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拔了案板上的菜刀,别在了腰后。
一个大叔见状,忙上前劝说:
“华清,敢当街强抢民女的,想来定是刘员外等几家的熊孩子。”
“他们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嚣张跋扈,咱们平头百姓可得罪不起。”
“你千万不要冲动。”
“实在不行,就到衙门吧,毕竟我们苍澜国还是有律法的。”
华清冷笑了几声:
“刀法也是法。”
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长吁短叹,为华清感到担忧起来:
“屠户就是一根筋啊,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居然想动刀子。”
“是啊,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那些熊孩子家里个个豢养着打手呢。”
“他这一去,可就回不来喽。”
华清急匆匆地来到了一户拉脚的人家,从衣袋中地掏出两百个铜钱,直言要租用一头骡子。
那户主见状,满口答应,收了铜钱。
华清径直来到棚子,解了缰绳,牵出一匹骡子,跃上了骡背。
见状,那人连忙提醒:
“嘿,杜兄弟,骡子可不是马,骑起来没那么顺溜啊。”
“你先等等,我给你套上车。”
“不用。”华清双腿一夹,骡子蹿了出去。
那人望着华清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惊讶:
“这小子,啥时候学会骑骡子了?”
过了片刻,邻居走了过来,一脸八卦地笑道:
“张叔,你听说了吗?”
“那个杜屠夫的女儿被人抢走了,听说他抄起刀要去干仗。”
“哎,屠夫就是屠夫,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那人一听,猛地一拍大腿,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坏了,我的骡子!”
他心中懊悔不已,怪不得华清今天如此大方。
他担心自己的骡子会被扣下,急忙又牵出一匹骡子,套上车后,便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邻居待在原地一脸懵逼:
“这是咋了?”
华清骑着骡子一路疾驶,向县城的方向奔去。
“千机,小娟被带到哪了?”
“刘国豪的别院,有县城东边。”
“好。”
华清来到一栋精致的别院门口,利落地跳下骡子。
正欲往里冲,却被两个看门的小厮拦了下来。
“站住!”
一小厮呵斥道,眼神中满是戒备:“你是谁?”
“这里是刘员外家的别院,岂是你这种闲杂人等能随意进入的?”
华清怒目圆睁,他身形本就魁梧如山,肌肉在衣衫下隐隐显现。
来时的路上喝了灵泉液后,力量和敏捷度更是异于常人。
他怒火中烧,根本不把这两条杂鱼放在眼里。
几记重拳便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将两个小厮打得东倒西歪,瘫倒在地。
院内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里面的人。
几个手持明晃晃长刀的爪牙冲了出来,怒喝: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刘员外的家门!”
华清却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叫嚣,只是目光如炬地望向院内深处。
那里站着四个衣着华丽、手拿折扇的花花公子。
他们正是当街抢走小娟的罪魁祸首,此刻却一副悠闲自得、看戏般的心态。
“放人,饶你们不死。”
华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和力量。
四个花花公子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其中一个甚至还轻摇折扇,戏谑道:
“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知道是我们抢了人,还敢登门来要。”
“罢了,那几个小妞,我们相中了,打算收为妾室。”
说着,丢在地上几十两碎银子:
“你们家祖坟算是是冒青烟了。”
“她们攀上高枝了,被窝里偷着乐吧。”
华清放肆地大笑了几声:
“就你们这几个人模狗样的臭东西,还说什么高枝?简直笑死个人。”
“多看你们一眼,都怕脏了我的眼睛。”
那人听后当下大怒,手指华清,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个比骡子贵不了几个钱的下等贱胚,竟然口出狂言。”
“给我打,往死里打。”
华清冷笑一声,腰身微转,那把半月状的菜刀骤然出现在他手中,寒光闪烁,映照出他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穿梭在爪牙们之间,那把菜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一阵凌厉的风声,让人胆寒。
“哼,就凭你们这群土鸡瓦狗,也想拦住我?”
华清声音中尽是嘲讽与不屑。
爪牙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华清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
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所过之处,无不是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个爪牙刚举起长刀,就被华清一刀劈在手腕上,长刀应声而落,鲜血四溅。
另一个爪牙从背后偷袭,却被华清一个侧身躲过,反手一刀,直接将他劈倒在地,痛苦地翻滚着。
华清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一阵惨叫,爪牙们在他面前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决绝与狠辣。
不多时,原本还嚣张跋扈的爪牙们,此刻都已躺在地上,惨叫连连,鲜血染红了地面。
华清站在他们中间,菜刀滴着血,目光阴寒,如同一头恶狼,凶狠地瞪着四个花花公子。
四人见状,脸色变得煞白,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对手,一时间竟吓得连连后退,连手中的折扇都掉在了地上。
“你……你竟敢……杀人……”其中一个花花公子结结巴巴地说道,眼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华清一脸轻蔑,提着菜刀,一步步向他们逼近:
“现在,轮到你们了。”
四人目光一碰,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们噗通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齐声哀求:
“好汉,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吧!”
“放人,我们现在就放人。”
华清似笑非笑:
“仅仅放人,就想了事?”
四人闻言,心中一紧,随即连忙补充道:
“好汉,只要您能放过我们,无论您想要什么,我们都愿意倾尽所有来满足您。”
“对,对,只要您开口,金银财宝、田地房产,我们全都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