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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 > 第207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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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41

只是臣女自幼受姑母照拂,不敢忘。姑母对于臣女来说,意义非凡。臣女也想在姑母的见证下,嫁与太子殿下作东宫妇,若是姑母有事……臣女也定不会放过自己。”

话落,云浅掷地有声,一字一句都带着坚决。

“既如此,孤自会为你安排人手护送你前去。浅浅,你早些动身罢,早日……回来。”

云浅微微一福,嘴角扬起了笑容,目光含泪,看着她满是信赖和感激地望着自己,齐赫尧的疑虑,也一并消散了。

齐赫尧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他伸手想去为云浅拨去她鬓边的那一缕头发。

不想齐赫尧身边的人突然来禀告他有要事等待他去处理,男人最后颇为不舍地看了云浅一眼,随后就离开了。云浅站在静谧的长廊上,低头思索,眉间微蹙。

她决定把系统留在了皇宫里,命它看护好云后的安危,让它多注意云嫖的身体情况。这是她和系统成为合作伙伴以来第一次分离。

她本以为系统虽然有时幼稚的像个幼童,但毕竟是个按章程办事的小机器,不会多言,却没想到它居然“哭”了一顿。

“宿主,你确定不带我一起去吗?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系统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哽咽,像个委屈的孩子。

云浅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留在皇宫比跟我走更重要。云后的情况不稳定,你必须确保她安全。我去西山池畔不过取一物,没什么危险的。”

系统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云浅抿唇一笑,轻声安抚道:“放心,我会尽快赶回来。别多想,乖乖待在宫里。记住,若到必要时刻,就将药……喂给她。”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仿佛真的在抚慰一个孩子,紧而又拿出了被她研磨成粉状的延年益寿丸,这一个丸子一千个积分,不便宜……

系统沉默了片刻,最后只低声应了一句:“那宿主,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小心。”

马车缓缓驶离皇城,朝着西山池畔而去。

一路上风景如画,天气渐渐地转凉了,有些萧瑟的天气吹的人神经僵迟,云浅的心思一直无法放松。她的手时不时摸向怀里的锦囊,那是她准备好的老行当必备用品,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后手。

而她心头的疑虑却始终挥之不去:是谁对云后下手?天珠被动了手脚,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所有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隐秘而危险的局势。

一切,恐怕都离不了那个人。

就在云浅思索的时候,忽然,车夫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姑娘,前方有一位僧人拦路,说是要见您。”

云浅挑开帘子一看,只见一名僧人静静地站在路中央。他身披袈裟,手持禅杖,眉目安详带着神秘的笑容,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威严。那不是……慧弥法师吗?很久未见了,千秋寺的住持。

云浅心中疑惑,连忙下车,快步上前行礼:“慧弥师父,您为何会在这里?”

慧弥微微颔首,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他并未直接回答,只是合掌念了一声佛号:“这位施主,小僧许久未见您,今日恰逢路过,特来此报答您的恩情,前路凶险,小僧劝您还是不要去西山池畔为好。”

云浅闻言,先是对他突而变得十分恭敬的态度感到讶异,随即更是疑惑不解:“慧弥住持,此行关系重大,请您明言,前方究竟有何危险?”

慧弥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淡然一笑:“有些事,未到时机,贫僧不能多言。但施主须记得,佛法虽能护人一时,却不能逆天改命。若强行求之,恐生变数。”

云浅听得心头微颤,慧弥的语气中隐隐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预感。她咬了咬牙,沉声道:“慧弥法师,不管怎样,云浅都多谢您的提醒。只是……我不得不去。”

慧弥静静地看了她片刻,似乎要将她的决心看透,最终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施主便自己小心了。”

说罢,他侧身让开了道路,却没有再说一句话。云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朝他行了一礼,转身上了马车。

天空原本清朗无云,阳光洒在层层叠叠的山峦间,为初冬的山林染上了一层薄金。马车在蜿蜒的山道上行驶,车辙碾过石子发出细微的响声,周围静谧得只有风拂过松枝的低吟。

然而,刚过了山腰,天色忽然暗了下来,仿佛有谁拉下了一块沉重的幕布。乌云翻滚着从天边压来,厚重得几乎要垂落到山巅。风开始肆虐,不再是温柔的拂面,而是卷着刺骨的寒意,像利刃一样刮过裸露的肌肤。

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雷响,像是天穹的怒吼。随之而来的,是倾盆而下的大雨,骤然而至,没有丝毫预兆。豆大的雨滴疯狂地砸在车顶和地面上,溅起无数水花。山路原本平稳的土路转眼间被雨水冲刷得泥泞不堪,车轮深陷其中,发出令人焦躁的吱呀声。

“姑娘,前路不好走了!”车夫在雨中大喊,声音却被狂风和雷鸣吞没。马匹受惊嘶鸣,前蹄高高扬起,险些掀翻了车厢。

云浅拉开帘子,冷风夹着雨点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她抬头看向前方,雨幕浓重得像是一道帘子,将山道尽头的景色完全遮蔽。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枝桠发出凄厉的断裂声,仿佛随时可能倒下。

她咬紧牙关,按住因颠簸而不稳的车厢,沉声道:“继续走,不能停下!”

“咻!”

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在雨幕中骤然响起,云浅还未察觉异样,眼前只见一抹寒光凌厉而至,只听那“咻——”的一声,利箭狠狠钉在车窗的木框上,箭尾犹在颤动,几乎擦过她鬓边的发丝。

雨水顺着箭杆滑落,折射出寒光,那触目惊心的距离,仿佛在无声嘲讽她方才的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