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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也知道乱搞容易得病啊。”沈谙撇嘴。

“他嘛……”许念栖莞尔,“虽然他现在这么混账确实是有些不可抗力的原因,但我从来不给人渣辩解,所以你骂得对。”

沈谙对许念栖的好感度立刻蹭蹭上涨。

“好啦好啦,赶紧走吧。”许念栖说:“再这样下去你旁边这位真的会弄死我。”

沈谙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雍逢州,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但还是挥挥手跟许念栖告别。

到了车里,沈谙道:“雍先生,你和许医生是朋友吗?”

“以前算是战友。”

沈谙张张嘴,“所以他是弃戎从医?”

“算是。”雍逢州瞥她一眼,“你对他很感兴趣?”

“觉得他人还蛮好的,”沈谙小声说:“我还以为你的朋友都是岑老板那种人渣败类。”

前面开车的涂柏道:“不要怀疑自己的想法,沈小姐,就是你想的那样。”

“许医生也不是什么好人。”

雍逢州不知道为什么挺阴阳怪气,“以貌取人。”

沈谙:“……”

“没跟你开玩笑。”雍逢州漫不经心地捏捏沈谙绵软的脸颊,道:“许念栖只是看着和善罢了,论手段,他比岑轶要狠。”

沈谙呆住了。

回到雍家,雍老夫人没多久就过来探望沈谙,沈谙原本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呢,立刻就坐正了。

“谙谙你没事吧?”雍老夫人拉着沈谙上下左右地打量,“听说你差点卷入泥石流里,吓了我一跳!”

雍逢州淡声道:“谁这么多嘴多舌,让您都知道了。”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受伤爱瞒着就算了,怎么现在谙谙受伤也要瞒着?”

整个A城估计也就老夫人能这么跟雍逢州说话,雍逢州还颇为乖顺地闭嘴了。

“我没事的老夫人。”沈谙道:“刚刚检查完回来,医生说只是一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你这孩子,跟着逢州叫我奶奶就好了。”老夫人嗔怪道:“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她叹了口气,“你别看我儿孙绕膝,但所有孩子里,只有逢州……唉,所以关于逢州的事,我难免有些……”

“我知道。”沈谙悄悄看了眼雍逢州,雍逢州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沈谙只好道:“奶奶,您别多想。”

“那就好。”老夫人笑呵呵道:“快坐着吧,我让营养师给你安排了食谱,厨房已经把滋补的老母鸡汤炖上了,你可要好好养着。”

沈谙点头。

好不容易送走老夫人,沈谙看向雍逢州,忽然说:“其实有时候我还蛮羡慕你的。”

雍逢州正在看收购案,闻言抬起浓密眼睫,眼珠漆黑,“羡慕我什么?”

“有奶奶这么疼爱呀。”沈谙说:“我爷爷很早就去世了,奶奶不喜欢我妈妈,常年住在外地,至于外公外婆,我见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

“你妈没跟你说过?”

沈谙摇头,“没有,妈妈从来不跟我说她以前的事,是不是很奇怪?”

“嗯。”

说话的时候沈谙一直看着雍逢州的脸,没从他脸上看见任何奇怪的情绪,不是雍逢州太会伪装,就是他确实不清楚沈家和明蝉的事。

沈谙耷拉下眼皮,闷声道:“我有点累了,回房间睡觉。”

“嗯。”

沈谙走后,雍逢州将文件夹扔在了茶几上,雍老夫人去而复返,道:“这次的事……”

“因我而起。”雍逢州说:“沈谙被牵连了。”

雍老夫人眉头紧皱,她平时看着温和慈爱,此刻却显出几分狠辣锋锐来,“她还真是不择手段,谙谙就是个无辜的孩子,她也能将人牵扯进来。”

“早知道当年我就不该让她进雍家的门!”

雍逢州笑了声,“那也就没我了。”

老夫人一哽,瞪了雍逢州一眼道:“都这时候了还气我?近来那边动作频频,我估计是要坐不住了,你什么时候去S城?”

雍逢州淡声道:“我去S城做什么?”

“你非得让我说清楚?”老夫人敲了敲拐杖,道:“六年前,你回来,旁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是那位要兔死狗烹卸磨杀驴?你母亲突然这么多动作,可见局势不好,那位怕是要不行了,你现在不去,要等什么时候去?”

她沉声道:“我知道你不在意那些东西,但是逢州,该属于你的东西,你就得攥在手里,不能便宜了孽种,你知道吗?”

“说这么难听干什么。”雍逢州倒是很淡然,“那是我兄弟。”

“你……”雍老夫人骂道:“那根本不是雍家的血脉,谁知道是哪个男人的野种,身为人母,她偏心至此,不争馒头争口气,她想要的,你偏要抢过来,逢州,别让奶奶死不瞑目!”

雍逢州知道她对自己的儿媳妇意见非常大,安抚道:“说什么死不死的,小老太太这不是挺康健么,骂起人来中气十足的。”

“你……”雍老夫人无奈,“你有自己的成算,奶奶也不多说什么了,但如果S城的势力真的要大洗牌,你必须得去一趟。”

雍逢州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喝完了才发现自己端错了沈谙的小草莓杯,发现后他泰然自若地又喝了一口,才道:“没那么快。”

“他怕死得很,多少名医圣手在S城等着呢。”他说:“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去的。”

雍老夫人这才安心,低声道:“逢州,她能毫不犹豫地对谙谙下手,焉知没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次你去得及时,可之后呢?”

“她早就不把你当骨肉了。”老人声音有些嘶哑,“别步你爸爸的后尘,死在那女人的手里。”

良久,雍逢州应了声。

“那我先回去了。”雍老夫人嘱咐道:“等之后留两个人手在谙谙身边,免得小姑娘又遭罪。”

雍逢州颔首。

看着老人家的背影消失,雍逢州微微眯起眼睛。

沈谙差一点就死了。

他确实感受到了愤怒。

所以他要让幕后主使,也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