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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风起云涌。

雁城也是乌云遮顶。

谣言在传进雁城的第一时间,魏德彪就感觉大事不好。

传言都是奔着三皇子和皇贵妃去的,若是三皇子真被定性为谋反,这是要命的节奏啊!

不仅仅是京城魏家会被抄斩,自己这边也会被连累。

他迅速作出反应,大女儿的谋杀案已经顾不上管了,能保住现有的一家人比较重要,他迅速做了资产的清点和转移。

还有阿芙容一事。

朱寡妇不能留了。

魏德彪叫来张管事,朝他耳语了几句。

第二日,原本早就该开门的包子铺日上三竿还没动静,排队的人等的不耐烦了,心焦气躁地人们直接找到了朱寡妇住的小院里。

可是无论怎么敲都没人开门,凑近一闻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大家感觉事情不太妙,便找了巡街的捕快。

捕快翻墙进去,这才发现里面发生了命案。

朱寡妇和她的孩子倒在血泊当中,身中十几刀,家里翻的乱七八糟,值钱的财物全都不见了,应该是入室抢劫。

而那些等待着福寿烟馆开门的客人则发现一夜之间,福寿烟馆人去楼空。

张管事的扫尾工作做得是不错。

包子铺里所有的阿芙容全部都销毁掉了,若是有人查,也只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包子铺。烟馆也关门了,里面的所有的福寿膏也销毁殆尽。烟馆里所有的下人也被他处理掉了,连那个大夫也没放过。

没有物证,没有人证,任谁来查都没用。

可他忘了,阿芙容的成瘾性是很大的。

来包子铺买包子的人的瘾还算小的,可那些在烟馆里抽大烟的,那是一天不抽就要崩溃的!

除非把他们都给杀了,否则这事不可能压的下去。

果然很快,就有一些烟客在抽不到大烟后发疯的,家人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只能请大夫来,可有些大夫的水平也有限,根本不了解阿芙容,所以查来查去只觉得是不是被脏东西缠住了。

而烟客们也不敢说出阿芙容,毕竟是明令禁止的东西,若是被发现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牢狱之灾更是免不了。

家里人见他们情况始终不见好,隔一天就要疯一次,索性请来了道士做法,道士让人捆住手脚,用圣水除邪,那些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嘎过去了两个。

而这一切谣言的始作俑者,正带着武二娘在东西市逛吃逛吃。

逛到包子铺的时候,大门紧闭,有人在议论纷纷。

“好好的包子铺,怎么就不开了呀?”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包子铺的老板娘朱寡妇已经被杀了。”

“什么!怎么回事啊?”

“这包子不不是赚钱了吗?有人眼红了盯上他们家的钱了,直接入室抢劫,把人也给嘎了。”那人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那以后岂不是吃不到这么好吃的包子了?”另一人凑过来,拍着大腿直后悔。

“是啊,这包子啊,我一天不吃就想的慌。”

白雀看到,有两个穿着黑色锦袍的人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遭的人,这俩乍一看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但白雀知道,他们是皇上派来暗查的探子,肯定也是查到这包子铺上面来了。

她故意往他们俩面前站了站,附和刚刚说话的那几人:“是啊,好好的包子铺就没了,那馅料也不知道是怎么调的,是什么秘方,还好我前日多买了几个包子,哎,这么好吃的包子,吃完就再也没有咯!”

说完,拿出一个包子就要吃。

这包子是刚来雁城的那天娘亲买的,当时娘亲不知道这里掺杂有阿芙容的壳子,买了好多个,花了好多钱呢!

黑色锦袍的人立刻上前:“你这包子是这包子铺买的?”

白雀点头。

“你手里还有几个?”

“还有八个!”

其实空间符里还有远不止八个,可报太多了就显得假了,八个比较真实一点。

那两人对视一眼。

“八个都给我,我给你一两银子。”

“你要买这包子做什么?”

“哦,我们听说他家做包子好吃,特意来的,没有想到这包子铺的老板惨遭毒手...就想买来吃一吃,究竟有多好吃。”

旁边一人哈哈大笑:“你们俩是不是也打算开个包子铺,想来偷学来了?”

探子立刻点头:“对对,是有打算开家包子铺。”

白雀摇头:“不行,我这是绝版的包子,吃完了就再也没有了,一两银子我才不卖。”

当她傻呢!她这手里可不是普通的包子,是证据!是掺杂阿芙容的证据!而且应该是唯一仅存的证据!

另一人道:“五两!”

白雀还是摇头:“十两!”

两人最终还是答应了,花了一锭银子买下了八个包子。

因为谨慎,还让周围吃过他家包子的群众尝了尝,确定是朱寡妇包子铺的包子后,这才带走。

白雀事了拂身去。

拿着那一锭银子带着武二娘继续吃吃喝喝去了。

......

京城,御书房。

三皇子跪在殿外。

这几日外面的传言纷纷扬扬,他万分惶恐,派人去查,却始终查不到造谣者的源头在哪里。

他只能派人先去处理名下那些容易暴露的财产,然而资产庞大,就算处理下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此时,他才开始有些后悔,步子迈得有点大了,收不回来了。

但是他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他还有后招。

而眼前要做的,就是伏低做小。

父皇不见他,他就跪在殿外。父皇在养心殿的时候,他就跪在养心殿,父皇在御书房的时候,他就跪在御书房,口中大呼冤枉,只求能面见父皇。

从第一天到现在,已经跪了三天了。

皇上这段日子本就精神不济,被三皇子的事扰得更是烦不胜烦。

他这些个儿子,一个个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父皇...儿臣本本分分...奸人挑唆...万不可信...”

窗外三皇子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他叫了好几日,现在嗓子已经哑了,听着像只掐着嗓子的癞蛤蟆,他头疼地将折子扔在桌上!

“把他给朕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