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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 > 第239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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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73

驿站内,灯火摇曳,寒意虽被阻隔在门外,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压迫感。

齐赫尧在火炉旁稍作停留,目光时不时扫向那个神秘首领。

自从那日他发觉此人看云浅的眼神不对后,他就让人去试探过此人,发现对方确有些许本事,尤其是测算天气的能力,更是令齐赫尧惊讶。

经过他的推算,驿站所在的官道三日后将有一场大雪封山,齐赫尧因此信了他一回,停下了行军的脚步,并且派人前去验证,竟与对方所言分毫不差。

“此人或许还有用。”齐赫尧心里掂量了一番,目光意味深长。他低头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热茶,而脑海中却翻涌着思绪。能留则留,能用则用,这是他一贯的处事原则。

夜半时分,风雪渐停,驿站外一片寂静。神秘人趁着守卫换班,悄然走出房间。他的动作轻如鬼魅,衣袂翻飞间便已没入驿站后的林间。他手中握着一张薄薄的纸条,边缘似乎还沾染着一丝未干的墨迹。

密林深处,寒风裹挟着雪霰呼啸而过,月光洒在积雪未融的地面上,泛起冰冷的光泽。神秘人站在一棵粗壮的松树下,黑袍随风翻飞,露出下摆处深褐色的暗纹刺绣,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咒。他的手微微颤抖,将一张薄薄的纸条递给面前的同伴。

“送去,快。”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急促与隐忍的焦虑。

对面的同伴身着短打皮甲,外披一件带着毛边的斗篷,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他点了点头,没有多问,接过纸条迅速将其藏入怀中,转身消失在密林深处。他的脚步轻快而无声,像一只野狐穿梭于风雪之间。

神秘人立在原地,微微仰头,黑纱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月光透过缝隙,映出他轮廓中透出的凌厉与深沉。他的面纱下,隐隐可见几道深深的疤痕,纵横交错,仿佛一段永不能被抹去的过去。疤痕沿着面颊一路延伸至耳根处,与他的低语声一样冰冷、刺骨。

他的目光忽然回转,远远望向驿站的方向。驿站内灯火微微摇曳,暖光透过窗纸晕染出模糊的剪影。那个剪影,属于大齐的太子妃殿下,云浅。

也是那个乱了他家主上心的女人。

神秘人眯了眯眼睛,目光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像是敌意,又像是某种唾弃和不甘。他嘴角微微抽动,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披风裹紧,转身消失在月色与林影之间。

几百里外的军营,北风拍打着军帐,掀起层层帘幕。帐内的火炉燃得正旺,烛火微微摇曳,将整间营帐映得忽明忽暗。

齐觉域坐在案前,穿着一身浅色里衣,外披宽袖锦袍,袍上用银线绣着暗纹云鹤,朴素中透着一股沉稳的尊贵。他的面色依旧苍白,嘴唇略显干燥,可眉眼间的凌厉气息却不减分毫。他虽大病初愈,身体依然虚弱,却稳如山岳般坐在那里,仿佛不容任何人轻视。

案几上散落着几张军报和地图,他的手正轻轻按在一卷打开的军图上,指尖微微发白,显然体力未曾完全恢复。但他的神色却依旧冷静,眼神透过卷帙间的缝隙落在一个刚被送到的信封上。

齐觉域拾起信笺,展开时指尖略微用力,纸张在他的掌中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声喃喃:“看来他见到了云浅。”

烛火将他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那一瞬间,连他自己也看不出是愉悦还是厌恶。他轻轻摇头,似是觉得此人有些不自量力,却没有急着处置。

他拿起案边的狼毫笔,沾墨后在一张新的信笺上落笔。笔锋如刀,字迹劲瘦而冷冽:

“滚回来。”

他写完后,将信笺轻轻折起,封好,本想直接递给身旁的侍从,却在伸出去的那一刻顿住了,他不动声色般地又从容地拿了回来,好像没有一点窘迫般。

只见他展开信笺,又提笔写道:不得伤她。

这次,侍从行礼接过,本正要离开,心里不禁捏了把汗时,齐觉域却又忽然叫住了他。

“等等。”

“告诉他,若再擅自行动,就别再回来。”他的声音如寒冰敲碎,平静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侍从不敢多言,迅速退下。

齐觉域垂眸,视线重新落回桌上,目光透过地图与信纸,仿佛穿透了这冷冷寒夜,直达远方那座驿站。他能想象得到,在那风雪交加的地方,她或许正站在某一盏孤灯旁,冷然打量着那些前来接近她的人。

他忽然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步伐不紧不慢地走到帐内的窗边。寒风从窗缝中渗入,带着冬夜的凉意,他站在那里,看着远处军营的火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不得伤她。”他低低重复了一遍自己写在信上的话,声音沉得像是压住了某种难以启齿的情绪。他知道属下对她的不满,但这不是他们可以出手的理由。她是他的,既然曾经到过他身旁,便是他的人。

“殿下。”一名随从小心翼翼地站在帐门外,低声唤道,“大夫来了,说是为您复诊。”

齐觉域回过头,面上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轻轻“嗯”了一声,抬手理了理宽袖,声音平静而威严:“让他进来。”

随从行礼退下,几息之后,一名穿着素白长袍的大夫匆匆走入。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随行的医童,手中捧着药箱。

大夫上前施礼,随后将药箱打开,从中取出一枚青玉药针。齐觉域坐回案前,微微撩起袖口,露出手腕。那腕上有一道旧伤,虽然已经结痂,但四周仍旧泛着不正常的红肿。

“殿下的身体已无大碍,但伤口余毒未尽,还需调养。”大夫低声道,动作小心翼翼地替他施针。

齐觉域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目光平静如常,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冷光。他的身体固然还虚弱,但这并不会影响他下一步的行动。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复原,因为局势已容不得他再有半分耽搁。

施针结束后,大夫细细叮嘱了几句。齐觉域点了点头,语气淡然:“你下去吧。”

大夫行礼退下,齐觉域目送他离开后,重新看向桌上的信笺。随后齐觉域抬手又取过地图,将其翻到另一页,细细看了起来。

“蠢货。”他低声骂了一句,仿佛是在说远在几百里外的那位擅自行动的属下,也像是在骂自己。

帐外寒风呼啸,像是远方的战鼓声隐隐传来,预示着一场未知的风暴正悄然逼近。

——————

隔日清晨,云浅站在驿站外,看着远方渐渐被阳光映亮的雪原,眉心的褶皱却未散去。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