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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如潮水般的惊呼声与议论声才汹涌而起。

“这……这怎么可能?华清竟然赢了!”

“他何时有了这般厉害的功夫?”

“难道以前都是深藏不露?”

冰儿在台下兴奋得又蹦又跳,小脸涨得通红,大声呼喊着:

“少爷,你太棒了!”

然后朝周围的人做鬼脸:

“嘿嘿,打脸了吧?”

“我就说少爷很厉害的,你们现在信了吧?”

那些之前对华清冷嘲热讽的人,此刻皆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羞愧与震惊。

他们难以相信,这个他们眼中曾经不屑的吊车尾,居然正面打败了褚惊雷。

褚惊雷趴在地上,双手紧攥,抬着头,一脸不甘地看着台上的华清,心中懊悔不已,咬牙道:

“这小子,我大意了啊。”

老庄主褚万山猛然站了起来,神情激动:

“他居然几败打败了惊雷?这小子,可以啊。”

褚子腾哈哈大笑:

“这可是我儿子啊。”

豪杰们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笑道:

“褚庄主,你把儿子可是藏的够深的。”

“就这水平,在众弟子中已经妥妥地算是精英了。”

早就赢下比试,站在演武场出口准备离开的褚华堂眸光颤动,心中顿时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打伤爹的不会是华清吧?”

听闻此言,孔玲一脸错愕:

“不会吧?”

“打伤伯父的人至少是剑尊级别的,他能是剑尊?”

褚华堂脸色阴沉地很:

“难说,毕竟他院里的丫头都能和我爹打的有来有回。”

“那丫头天天又叫嚷着少爷很厉害,虽然有些骇人听闻,不过这小子真有可能是剑尊。”

说到此处,褚华堂的身体隐隐发抖。

孔玲摸了摸下巴说道:

“难道那小子也练了凌云剑法?”

“可是,我刚才看几眼,那小子明明用的是万剑山庄的剑法啊。”

褚华堂目光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儿,说道:

“后面,要好好观看那小子的比试了。”

说完,步伐沉重的离开了演武场。

华清站在台上,气息都没有紊乱,他缓缓收剑入鞘,神色平静地用目光扫视全场,而后走下了竞技台。

再回到观众席时,别人对他的称呼已经变了。

“少爷,恭喜您打赢了比赛。”

“少爷,以前多有冒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还请多多担待。”

……

华清笑了笑:

“无妨。”

他朝冰儿使了个眼色:

“走吧,接下来的比试也没什么好看的,我的下一场比试最快也是明天上午了。”

冰儿点了点头,两人向着演武场出口走去。

一路上,冰儿像只小麻雀似的,眉飞色舞,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少爷,你刚才没见到,那些人脸色都变成猪肝色,眼珠子都瞪的快掉地上了。”

“哈哈,我说你很厉害,他们还不听,嘻嘻,现在都傻眼了。”

夜幕深沉,褚子腾大摆宴席,款待各方英雄豪杰。

直至夜深,众人方才散去。

彼时,他已醉意醺然,在两名弟子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朝自家院落走去。

踏入门口,借着月色,瞧见华清正静立在堂屋屋檐之下,似在等候。

褚子腾奋力挣脱弟子的搀扶,摇晃着走向华清,抬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醉眼蒙眬地开口:

“臭小子,今日表现尚可。”

“怎么,这是特意来邀功讨赏?”

华清恭敬地拱手行礼:

“爹,孩儿有要事禀报。”

褚子腾狐疑地打量着他: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他见华清神色凝重,神情严肃,当下酒意散去几分,挥了挥手,示意两名弟子与一众下人退下。

“清儿,说吧,有什么事。”

华清压低声音:

“今日为何不见褚子天?”

褚子腾听闻,微微一愣,轻哼一声:

“哼,原以为你要说些什么要紧事,竟关心起他来了。”

“华堂说家中有急事需要处理,他昨天便出发了。”

华清闻言,不禁冷笑:

“他们父子二人这次回山庄,所图不就是那少主之位吗?”

“对他们而说,有什么事能比山庄大比更为重要?”

“爹,您难道不觉得他此番离去甚是蹊跷?”

褚子腾听后,嗤笑几声:

“你倒还有脸说?”

“他定是见你剑术平庸,其他弟子亦无人能与华堂匹敌,故而放心离去。”

华清浅笑:“孩儿却以为并非如此。”

言罢,他将数日前冰儿在演武场连败金泰初与孔玲,以及冰儿夜间遭袭之事细说了出来。

褚子腾听后嗤嗤笑了起来:

“你是说,你伤了你二叔?”

华清神色镇定,坦然回应:

“正是。”

褚子腾仰天大笑,忽然,笑声戛然而止,目光顿时锐利如鹰,右手疾如闪电,成爪状迅猛向华清袭去。

父子二人瞬间身形闪动,于庭院之中徒手过起招来。

褚子腾招式刚猛,犹如猛虎下山,每一击皆带起呼呼风声,拳风呼啸间似能碎石断木。

华清却身姿灵动,仿若游龙,巧妙地左闪右避,时而以柔劲化解攻势,时而寻隙反击。

令褚子腾讶异的是,华清竟能稳稳应对,丝毫不落下风。

数招过后,褚子腾心中愈发震惊,酒意也随之散去大半。

他猛地收住招式,向后跃开数尺,一脸不可置信地凝视着华清:

“你小子,这武艺何时变得如此精湛?当真进步神速!”

语罢,旋即开怀大笑,声震屋瓦:

“哈哈,好!不愧是我褚子腾的儿子!”

笑声渐歇,他的面容转为凝重,目光深邃:

“如此看来,你所言非虚。”

“我这二弟,打小便心术不正,当年被你爷爷逐出山庄。”

“此次你爷爷念及旧情,特许他们父子归来,他却不思感恩,竟敢在庄内图谋不轨。”

“此事我已明了,定会安排人仔仔细细彻查一番,若果真是他,定会严肃处理。”

说完,他拍了拍华清的肩膀,大感欣慰:

“清儿,此次大比,看来冠军非你莫属了。”

“你不可能短时间内进步如此之大,为什么一直隐瞒自己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