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这个土豆亩产居然有4512斤。”
“地瓜亩产7967斤!”
司农少卿再次跪了下来,“陛下!天佑我大乾呀!”
“天佑大乾!”
那些一路见证的农户,全都兴奋地不行,莫婋等人都激动的泪流满面!
这半年多,她们一直见证着这些秧苗长到如今。
也亲眼见证了如此奇迹。
真是与有荣焉!
她们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来到了这儿,跟随了皇后娘娘。
余家三口见她们如此,也很是开心!
不过,玉米还要再等一阵儿,才能彻底成熟。
因为要留种,所以这次的玉米,只一开始吃了两三棒,尝尝鲜,其余都留着,谁也没敢动。
等着玉米彻底成熟,沈愁就准备重提男女都可科考一事。
很快,玉米便彻底成熟,虽然没有土豆,地瓜等粮食让人惊艳,但亩产也达到了1000斤,这是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毕竟这可都是粮食呀!
随便拿出一样,怕是都没有人会相信的那种。
余如月看着那黄澄澄的玉米,心中别提有多欢喜。
余德厚和梁淑兰教了他们许多快速掰玉米的技巧。
余如月则回到屋里,将莫婋等人叫了过来。
这些女子,衣着朴素,整齐地跪在地上,她们身上没有了内宅女子的柔弱,反而十分坚韧,挺直脊背,就那样直挺挺地跪着,眼神中满是坚定。
余如月微笑地看着她们,“是时候该离开了。”
“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与那些男子同台竞技,准备好青史留名了吗?”
大家,双手紧握,高声回道:“准备好了!”
安安和宁宁也攥紧拳头,绷起小脸儿,有样学样的高举双手,“准备好啦!”
惹得余如月忍不住笑得宠溺地揉了揉他们的头……
而这些贵女在这里半年多的时间,不仅是教那些孩子读书习字,更是学会了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而且她们也从一开始的相互看不顺眼,变成了如今的相互扶持。
莫婋武艺高强,便天天教其余的姑娘习武,增强体质,练那些防身术。
庆璇学问高,读的书多,闲暇的时候就会借着勾引皇帝的名头,让家里面多运一些书过来,然后给其余姐妹恶补书中的知识。
大家相互探讨着。
甚至后来还要抓着几位尚书大人给他们讲课,与他们探讨,关于治国的一些策论。
毕竟,能当上尚书之位,能让沈愁在大清洗中将其留下的,都不是一般人。
而这些姑娘能够抓住他们,说服他们,这个过程就已经受益良多。
当她们磕了三个头,从此地离开的时候,她们站在路口看着前面奢华的马车,又看了看身后那极其朴素的庄子。
而后,坚定地踏上了属于她们的路!
一月后,沈愁在朝堂上宣布,男女均可参加科考,均可同朝为官。
此话一说出,顿时掀起千层浪。
掌管官员全国文职官员任免的吏部尚书,立马就站了出来,强烈反对。
“陛下!三思呀,女子就应该在后院儿生儿育女,怎能上朝堂与我们男子同朝为官,这简直是要弃祖宗礼法于不顾呀。”
“自古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本来您独宠皇后,就已经犯了众怒,甚至还弄了什么国债和义务教育,简直就是荒唐,如果您再继续这样执迷不悟,咱们大朝国怕是就要走到尽头了!”
又有好几个官员跪下来,“请陛下三思。”
“陛下,您不能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您可是一国的皇帝呀,您不能因为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就置天下百姓于不顾呀。”
“陛下!您真要这么做,我等老臣就要跪死在这儿。”
“陛下!您清醒清醒吧,那个女人,就是妖妃,她一定是给您用了妖法才让您如此昏庸。”
这些官员跪在地上,那真是大骂痛骂。
有好几个人都说要撞柱子,死了算了。
他们都接受不了,女人在他们眼中就是玩物的东西,居然有一天能够和他们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起参加科考同朝为官,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就连对于这些事情一向不关心的大司农,都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陛下!你一定要三思呀!不要再任由那个女人胡闹了。”
“我等老臣都是为了陛下您,为了大乾国好!”
“女人见识短浅,脑中只有那些情情爱爱,根本就不堪大用,只会用一些腌臜手段,不是给这个下药,就是给那个下药!”
“若是大家都犯了错误,滚在一起,有了男女私情,那以后还如何一心为国?”
沈愁听着他们义愤填膺的话,眼中的杀意真是掩饰都不掩饰了。
他直接站起身来,走到大司农面前,抬脚,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下。
“大司农说的倒是好听,可现在朝堂上只有男子,你怎么还做不到一心为国呢?”
大司农狼狈地爬起来,跪在沈愁脚边,“陛下!您难道还在因为臣没有跟皇后娘娘去那个庄子胡闹,而怪罪于臣吗?”
“陛下!臣不知皇后娘娘究竟是如何跟您说的?但皇后娘娘是真的对种田一窍不通。”
“她口口声声说,有什么神奇的种子?臣在这个位置这么多年,种子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她那只是普通的种子罢了。”
“而且臣最后还是派司农少卿过去了。”
沈愁呵呵冷笑,“传司农少卿!”
司农少卿第一次在朝堂上看见皇帝,浑身令人胆寒的气势,让他根本无法与那个同他一起钻狗洞的男子联系在一起……
他恭恭敬敬跪下磕头,“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抬起头来告诉大司农,皇后娘娘拿的那个种子究竟如何!?”
“遵命!皇后娘娘献的水稻种子,平均亩产为1800斤!”
在场众位大臣听见这句,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司农更是一脸不可置信地大吼道:“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联合了那个女,人一起要害我?不就是没有如了你们的愿,没跟你们一起造假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农少卿连忙磕头道:“下官所言皆为实情,若有虚言,天打五雷轰。”
“而且,这并不是下官与皇后娘娘的一面之词,陛下和在场好几个官员都亲眼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