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绾和三娘原本都到了公堂之上,准备看对方接受审判,接受惩罚,结果来了那么一出,她们心里有些疑惑。
但是既然吴大人都已经宣布了这个消息,没办法,她们也不好问什么,也只好按照流程结案。
不过经此一事之后,他们更加警惕了,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个阿猫阿狗的去到她们身边骗取她们的信任呢?
这次要不是正好因为崔柔发现了,说不定真的会有人中招的。毕竟#水这个东西是大家日常饮用和使用的必备来源。
另一边,孟儿媳经历了之前的事情后并不想回家。
她怎么想的是越想越气,最终决定好跟孟儿子和离,这个时候正坐在房间里哭的伤心呢,毕竟那么大件事情,虽说决定了,但还是有些不舍的。
正好周绾和三娘两人从县衙回来了,听到孟家媳妇在哭泣,赶紧敲开房门询问对方:“这是怎么了?哭得那么伤心。”
一听到有人去问自己,她更加气了,她感慨为什么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
听到这话后的两人直接开口安慰。
“说什么呢?什么叫这种事情,这肯定都是怪别人啊,这种事情怎么能问你自己呢,现在发生了被你发现的不更好,趁早远离!”
“是就是,这叫及时止损,那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一听这话对方哭的更伤心了。
她也渴望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个好的丈夫跟他好好过日子,可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说这是怎么了呀?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孟家媳妇说着还一边锤着桌子,是想把自己心里面憋的气全部发泄出来。
“这件事你得换个角度来想,别想那么多,如果单纯的就想这一件事情的话是想不通的。”三娘有些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这个经历确实太可怜了一些,果然对方下一秒就哭的更难过了。
“我虽然决定了合理,但我今后可怎么办呀?我一个人去哪里都不知道!”
听到对方原来是为这事担心,两人互换了眼神,决定商量一下,说着又安慰了对方几句,就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出了门连人家门关了起来,这才开始了讨论。
“唉,她也是个可怜人呀,居然遇到这种事情,你说这要是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呀,这可都是感情呀。要不我们帮帮她?”
“帮她?怎么帮?她不是已经决定和离了吗?那到时候我们也去帮忙吗?”
两人商量了好一会儿,从帮助对方合理到照顾对方生活。想了想还是决定让对方留在这边帮忙好了,这样也能多加照顾一些。
“反正我们这里事情也多,多留一个人也没事,就让她跟着一天打打杂,忙碌起来也能忘记掉伤心的事情。”
两人一合计觉得非常的有道理,于是就这样敲定下来。
就在要进去的时候,崔柔居然来了,对方一脸笑意。
“你这个时间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周绾笑了笑。
因为对方对方有过汇报了一个情况,导致她们躲过一劫,所以这个时候态度还算可以。
崔柔见状,她赶紧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是来讨赏的!”
听到这个话两个人并不意外,不过她们更好奇的还是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你这次的确帮了我们不少,要不然我们天香楼上下肯定会没命的。”周绾继续笑道,“怎么个赏法?你说吧”
听到两人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请求,崔柔觉得非常有希望。
于是她缓缓的说出了自己想要做到的事情。
“我想要见我自己的儿子,想要为他讨一个做工的机会,这样就能经常见到他的!”
一听就话,两人立马变了脸色,谁都知道徐明志是个什么德行,别说是让对方来打工了,就是接触,她们都不想接触。
更何况,还有一个徐金贵呢,这父子俩可是无赖,以前老是来敲诈徐月淮的钱,这种人肯定是远离,怎么肯定会让来眼皮子底下。
“不行。”周绾直截了当拒绝。
“可是……”
崔柔并不想放弃,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去见过自己儿子了,她在这里担心他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怎么说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的儿子,也算是手中的宝。
只有让对方了来打工,这样才能一直在自己身边自,己才会放心,他也能够有钱用,不用到处出去鬼魂,不让自己担心。
她是他的亲娘,这样想当然也没毛病的,但是其他人可没有这个义务去纵容和惯着一个混子一样的。
周绾再次摇了摇头:“徐明志犯下的事儿至今没人搞忘,所以这件事我们答应不了。”
崔氏本想好好说的,只要能给他儿子求个差事,让母子俩能见面,就是让她当牛做马她也愿意啊。
她哪知道,对方直接拒绝了,一点挽回的余地都不留。
饶是她在怎样,此时脸面上也挂不住了,崔氏见此事成不了,只能难过的跑回了房间。
崔氏趴在床榻上痛哭,就像个可怜的孩子,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凭什么她们总是高高在上,明明她已经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和儿子日日相见一同做工,他们都不肯。
崔氏捂着头痛哭,为她的无能,为她的懦弱。
既然是他们不仁就可就别怪她不义,崔氏擦干了眼泪,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狠毒。
她打算趁着一会做晚饭的时候,给她们偷偷下毒,再把天香楼占为己有。
这样子她就可以和儿子日日相见,一同过好日子了。
崔氏想到这里,不禁冷笑出声,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刚才哭乱的头发,就去找药了。
她记得那个包袱里面是有一袋的,还是徐金贵买的呢,说是吃了一点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