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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神医道:“你也别太难过,我建议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免得她忧思过度连伤口都恢复不好落下后遗症。”

宋尘风失魂落魄的点点头,脑子里一团浆糊。

送走江神医,宋稚看向宋尘风,“哥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若是翠花真的不能……”

“自然是娶她,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会对她负责一辈子!不能生育又如何,我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咱们家有你传宗接代就够了。”

闻言,宋稚松了一口气。

她真害怕宋尘风像有的男子那样在乎女子不能生育抛弃翠花,她都捏好拳头,做好但凡他敢说一个嫌弃的字就立马将这个亲哥哥锤死的准备了。

好在,宋尘风的态度让宋稚松开了拳头。

她意味深长道:“这是你选择的路,我会亲自监督你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宋尘风点点头,“我知道。”

接下来几天,在宋尘风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翠花气色恢复的极为不错。

她不愿再耽误大家的进程,便主动要求开始出发。

先前队伍的马车由一辆变成了两辆,宋稚带着阿鸾坐在前边,宋尘风带着翠花坐在后边。

随着这几日的相处,阿鸾情绪已经没有任何涟漪,她甚至主动担下了帮助翠花换药的活儿。

她一口一个嫂子叫的亲热,视线一秒都没有多留在宋尘风身上。

接下来一路没有再发生任何意外,大家畅通无阻的回到了乐城。

慕南祈带着群臣在城门口恭敬相迎,将士在两边开道,一路延续至城主府,百姓们伸长了脖子争先恐后的观望女帝回城,阵仗十分隆重。

“恭迎吾主回城”的声音响彻天地。

待声音落下,她伸出一只手,眉眼含笑。

“阿祈,我回来了。”

最前方的慕南祈芝兰玉树,五官依旧是完美到无可挑剔,站在人群中格外引人瞩目。

他总是有这样的能力,不管他身处何处,都能让人第一时间看到他。

再繁华的浮世,他也能一眼脱颖而出,好似是天生的耀眼。

也就只有天齐先皇才眼瞎让他蒙尘那么久。

话音落下,这只手被稳稳接在慕南祈的掌心,他紧紧将她攥着,“我一直都在等你。”

两人相视一笑,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宋稚窥见了他眼底汹涌的爱意和思念。

因为宫殿还未正式完工,一行人依旧是回到了城主府。

晚上,柳若虞为大家办了一场盛大的宴席,所有相熟之人全部到场,无关君臣,就是像当初在狗儿巷中一样的朋友相聚。

推杯换盏间,大家都问起了宋尘风和翠花准备什么时候大婚,他们已经等不及喝喜酒了。

宋尘风表示等自家爹看好日子就可以。

大家纷纷夸赞了两人无比登对,佳偶天成。

这里和翠花想象中那种严苛沉重的氛围完全不一样,大家轻松自在,完全没有那么多规矩拘着,整个人不由得也放松了很多。

谢吟吟和宋阳知道翠花为宋尘风挡剑之后更是对翠花心疼的不行,表示以后绝对会像对待自己亲女儿一样对待翠花。

其乐融融中,苍筇一脸讨好的凑到柳若虞旁边道:“你看看宋大哥都要成亲了,咱俩什么时候办喜酒啊?”

柳若虞温柔的哄道:“下次再说吧。”

苍筇委屈不已,“你上次就是这么敷衍我的。”

柳若虞干咳一声,“我现在不是凰国大总管嘛,忙啊,少不得为了大局牺牲一下个人,你要理解我。”

苍筇更委屈了,“可我真的想要个名分,那天我都看见了,好多男子羞涩的冲你笑,你该不会移情别恋看上别人了吧!”

柳若虞信誓旦旦,“怎么会,我的心里只有你。”

苍筇顿时因为这句话美滋滋的,“这还差不多。”

一旁听了全貌的宋稚叹为观止。

不是,这就哄好了?

她试探着看向一旁的慕南祈,慕南祈缓缓勾起一个笑,“我可不是娇滴滴的苍少爷,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宋稚立马收回了视线,她什么都没说呢,他激动个什么劲儿。

直到大家散了宴席回到各自住的地方,月明星稀,宋稚被拉着一遍又一遍的时候,她声音嘶哑的求饶道:“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错哪里了?”

“我不该去这么久不回来。”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宋稚很懵。

慕南祈动作未停,“我足足给你写了一百多封盼妻归。”

“我知道啊,我不是每封都回了。”

“可你没有一封说想我。”

宋稚:“……”

第二天,宋稚顶着一夜未眠的脸去上早朝。

她不在的时候,慕南祈和柳若虞一直将凰国打理的井井有条,因此她只需要例行听一下大臣们的过场发言就可以。

这些大臣多是宋阳在京城时的门生,后来宋稚揭竿而起就暗中汇聚到了这里。

张流也在这里,他的职位不高不低,很适合他的发挥。

宋稚想的是,等辛姑姑班师回朝,就和大臣们商议攻打黎国事宜。

江离可以说和她们已经是死敌,趁着现在还有小魏在前头疯狂咬人是最好的出击时期,别等魏国反应过来和黎国一起对付凰国就不好了。

虽然以魏国的脑子到最后也不见得能反应过来。

上完平平无奇的早朝,宋稚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不防一下朝宋稚就收到了慕远之被慕云鹤折磨的彻底失去了气息的消息。

死这么快,倒是便宜他了。

不过在最后活着的这段时间里,他应该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远之死后,慕云鹤依旧被准许生活在乐城,他有相对的自由,只是不能出城。

至于慕远之的尸体,宋稚让人挂在了城墙上,他理应受着风吹日晒日日忏悔自己犯下的罪孽。

一个人再可怜,再值得同情,都不应该将剑对准无辜之人泄愤。

安排完这些,宋稚回去好好的补了一觉。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她走出院子,看见一众人兴冲冲在大厅里谈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