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与收拾完开门跟着管家来到同一楼层的另一间会客厅。
这个房间并不大,但房间内的封闭性极强,四周陈设更显得暗黑深沉。
房间里的案桌上摆了一盆青松,旁边则是袅袅升烟的香薰,香薰燃出来的烟雾围绕着青松缓缓上升到空气中,仿佛在跳着一场优美的舞蹈。
甫与来到桌边坐下,那股青烟转瞬即逝,飘袅的方向毫无章法,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在玩捉迷藏。
男人极其不自然的端坐在桌边,思绪不知道早就已经飘到了哪里。
与太子殿下那般相似的脸庞竟是微微红晕了起来,如同初开的桃花般,艳丽而不失庄重。
本是常年在寺庙沐浴佛法,从不知儿女之情该如何看待,可此刻确实被以为女子猥亵,实则荒唐。
那白玉莲虽为女子,但对自己的那些行为举止也从未像刚才那个女人这般不知羞耻。
酒庄管家恭敬的说道:“大皇子,殿下稍后就到。”
甫与点头,表示知道了。
甫与此时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这个可怕女人的目标。
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甚至连武功都不会。
或许,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在大厅里多看了她几眼,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竟然会引起如此严重的后果。
然而,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他只能面对现实,想办法从这个女人手中逃脱出去。
就在甫与感觉头晕目眩,身体由重变轻直到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楼下传来酒庄下人们说话的声音。
禁子掐着男人的脖子始终没有丝毫放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仿佛在欣赏男人的痛苦。
他慢慢地向前逼着男人进到房间,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随着房门被关上,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禁子将男人抵靠在门上,仿佛要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强大和威严。
女人突然放松了掐住男人脖颈的手,男人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禁子并没有就此罢休。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下身,一只手慢慢伸过去,开始在男人的下身摸索起来。
女人的动作轻柔而又熟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男人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想要反抗,但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
禁子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掐住男人的脖子,压低魅惑的声音道:“叫出来!”
男人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他挣扎着,试图摆脱禁子的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终于,他好不容易从嘴里进入了一点氧气,然后不停地喘着粗气,贪婪地想要更多的气息。
“唔!啊!”禁子再次用力掐住男人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男人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然而,禁子并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掐着男人的脖子,让他感到窒息和绝望。
“不够!”禁子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人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禁子的束缚,但他的力量远远不及禁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意识也逐渐模糊。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回荡在周围的空气中。
禁子满意地点点头,松开了对男人的控制。男人无力地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努力恢复自己的呼吸。
禁子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蹲下身看着男人的反应,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男人低声喘息着,女人嗤笑,加快了男人下面手部的动作。
甫与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甚至尝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快被自己咬破了,他却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只觉得胸口像被人用刀捅过一样疼。
“你……不要……”甫与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但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因为那个叫禁子的男人并没有听到。
禁子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男人痛苦地呻吟着,但禁子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折磨着他。
终于,禁子松开了男人发红的脖颈,然后用衣衫的角擦了擦手,仿佛想要擦掉所有的痕迹。
“哼!”禁子冷哼一声,将男人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甫与此刻披风早已滑落,露出了里面破碎的衣物和伤痕累累的身躯。
他的衣服破烂不堪,几乎无法掩盖他的身体。他的头发凌乱,眼神迷茫而疲惫。
他的身体顺着房间门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此刻,他的脸色已经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但仍显得苍白而憔悴。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来。
湿润的下体证明他这是被人猥亵了。
甫与如失魂般瘫坐在地,双眼无神,脑海里不断浮现白玉莲的身影,仿佛她的样子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从出生到现在,甫与从未经历过儿女之情,他那如白纸般的内心,被白玉莲的出现所打破。
他的脸部缺陷使他性格内向温驯,偶尔暴露的阴阳性格也如同昙花一现般短暂。
这或许是因为他是太子殿下的双胎兄弟,两人的性格和命运紧密相连。
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就算世界所有人都抛弃了他,但他至少还有个永远不能相认的哥哥,还有永远都不能靠近的父亲。
他们就像远在天边的星星,闪耀着微弱的光芒,却始终无法触及。
刚才猥亵他的那名女子,他只能安慰自己她是喝醉了才做出此等出格的事,但心中却难以平静。
或许这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但对他来说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如此不幸,以至于连这样的事情都要遭遇。
甫权像风中残烛一样,双腿颤抖得厉害,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缓缓靠着门站起来,低着头转身进入房间。
男人就着一盆冰冷的洗脸水,迅速擦净自己的身体,从带着的布袋里拿出另外一件里衣更换起来。
这时门外再次出现管家敲门的声音,
“太子殿下有请!”
甫与慌乱的答道:“好,这就过来!”
看了一眼地上弄脏的里衣,男人快速的打包进布袋内,生恐被别人发现。他的手颤抖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而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