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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交差的时候,司铭渊正在拟旨:“白一海通敌叛国,并和苍蓝多次勾结,主动制造边关动乱再出兵平息,用滥杀无辜百姓博取军功,又多次贪慕军需,罪证确凿,罄竹难书!

其在皇城的白家族人隐瞒并帮助白一海通敌叛国,多次提供皇城情报,实在可恨,白一海连同白家九族于明日午时推出刑场,全部斩首示众。

但凡和白家来往过密的家族,全部清查到底,论罪重罚,忘其他家族引以为戒,钦此!”

司铭渊写完圣旨,气得折断了手中的笔,他继位以来从未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件,一位将军几乎动摇了国之根本,倘若不是老七和梅北尧赶去的够快。

北部边关那十万兵马就白白送给了敌国苍蓝,白一海虽不得好死,可还是他这个一国之君的过啊,接下来很快要与苍蓝开战了,由老七坐镇他倒是不怕。

但是他怕的是国库越来越空虚啊,根本再拿不出银子支撑和苍蓝和北冥的开战啊,这仗打起来又耗时,真是愁死他了。

“唉,该如何是好?”司铭渊一心扑在如何搞银子上面,都忘了云苏月和第五潇还在等着他。

云苏月不想再等了,站在门口主动出声,“圣皇是头痛加重了吗?”

“小苏月?”司铭渊瞬间活了过来,紧皱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待云苏月走进来时,“不好,小苏月你这是受了重伤?”

如果不是声音是云苏月,司铭渊根本不敢认面前的人。

云苏月摆手,“不碍事,捣鼓火药都这样,洗干净就没事了。今晚必须再次逼虫,以免夜长梦多,而且不能再等了,必须一次性全部逼出,因为我在藤阎的竹屋里并没有找到母尸虫。”

“好,都听你的,本皇忍得住。”云苏月的意思他明白,就是要加重药物,他要受大罪。

云苏月把两个失败铁蛋放在司铭渊的面前,“这是忙了一天的杰作,你给的那三人差点被炸没了,半失败品,明天得继续。

不过我大概找到了失败的原因,如果我们兵部有这个的话,明天就一定成功,并且保证教会那三人。”

云苏月把红硝石放在司铭渊的面前。

“这红硝石哪来的?数量还不少,难道是杀手身上的?”司铭渊震惊了。

云苏月扭头看向第五潇。

第五潇当即禀报,“是,全部是郡主从杀手身上搜出来的,他们的来历定不简单,至于刺杀苏月郡主的原因更不得而知。”

司铭渊立即吩咐,“查!派你的人尽快查!另外,明天起你保护小苏月。”

第五潇,“属下遵旨。”

司铭渊这才告诉云苏月,“这东西兵部有,但不多,我们需要的量大,那只有一个办法了,找泰家拿。”

云苏月美眸一睁,“泰家倒是厉害,敌国的东西都能拿得到,我去吧,我刚好认识他们的小少阁主泰有钱,以我私人名义好办事。”

她说完转身要走,突然想起来了,“圣皇准备一下,帮你逼虫之后我就出发,这个点拍卖阁正是好生意。”

司铭渊特别喜欢她的性格,“哈哈哈,好,听说你的两个丫鬟身受重伤,让第五潇陪你去吧,否则本皇不放心。”

“o了,老规矩,圣皇还是去太后宫里逼毒比较妥。”云苏月一边快速往外走,一边摆手,时间短,任务重。

“好好好,本皇也该给母后请安了。”司铭渊大笑,也只有云苏月能让他心情愉悦。

随后,视线看向第五潇,“还有什么,一并说来。”

于是,第五潇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铭渊咬牙,“连同离火门,泰家一起查,看哪个敢与杀手勾结,本皇虽然不能奈何一个敌国,但是抹除一个江湖势力还是轻而易举的!

小苏月是我枫林皇朝的救星,比本皇都重要,绝不能出半点差池。本皇给你特权,保护小苏月这段时间,不管是谁,胆敢对她不利者——杀!”

“是!”第五潇欣喜领命,瞬间,云苏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提高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祖宗级,哈哈哈~

不过,这差事有点——美!

一炷香之后,云苏月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开工了,司铭渊已经准备好,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里衣坐在浴桶里,水面漂浮着很多草药。

云苏月撩起一捧水闻了闻,吩咐孙公公,“再加三份量草药。”

“是,郡主。”孙公公照做。

隔了一盏茶的功夫,云苏月擦干头发,再过来检查药水,秀眉紧皱,“不行,药效不够,这速度也太慢了。”

司铭渊运功,“那本皇自己加速。”

云苏月制止他,“不可,你不能动,一会有你受的。”

司铭渊:“······”

也就小苏月敢如此这样对他说大实话,听着心情愉悦。

边上喝着云苏月亲手调配的药茶,盘算着小金库的太后,都乐坏了,“小苏月啊,千万别客气,这不孝子小时候最不省心,没少折磨哀家,你得为哀家报仇。”

司铭渊都惊诧了,“母后,我怀疑自己不是您亲生的。”

太后圈出可以典当换成现银填充国库的宝贝说,“嗯嗯,你是哀家从乞丐窝里捡来的。”

“哈哈哈,小苏月不来,十年也不见母后如此开心,嗯,挺好。”司铭渊是真的开心,别看太后现在老了,且出身不高,没有她,皇位轮不到他,更活不到现在。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云苏月用功力正在加温药水,效果一下子就起来了,像无数只虫子开始撕咬他的血肉,疼得牙齿直打颤。

“快咬着这个。”云苏月随手抓了个东西让司铭渊咬着。

圣皇一看,“才不要,小苏月,换一个吧?”

“嗯?”云苏月定睛一看,妈呀,是块硬邦邦的砚台。

“圣皇,这个。”孙公公眼疾手快递上一块准备好的软香木。

司铭渊咬在嘴里,静静地看着云苏月,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太足的原因,他的眸色慢慢的变了。

旁边的太后:“嗯哼,咳咳咳···哀家这嗓子一到秋天就干燥,一干燥就容易上火。小苏月啊,抽空给哀家配些祛火的药茶,顺便给你手里的病人也配十副,越苦越好。

他呀,比哀家严重,每天火急火燎,脑袋容易想偏,必须得狠狠医治一番,必须苦苦的。”

司铭渊:“······”

他确定自己不是亲儿子。

云苏月正聚精会神的加热药桶,当然听不出太后的言外之意,她见温度可以了,手腕一动,十根银针排队飞来,又排队一根接着一根刺进司铭渊的身体十大穴。

把司铭渊扎得喘气都苦难了,加上忍受药水的折磨,额头青筋暴出,快维持不住圣皇的形象了。

就在这时,云苏月把守在门口的第五潇叫了进来,“你用内力维持住药桶里药水的温度,逼虫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一丝差错都不能出,要持续加温桶里的药水。”

第五潇已经接替了她,“好,请郡主放心。”

云苏月扬手,一根大号银针刺进司铭渊的胸膛,瞬间,司铭渊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