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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徐月淮开口问道:“你确定是去赏花,而不是他们要跟我说身世的事情?”

她也一直盼望着这件事情能够水落石出呢。

三娘再次细细回想了那丫鬟的话,的确没有提到什么身世的事情,连忙道:“只说是去赏花,还说可能会用了饭才能回来,不过就算是他们查到了什么,肯定也不会从一个丫鬟的嘴里说出来。”

“我知道了,这就去。”徐月淮细细思量了一番,觉得这话有道理,连忙回应了三娘就赶忙起身,梳妆打扮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了。

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了三娘和阿南一番,如果有异常的人和事就留心一下,遇到事自己小心点。

她始终都担心宁远侯还会上门来。

刚到了镇国公府,外面的侍卫就直接把人迎了进去,而镇国公夫人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一直拉着徐月淮的手,二人在府里的花园,小亭子四处闲逛着。

“月淮,我真是见你就喜欢的不行。”镇国公夫人控制不住的说道。

徐月淮倒也不反感,二人确实彼此有一些亲切的感觉,“月淮也是,很喜欢夫人。”

“那不如中午留下来用膳吧。”镇国公夫人听到她说也喜欢,当即高兴的留人用饭。

而徐月淮也没有拒绝,就在二人准备回前厅的时候,突然管家来了。

“启禀夫人,咱们府里的厨子突然肠胃病犯了,他的小徒弟就赶紧带着他出去瞧了,中午怕是很难再……”说到最后,管家欲言又止。

镇国公夫人开始觉得还没事,等他说完了才意识到厨子病了,中午还怎么留徐月淮吃饭。

她脸色一刻难看了起来,叹了口气:“月淮,不好意思啊,你也听到了厨子病了,这中午饭看来是吃不成了。”

镇国公夫人本来就是很不好意思,说到最后竟然很伤心。

她从第一眼瞧见徐月淮的时候就觉得这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女儿,心里头当然是想多些时候跟她相处的,眼看着这到手的机会就要跑了,叫她如何能不伤心。

徐月淮将其神情都尽收眼底。

她思索了片刻,开口笑道:“夫人,没事,既然你如此喜欢月淮,那不如让月淮给你露一手?”

“当真?”镇国公夫人听了这话顿时又开心了起来,但很快又有些犹豫,“这多不好意思,我请你来府上,你就是客人,我怎么能让你……”

而徐月淮直接打断了她:“夫人,你可别忘了,我是开酒楼的,就是厨子出身的,这长安城的厨子怕是鲜少有能比过我的,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她这一说,逗得镇国公夫人哈哈笑了起来,连忙答应了下来:“好好好,那就看你的了。”

“好嘞。”徐月淮一边答应着,一边让管家带她去了镇国公府的后厨。

徐月淮进了厨房转了一圈,鱼肉都有,酸菜也有,寻常蔬果也都齐全。

她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那就做酸菜鱼吧。

徐月淮很快就从缸里面捞出来一条鲜活跳跃的大鱼,然后抄起来棒子就把鱼给打晕了,随即去鳞去皮,然后开膛破肚清洗内里。

简单的处理完了,就把鱼头剁了下来,剩下的鱼身一分为二,随即顺着纹理切成鱼片,只见徐月淮拿着刀在鱼身上上下挥舞,很快就变成了一盘整整齐齐的鱼片,而一根完整的鱼骨。

一个鸡蛋只用蛋清,加入鱼片搅拌均匀,在加上少许调味料,然后用少量油封香,接下来准备配菜,捞出来腌制的酸菜,然后稍微投洗两遍,切成小段备用,接着准备葱姜蒜红辣椒,切段切片切碎。

“起锅烧油。”徐月淮一边哼哼着一边架锅倒油,油热了先把鱼头放进去上下煎一下,直至金黄捞出,然后保持底油放入葱姜蒜辣椒炒出香味。

再加入一些其他配料以及白糖,然后加水,大火烧至沸腾,用笊篱捞出来里面的料渣,然后下入酸菜。

两分钟后,酸菜捞出来打底,再下入鱼片两分钟烫熟飘起捞出,然后浇上汤汁,用葱端辣椒段封顶,再泼上热油,就大功告成了。

酸菜鱼上面的青葱红椒真是好看极了。

镇国公夫人还没瞧见菜品,便已经闻到了香味,胃口大开。

等她瞧见了那热气腾腾的酸菜鱼,不禁夸赞道:“月淮,都说你做饭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看起来今日我也能尝尝天香楼大厨的手艺了。”

“夫人这话可真是折煞我了,你快尝尝,这酸菜鱼热着的时候最是美味了。”徐月淮羞羞一笑,随即一同食用。

“太好吃了,这鱼肉无比鲜香,又有酸菜的酸还有辣味,真是美味极了。”镇国公夫人吃的很开心,心里头对她的喜爱更多了几分。

只是在她赞赏徐月淮手艺的同时,心里也有些难受——这徐月淮要真是自己的女儿,原本是应该受尽荣华富贵的,而不是跟现在一样,聪慧懂事,手艺还要高过别人一筹,这都是手艺活,需要长年累月的功夫,那这些年她肯定是没少吃苦。

想到这里,镇国公夫人就又拉着她的手,一直聊天,和她说从前的事儿。

“月淮,你知道吗?当年我在寺庙生下女儿,却被农妇给换走了。”说到这里镇国公夫人不禁哽咽起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寻找你的下落,还好,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你又回到了我身边来。”镇国公夫人此时就认定了徐月淮一定是自己的女儿。

可徐月淮虽然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但现在毕竟还没有定论,就争辩着:“夫人,我不是您女儿,我是徐月淮。”

“我从来都没有在长安城生活过,只怕你们的女儿另有其人。”她一字一句。

她不想现在就给足他们夫妇希望,万一到了水落石出的那一日,自己不是她们的女儿,只会让他们更难接受。

镇国公夫人满眼的期盼随即又变成失落,然后嘟囔着:“徐月淮,你是徐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