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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一旁的休息区摘下防护装备,蒋一宁才冲过终点。

蒋一宁停好车走上前,吐槽道,“你是魔鬼吗?怎么速度又快了,我连你车尾灯都看不见。”

洛·嘴替·云熙:“咱们走的是裂谷,当然快了。”

啧,瞅他那样,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开的。

“啥玩意儿?!你俩走的裂谷?!”蒋一宁一把搂住洛云嫣的肩膀,“不是说好了走左边吗!?”

真是个疯子!居然敢带着洛云熙走裂谷!她飘了?

以前她也爱追求刺激,但她自己一次都没试过那边的赛道。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技术比不上洛云嫣。

他们只是玩票的,而洛云嫣是玩命的。

洛云嫣将肩上的手耸掉,“我只是答应了跟你比一场而已。”

蒋一宁:……6

“你搁这跟我玩抠字眼儿是吧?我不管,这次赌注不算,你那赞助得照旧,不能减半,不然我就去挪用pluto的公款。”

洛云嫣斜睨了她一眼,“去呗,到时候要么进去要么补上。”

笑死,就这?还能威胁得了她?

“嘿!你……”

“啥赞助啊??”洛云熙从两人中间冒出个头。

蒋一宁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大冤种……啊不是,现成的潜在赞助商吗?

“熙哥,你也知道我是学医的嘛。完了呢,我在国外还有个药厂和医药实验室,要不要考虑……”

还没说完,就被洛云熙给打断,“打住,我不知道,我也不要考虑。”

“哎呀,我又不白要你的钱。你要是赞助的话,每年都会给你送一批我研发的药品和保健品。跟市面上那种骗老年人的那些,可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啊。”

洛云熙边说着,还边往后退,“别想忽悠我,我没有钱,我家钱有用。”

啧,真是不怕冤种有脑子,就怕冤种太抠门。

拉不到赞助,蒋一宁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要不要考虑投资药厂,整个小股东当当?药厂嫣嫣也有股份的,而且都是自己人,我总不能骗你。”

反正投资的钱,她也是拿去补贴实验室的。

少了点儿股份而已,没差。

“你先跟我说说那药厂叫什么名字,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三无小作坊?”

洛云熙一脸警惕地看着她,拿出手机,还打开了企业·信息·查询平台。

蒋一宁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JY药业,上过网的都知道。”

‘啪嗒’一下,洛云熙的手机摔到了地上,但是此刻他也无暇顾及手机,“m洲那个JY药业?!居然是你的?!”

“昂,我们仨合股的。”蒋一宁撞了撞他的肩膀,“怎么样?我占股40%,你要是投资的话,从我的股份里给你匀点儿?”

洛云熙有些心动,JY可是国际闻名的大药厂,算是行业龙头,这波稳赚不赔的啊。

“那你打算给我匀多少?”

一听有戏,蒋一宁就更加来劲了,就差把‘我是骗子,打钱’刻在脸上了。

“这得看你投多少啊,当初嫣嫣和小昂子各投了20亿,分了30%。”

“不过咱俩谁跟谁啊?这样,我给你取个整数,6个亿给你匀10%,怎么样?”

洛云熙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自己的流动资产,6个亿倒是完全拿的出来,

“六个亿占百分之十?!成,这把我跟了!”

蒋一宁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成,我晚上把合同拟好给你。包赚钱的,光是今年的年底分红都能让你回本儿。”

嗤,整得跟传·销头子似的。

钱确实是赚了不少,但忽悠人的话术更是学得炉火纯青。

洛云嫣掀起眼皮看了他俩一眼,冷不丁地开口道,“你俩讨论之前,难道不是应该先统一一下货币吗?”

洛云熙愣了一下,“啥意思?钱还有不一样的?咱这又不是大秦。”

“就是,咱们说的一直都是m元啊,没毛病。”蒋一宁也在状况外。

“什么?!”洛云熙惊得都破音了,“你说的是m元?!”

“对啊,药厂在m州,当然是用m元来算的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蒋一宁无辜地耸了耸肩。

“那折算过来,我得给你四十多个亿?!才拿百分之十?!你怎么不去抢!?”

洛云熙开始动摇了,想收回刚刚说的话。

最后还是在蒋一宁三寸不烂之舌的画饼下,投了1.2亿m元,拿2%的股份。

唉,洛云嫣每年光是无偿赞助她的实验室,都是五亿m元起步。

无极洲那几只老狐狸在实验室成立初期,也给她赞助了不少钱。

但是羊毛不能抓着同一只来薅,1.2亿就1.2亿吧,总比没有强。

“熙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来,我今天舍命陪君子,还想玩哪条赛道?我陪你去!”蒋一宁抱着头盔站起身。

把人伺候高兴了,没准还能再加点投资。

“别,回家吧。我一下子花了那么多钱,别说玩了,饭我都吃不下了。”

顿了顿,又一脸肉痛地看向洛云嫣,“囡囡,记得让他们把我的会费退我,整整三千万呢,蚊子再小也是肉。”

洛云嫣都快被气笑了,敢情到头来被薅羊毛的是她啊。

冷静,这里是华国,这个是亲哥,不能弑兄。

……

投资的事情,只有他们仨知道,谁都没说。

用洛云熙的话来讲就是,他要偷偷发财,然后惊艳所有人。

陪洛云熙疯玩了一个多星期,见他是真的正常了不少,洛云嫣也总算是放下心来。

唉,把人哄好,她就得出门打工了。

甲方这一天天跟催魂似的,真的就是钱难赚,那啥难吃。

大明湖畔的顾时霖:……hello?我呢?你还记得我么?

切换手机系统,给甲方发了条消息。

告知对方后天过去,就将手机随意地扔在桌上,进了浴室。

殊不知在她走后,手机开始震动,屏幕亮了又灭。

等她一个小时后出来,看着手机上的几个未接来电,挑了挑眉。

话说顾时霖回国这么多天,俩人都没来得及见上一面。

虽然说每天都有聊天,但他约了她好几次出去吃饭,她都没答应。

还别说,怪有罪恶感的嘞。

难不成他是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