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儿见他这样,神色不明。
她胸脯靠在萧恒的后背,滚烫的肌肤摩挲着他的里衣。
萧恒闭着眼睛,感受着后背传来的邀请。
满脑子都是蒋润秋从前的高傲和冷静。
她那样的性子,万不会如此的粘人和主动。
她真的是润秋吗?
她要不是润秋,那是谁?润秋又在哪里?
无数匪夷所思的问题都在冲击着萧恒的认知。
“阿恒,你怎么了?”林春儿不甘心的问。
她怎么也不会相信,他能够忍住冲动。
就差一点点,他怎么说收住就收住呢。
浑身的情欲被激发到巅峰,红扑扑的小脸像是熟透的桃子,微张着的红唇,让人垂涎。
身上散发出的玫瑰香气,她可是泡了很久的玫瑰花瓣浴,就是为了一举拿下萧恒。
可如今,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怎能不叫她生气呢。
萧恒转身,回抱住她,压低了嗓音说,“春儿,今日太累了。早些睡吧。”
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捆住她,手想要对其下面进发,却也只是想想而已。
林春儿无奈的深呼口气,热气腾腾的气息喷洒在萧恒的胸口,他不为所动是为假。
但是心中已经有了疑问,他无法说服自己不管不顾的要了眼前的女人。
心想,多观察几日再说,若真的是润秋,想必也不会气恼他此时的态度的。
就这样,两人谁也不再动作的,入睡了。
五日过去,蒋润秋吸收着天地精华,只觉得自己鬼体能量充沛。
甚至还能隔空操物。
感知到灵魂力的强大,她盼望着孙无敌和苗阿珂的尽快到来。
她直觉,若是能够还阳,那自己的肉体和功力一定会比原来的要强大几倍。
白日里,她在阴影处溜达发呆,夜晚就到后院修炼。
萧恒的形象,还会时不时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
更多的是惦记着蒋忠福,萧泽之后,父亲的案子也一定会翻案。
重获自由,按照皇帝对父亲的感情,一定会让父亲官复原职。
远在南境的母亲和下人们,也都会回京。
蒋润秋心想,这都五天了,想必不管是师父、阿珂还是母亲,都已经在返京的路上吧。
泪无痕这时候走了过来,他知道天一黑下来,蒋润秋都会在后院的石桌上打坐修炼。
“小姐,白天我回京城,看到宰相府已经收拾好,大人已经搬回府中居住。有很多宾客上门。”
蒋润秋听了发出冷笑,鬼体不经意的释放出寒气。
一旁的泪无痕,只觉得周遭的温度生生的降低了。
“人们纵是会锦上添花,却少有雪中送炭。宰相府回归往日的热闹,都是在预料之中。”
“我又去了太子府,偷偷见了金峰。”
“你去见他做什么?”
“小姐,这几日你虽不说,但是我也知道您心里一直记挂着太子。但是我跟阿珂匆忙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也不敢去见太子。所以在太子早朝后,我偷偷的把金峰叫了出来。”
泪无痕坐在石凳上揉了揉肩膀,想到金峰见到他的时候,一拳打在他的左肩上。
质问自己为什么跟阿珂不清不楚的离开,萧恒婚礼前还问了金峰怎么不见他们两个。
金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就是问了常义,常义也不清楚。
想到金峰对他说,“太子妃说你们两个回苗疆了,怎么这才几日就又回来了?”
泪无痕把金峰拉到一边,四下无人时,对他说,“你有没有觉得太子妃这几日有什么不对劲?”
金峰想想,摇摇头,“能有什么不对。整天在自己的院子里,挺好的啊。”
“那太子和太子妃有没有那个?”泪无痕拍了拍手,对金峰正经的问道。
“泪无痕,你他奶奶的,什么意思?”金峰有些气恼,心想这泪无痕是在侮辱太子吗?
泪无痕连忙说,“金峰我是认真的,是蒋...哦,不,是阿珂让我问的。她现在正研制一副生子偏方,让我偷偷打听下太子和太子妃的生活和谐不。”
泪无痕说完,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没想到自己这么会扯谎。
金峰听了,叹了口气。趴在泪无痕耳旁小声说,“还没圆房呢。”
“啊?怎么会?”泪无痕心中高兴,难道萧恒发现了什么?
“太子这几日都是很晚才回来,一直住在书房。我也不懂为什么。”金峰对此有些疑惑,“而且太子最近总是一副思考状,常常会想着什么事情想的入神。”
泪无痕点点头心生暗喜,这还用说嘛,萧恒这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他匆忙与金峰道别,顺道又去了蒋府看看,采买些常用的物品后,回到了神域山。
蒋润秋听了泪无痕的叙述,心中泛起一抹道不清的情绪。
总之这几天的阴郁,一哄而散。
若萧恒真的如泪无痕所说,那就证明萧恒对自己是真心的。
不管自己是不是爱萧恒,至少这世间有这样一个男子如此用心的对自己,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不是吗?
蒋润秋鬼眼闪烁,望着满天星河,期盼着早日还阳。
日月更迭,孙无敌和廖楚,苗阿珂他们终于在七日后回来了。
d当所需的全部天材地宝都一一收集到,孙无敌就把自己关在药房里。
药房在东院,是几个人日常炼药的地方。
不休不眠,终于在两日后研究出解药。
足足三十三颗药丸。
孙无敌一脸胡茬,素色长袍到处都是药渍污渍,发型松垮,眉眼之中不尽的疲倦和闪烁着兴奋喜悦。
“终于做好了。三十三颗药丸,每次一丸,每日三次。待十一日后,润秋的毒便可消除。不过...”
苗阿珂连忙问,“师父,不过什么?”
“不过这肉身不会吞咽,依我看原本的顺序应该改一下,先找青云观道长想办法为润秋引魂归体,待她真的复活后,再服下解药。不然一具死尸,血液不通,强行灌下解药,也无济于事。”
李凡一听,主动提出要去青云观请青云道长。
孙无敌点点头,“去后山,我闭关修炼的山洞里,把我得到的一根雷击木带上。”
“师父,那雷击木都是几百年都难得遇到啊。”廖楚一阵肉疼。
那雷击木可不是一般的雷击木,那是足足顶了九道天雷的雷击木。
幼时,他们师徒几个就爱围着那棵古树玩。
他们伸开双臂,都不足以把那棵古树围住。
有天夜里,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本以为是寻常的雷雨日,谁成想那一宿打了九个大雷。
几个人都出现了耳聋,好几天才好。
再次上山,却发现那古树已经成为灰烬,有一个两米高,婴儿胳膊粗细的棍棍立在那里。
孙无敌一眼就知道,那是雷击木。
千年古树的雷击木,天下恐怕只此这一个。
如今送给青云观那个老神棍,弟子们都觉得有些礼大。
孙无敌笑笑说,“咱们都是方外之人,留着也无用。若是那老神棍有能力救回润秋,别说这一个雷击木,就是要去了我神域山,师父也心甘情愿。在师父心里,你们每一个人都比我的生命重要。”
“师父!”
廖楚一把抱住孙无敌,感动不已。李凡、季珞,连带着苗阿珂和泪无痕在一旁也是红了眼眶。
躲在阴影处的蒋润秋,“师父,谢谢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