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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点头确认:“奴婢已多次派人前往,然而王爷目前在宫中与皇上商讨征战大事,我们的人员无法进入宫门,只能在外等候。”

“但请您放心,王爷身边的齐公公已知晓此事,待王爷商议结束后返回,必定会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

“也只有这样了。”

安宁郡主无力地摆了摆手,心中充满了无奈。

才回府几天,家中就波澜不断,真是晦气至极。

说不定外界还会因此给她贴上“不祥”之名。

正谈论间,安宁郡主已匆匆向事发地赶去。

与此同时,江清晚与林翩月之间的对抗已如箭在弦上。

江清晚的眼神紧锁在门后那把看似不起眼的扫帚上,心中暗暗发誓,哪怕只靠这简单的工具,她也要把那些人全部挡在门外!

为了尧哥儿,即便是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也在所不惜!

只是这一闹,她日后在府中的名声、以及在萧瑾昱心中的评价将会如何,全都成了未知。

罢了,若是万不得已,她江清晚宁可牺牲自己,也绝不能让尧哥儿受到半点伤害!

正当她狠下心,准备抓住机会发起冲击之时,耳畔忽然响起安宁郡主的喝止声:“都别动!”

双方人马闻言,纷纷止住了动作。

只见安宁郡主挽着冬月,不知何时已立于门槛之前。

林翩月转头望向安宁郡主,挥手示意张嬷嬷等人暂且退下,脸上浮现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诡异表情:“夜已深沉,郡主不寐,来此有何贵干?”

她以“王妃嫂嫂”作为称呼,语调中满是不怀好意的试探。

安宁郡主轻轻弯腰,以一种几乎察觉不到的优雅姿态行了一礼。

随后,她缓缓挺直了腰肢,温婉又不失威严地说道:“我听闻陈院判这里遇到了些麻烦,特意前来探望。毕竟,陈院判是我亲自邀请入府的,若有什么差池,我这个做主人的怎能置身事外,不承担几分责任呢?”

林翩月唇边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似乎是在漫不经心间吐露话语:“区区小事,不过是府里某个不安分的侍妾,动了些不轨的心思,意图对世子不利,这些琐碎之事,我自会妥善处理,郡主就不必为此劳神了。”

她的眼神掠过门缝,向内窥视,下巴轻轻上扬。

随即便向身旁的张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那眼神中的命令无需多言:“还不快进去,请陈院判出来。”

这短短几句,却似一记重锤,无声地将江清晚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旦这等大逆不道的罪名流传出去,今日江清晚怕是难逃生死之劫。

安宁郡主嘴角挂着一抹冷嘲,声音里却带着几分戏谑:“嫂嫂,我却听说,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只怕是江姨娘不肯低头,你才把怒火转嫁他人吧?”

“既然话已至此,陈院判原是我为尧哥儿求医请来的,嫂嫂难道要因此怪罪到我的头上吗?”

林翩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黯淡,她凝视着安宁:“安宁,逸哥儿身为世子,承载着王府未来的希望,而尧哥儿,虽是庶出,但同样流淌着王府的血液。身份地位有别,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每一个生命都应被平等对待。我们怎能为了一个孩子,牺牲另一个孩子的未来呢?这样明显的不公,即便是面见太后,也无法得到支持!”

安宁郡主闻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林翩月的话语中,分明也将自己置于了被责备的一方。

这高傲的姿态,可不是单凭太后的庇佑就能形成的。

安宁郡主能够在尔虞我诈的皇宫中立足多年,且能活得游刃有余,。

“嫂嫂,你的言论未免太过偏颇了。大哥正值壮年,逸哥儿年纪尚小,未来的路谁能预料?尧哥儿虽然身为庶子,但他依然是王府血脉的一部分!作为嫡母,怎能轻易牺牲一个孩子的生命,来换取另一个孩子的安逸?这样的不公平,即便在太后面前,也是站不住脚的!”

“你……”

林翩月咬紧牙关,正欲反驳,却恰好此时,张嬷嬷扶着略显狼狈的陈院判走出。

江清晚见状,连忙上前询问。

“陈太医,尧哥儿他现在怎样了?”

陈院判因急匆匆赶来,衣衫稍显凌乱,但迅速整理了一下,便安抚道:“江姨娘放宽心,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今日算是有惊无险,但明日或许会有反复,到时候老夫再来仔细查看。”

她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刚才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从陈院判的神态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刚刚完成治疗就被匆匆请出。

林翩月心中虽有不悦,想要继续发作,却被安宁郡主那清冷的声音打断:“嫂子,人已到萧,我们还是先看看逸少爷的病情如何吧。”

林翩月被这一句话噎住,只能愤恨地瞪了江清晚一眼,随即拂袖转身:“走!”

陈太医侧目望着安宁郡主,眉宇间满是忧虑,作为一名御医,他的本职是救死扶伤,实在不愿意卷入王妃与侍妾之间的纠葛。

安宁郡主心领神会,轻轻点头,给予他安慰。

陈太医这才稍稍宽慰,紧跟在林翩月身后,赶往逸少爷所在的房间。

而安宁郡主心存顾虑,亦决定一同前往。

毕竟,陈太医是由她亲自请进王府的,责任所在,她自当亲力亲为。

临行前,安宁郡主特意留下了冬月。

随着众人离去,江清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迫切地想回到尧哥儿身边。

然而,长时间与林翩月对峙,她的双腿早已麻木不堪,险些摔倒。

幸好小翠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稳。

“主子,您还好吗?”

“我没事。”

江清晚摇了摇头,勉强稳住了身形,便匆匆迈入内室。

室内,尧哥儿安静地躺在床上,他那稚嫩的身体上还留有红疹的痕迹,双目紧闭,呼吸均匀而平静。

江清晚踉跄着靠近,手轻轻抚上了孩子滚烫的额头。

所幸,那热度已经消散,体温回归正常。

“江主子,奴婢一直守在这里,陈太医真是神医,小少爷的热已退,正安然入睡。他还留下了药,说是大人们服用也能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