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三大爷这句话,我就开始了。我手里的粮食,就按照以前的价格出售,不溢价。
大米,白面,棒子面,小米,我都有。
爸,这件事交给你,我会把粮食准备好,你来给大家装好。如果有家庭实在困难的,先欠着也给拿了,贾家除外。”
何大清现在除了听媳妇的,就是听儿媳妇的,反正都是为了自家好,听谁的都一样。
“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家就除外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家呀!哎呀老贾啊~~”
贾张氏本来一听可以赊账,正琢磨拿多少呢,在听后面的话就傻眼了。
居然自家除外了,这哪里行啊,赶忙要发挥召唤大法。
“妈,你给我闭嘴,跟你成为一家真是丢人,为什么不算贾家你心里没点儿数啊!赶紧回家去,我自己开会。”
李二妮实在受不了这个傻缺婆婆了,边说边把婆婆扯了回去。
秦淮茹怎么看,怎么感觉这个贾张氏是个威胁。之后得找个机会让她彻底闭上嘴才行。
温小暖这段时间过的那叫一个舒服,男人是个有本事的,家里的亲戚也和睦。孩子乖巧,儿媳妇也是个心善不挑事儿的。
这一看儿媳妇还有救济邻居,赶紧过来帮忙。
秦淮茹回到自家厨房,弄出来几袋子粮食后,让何大清抬出去给大家分一下。
这些粮食也够大伙儿吃一段的,如果谁家没有了,可以来何家继续购买。
如果有告密的,她心里也有计较。反正一句不承认,也翻不出来东西。
一大爷一听能解决问题,还不用自己出面了,高兴的不行。“好好,来,大家要购买的都排好队,小点儿声哈!”
虽然现在出现了饥荒时期,可何家和秦家却没有受到影响。
秦淮茹总是时不时的能拿出各种粮食,大家也就以为是当官的,有渠道而已,谁都没有想其他的。
此时秦淮茹提出这些,家里人也都以为是为秦淮茹的官路有好处,都配合的很。
次日,秦淮茹下班回家,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许大茂手里拎着一条五花肉站在自家门口。
他听到声音一回头,看到是秦淮茹回来了,很是戏谑的道:‘哎呦,这不是我们的秦大翻译嘛!
我很是好奇呀,这傻柱回来了,你怎么跟他解释那几个孩子是哪里来的啊!哈哈,装正直是吧!你的正直呢?
傻柱不在家你是怎么怀孕的?你说啊,我看你怎么跟傻柱解释!’
话落,转头朝着何家就嚷嚷着:‘傻柱,傻柱出来,看我拿什么来了。赶紧的,去我那喝酒!’
说完转身就要往回走。可秦淮茹怎么可能让他走了。
她一步上前,一把扯住许大茂的袖子,震惊的看着他道:‘大茂,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傻柱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大茂看对方的表情不似作假,也是有点疑惑的道:‘不是,你们家都在这里装傻玩儿呢吧!我前天就看到他了,他说他回家了。
哎不对,你这表情,不会你还没看到他吧!哈哈哈···报应啊,真是报应啊。
傻柱居然不要你了,人家有新的媳妇了。哎呦笑死我了,这下有热闹看喽!
我跟你讲你啊,我问他,怎么没回家?你猜傻柱怎么说,人家说回家了,媳妇去上班了。
而你呢,从头到尾就没见过人。这说明什么,人家回到了现在的家里,现在的媳妇去上班啦。没你什么事儿啦!哈哈哈··’
许大茂解气的站在何家门口说着,邻居们听到声音都跑出来看热闹,一看是说傻柱的,都围了过来。
何大清本来在厨房做饭呢,也听到了这个炸裂的消息,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来。
看到许大茂这欠揍的样子,噌一步冲上来,把薅过他的脖领子,“你这个臭小子,有欠揍是不,赶紧给我说清楚,傻柱怎么了?”
“哎哎,何叔,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许大茂赶忙抖了抖衣服。
“是这样的,昨天上午,我在月华路那边看到了他。我问他怎么不回家,他说他已经回家了,媳妇去上班了。
我又着急走,就跟她约了今晚一起喝酒,这不肉都弄来了。费了老大劲儿弄来的呢。”许大茂不满的说着。
秦淮茹傻眼的听着,心里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涌了上来。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家?还叫别处为家,叫别人为媳妇?那自己这么多年算什么?自己都干了什么?”
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淮如,淮如你别瞎想啊,事情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儿呢,你~”何大清还想为儿子辩解一下,可对方根本没听,直接就回了房间。
何大清这个生气啊,他回过头瞪着许大茂道:“你这个小子,跟你爹一样心术不正的东西?
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先跟我说,你先跟她说,她能接受的了嘛!”
许大茂一撇嘴,“我哪里知道傻柱没回来啊,我要是知道会拿着肉过来吗!
再说了,我爸怎么了,脑袋瓜好事还是坏事儿啊!”话落,也不管何大清了,转身回了家。
其实,许大茂特意忽略掉了傻柱失忆的事情,就想要让秦淮茹难过,谁让她坑害自己如此的。
“哎呦,笑死我了,傻柱子居然早就回来了。人家回到现在的家里了,有老婆有孩子的日子,人家不要她了,哈哈哈··”
贾张氏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嘲笑秦淮茹。
“贾家嫂子,你快闭嘴吧!你就确定你家以后都有粮食吃啊!
一旦需要人何家的时候,你这么得罪,就等着饿肚子吧!”三大妈看不下去眼了,直接怼了回去。
贾张氏才不惯着她们呢,“我呸,谁能确定那个时候她家还有粮食给我们啊?你确定的啊?到时候大家一起饿肚子,我家可不孤单。”
院子里闹闹哄哄的,可秦淮茹此时的耳中却异常的清净。她除了自己的思维,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她傻傻的坐在二楼的床边,眼神呆滞的看着窗外。心里是又伤心,又疑惑,满肚子的疑问不知道要去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