宁嗤笑一声,怪不得当初吴倩云那样对她,原来那个时候就开始计划了。
苏婉宁紧握着手中的画像,直到戳破,目光变得阴冷。
“你还好吗?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和我说的。”白也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