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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迷雾重重,誓破敌阵

凌织羽,那位来自东瀛的女子,言辞犀利如刀,却也字字珠玑,直戳人心。就连阎国明团长,这位红四团的领航者,也不得不承认,他们面前的敌人,犹如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这份认知,如寒冰般凝固了八路军战士们的热血。实力的鸿沟,仿佛一条无法填平的深渊,横亘在他们与日军的步兵大队之间。即便是战术精妙绝伦,也难以掩盖硬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兵员的质量、武器的精良、弹药的充足,这些都是无法一蹴而就的。

吹嘘与空谈,不过是浮云一场,最终还需脚踏实地,面对现实。然而,八路军并非忘恩负义之徒,对于阎国明的见面礼,他们心怀感激。阎团长慷慨表态,红四团将倾尽全力,哪怕不能斩下真田茗的首级,也要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

“谁说我们无法击败他?”陈浩的声音犹如惊雷,打破了沉寂。他暂时搁置了对凌织羽的思绪,引领众人步入隔壁的仓库,揭开第二层见面礼的神秘面纱。

在那里,静静躺着两门六三式火箭炮,十二根炮管犹如巨龙的獠牙,土气中带着一股不凡的气息。那绿油油的外表,仿佛是从远古战场遗留下来的神秘农具,静静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陈浩示意赵武将这两门大炮推到仓库中央,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诸位,来猜一猜,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齐连长挠挠头,试探性地问道:“这是……多管大炮?”

赵连长闻言,围着火箭炮转了一圈,不屑地反驳:“你家大炮长这样?十二根炮管?我从未听闻有哪门火炮,会有一根以上的炮管。”

“赵大脑袋,别太过分了!”齐志武不甘示弱,一句话将赵辰堵得哑口无言。赵辰涨红了脸,却也无从反驳。

这时,焦部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记得在一本古籍上看过,对!这像极了明朝的蜂窝火箭!”

“算是有点接近了。”陈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火箭炮这种武器的自豪与期待。

在他看来,火箭炮不仅仅是一种武器,更是一种改变战局、扭转乾坤的神奇力量。它或许外表朴实无华,甚至显得有些笨拙,但那十二根炮管中蕴含的毁灭性力量,足以让敌人闻风丧胆。 在那片被晨光轻抚的营地里,陈浩正以一种近乎魔术师的姿态,揭开了一场科技与传统交织的军事奇迹。他的思路,宛如一群蜜蜂围绕着蜂巢般紧密而有序,那是“蜂窝火箭”的灵感之源——追求的不只是火力的极致密度,更是那铺天盖地、无差别覆盖的范围性杀伤艺术。

与现代火药科技的日新月异相比,两者之间的差距,就像是夜空中的萤火与皓月争辉,不可同日而语。陈浩摒弃了冗长的铺垫,直接将火箭炮的神秘面纱揭开,向众人展示着它的基础参数与战场上足以震撼人心的威力。

“想必二位连长昨晚已在车站的实战演练中,亲眼目睹了这武器的风采。那一队日军中队,正是在这铁与火的洗礼下,体会到了何为真正的绝望。它的威力,无需我多言,二位心中自有评判。”

言罢,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顿悟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他们对火箭炮的全新认知。原本躺在地上的火箭炮,此刻在他们眼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如同科幻电影中走出的未来兵器。

赵辰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唾液,他喃喃自语:“这一尊,胜过十二门九二步兵炮!天啊,若是再与日军交锋,我们也要让他们尝尝被炮火洗礼的滋味,让小鬼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炮火连天’。”

齐志武亦是满目赞许:“而且,这玩意儿操作简单,三五个人就能玩转,战场上灵活性满分。要是真给我们十二门步兵炮,找齐炮兵都是个大难题!”

两人难得意见统一,对这新式武器的喜爱溢于言表。不止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武器的强大深深吸引,心中燃起了对新式作战方式的无限憧憬。

当得知将有两门火箭炮及三百发火箭弹作为礼物时,阎国明团长的笑容比春天的花朵还要灿烂,他心中暗自感慨:今日真是走了狗屎运,遇到了真正的慷慨解囊之人,简直是“行走的军火库”啊!

“我给你们的火箭炮,射程可达八点五公里,而普通狙击手,五六百米已是极限。一旦发现真田茗那个鬼子,别跟他磨蹭,直接用火箭弹给他来个‘地毯式轰炸’。精度?那玩意儿在这时候不重要,只要大致方向对了,火箭弹如雨点般落下,爆炸的碎片与冲击波,足以让那家伙魂飞魄散,连渣都不剩。”

陈浩此刻化身为鼓舞人心的演说家,用他的“马大师”式激情,为众人绘制了一幅幅震撼人心的战场画卷,让人仿佛已经置身于那硝烟弥漫、炮火连天的战场,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与信心。 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里,红四团,那支惯于在炮火中坚韧不拔的队伍,终于迎来了历史性的转折——他们不再是单方面承受炮火洗礼的角色,而是即将让敌人亲身体验一番“挨炸”的滋味。这消息如同春日里的第一缕暖阳,照进了每位战士的心房,让他们的心灵之海翻涌起前所未有的澎湃波澜。

陈浩,这位新加入的智谋与慷慨并存的将领,深谙战士们的心理,怕他们因长期的困苦生活而舍不得使用这些来之不易的“宝贝”,便豪迈一笑,掷地有声道:“诸位,凡是为了对抗敌人而消耗的,都算在我陈浩头上,我自会一一报销。你们尽管放手一搏,无需为物资担忧分毫。”

赵辰闻言,眼中仿佛燃起了两把熊熊烈火,亲昵地唤道:“浩哥,您这胸襟,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浩哥”二字一出,不仅是对陈浩的尊称,更是他地位在众人心中瞬间飙升的见证。

阎国明团长,这位身经百战的英雄,虽然身份尊贵,言语间却毫不含糊,他坚定地表示,八路军与日军之间,唯有战斗,直至最后一刻。而有了这些新式火箭炮的加入,他们对抗真田少佐的信心,无疑又增添了几分。

众人围聚在那两门闪耀着科技光芒的火箭炮旁,如同鉴赏稀世珍宝,议论纷纷,惊叹连连。阎国明手持一份繁体字的说明书,一字一句地解读着每一个部件的名称,引领着大家一同探索这神秘武器的奥秘。

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两个念头:一是尽快掌握这武器的使用方法,让它成为战场上的制胜法宝;二是渴望敌人快点到来,好让他们有机会亲眼见证这火箭炮的威力,想象着那些小鬼子在炮火之下惊慌失措、灰飞烟灭的壮观场景,无不心中暗自窃喜。

然而,在这欢庆的海洋中,却有一人显得格外突兀,那便是凌织羽。她的心灵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因为她曾亲眼目睹火箭弹带来的毁灭性打击,一支部队在瞬间就被剥夺了三分之一的生命。她不敢想象,如果那炮火的密度再大一些,后果将不堪设想。

每当夜深人静,凌织羽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未婚夫为了救她,却在火箭炮的轰鸣中倒下的惨烈画面,这让她痛苦不堪,几乎要崩溃。她不愿接受这样的命运,却又无力改变。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还活着,恨自己为何会成为敌人的软肋。

她甚至开始自责,如果当初她没有成为他的人质,如果她愿意与那恶魔同归于尽,或许就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至少不会威胁到真田君的安全。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连自欺欺人的空间都不留给她。

凌织羽的心,在这无尽的绝望与自责中,渐渐沉沦,她仿佛被命运的巨轮无情地碾压,却无力挣扎。 在陈浩的眼中,凌织羽投射过来的恨意犹如冬日里刺骨的寒风,而他,却如同春日暖阳般笑得灿烂。“刚才不还趾高气扬,仿佛胜券在握吗?”他轻轻捏住女子线条优美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刻意扭曲着她的语调复述:“我的未婚夫,大日本皇军的勇士,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因为他们是战无不胜的。”

那刻意的模仿,带着满满的讽刺,如同一记记无形的铁拳,精准地击打着凌织羽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愤怒所取代。

“呸!”一声清脆的唾弃,是凌织羽不甘的反抗。

陈浩怎会错过这绝佳的时机,他的话语如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切割着凌织羽的自信:“什么战无不胜?不过是依靠武器的锋利,欺凌弱小罢了!而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武器多。不把你那所谓的未婚夫打回原形,我就把头倒过来走路!”

这豪言壮语,犹如胜利的号角,却更加刺痛了凌织羽的心。她心中的英雄,难道真的如此不堪?

“不!”凌织羽声嘶力竭地喊道,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屏蔽掉所有的不公与嘲笑。她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真田是我的信仰,是我们民族的骄傲。他毕业于最顶尖的军校,是无可挑剔的战士,你们无法战胜他。是的,你们永远无法战胜。”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赵大脑袋义愤填膺地站在陈浩一边:“看这日本女人,如此顽固不化,绝对是死硬派,对她绝不能手软。”

焦部长则小声嘀咕:“我们要遵守国际法则,优待俘虏,不能跟那些日军禽兽相提并论。”但他的声音缺乏底气,毕竟拿了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

齐志武想要插话,却被焦部长打断:“那是他们内部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焦部长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毕竟没有抓到俘虏,也就无需履行优待俘虏的义务。

陈浩粗暴地掰开了凌织羽的双手,目光冷冽如冰:“别以为捂住耳朵就能逃避现实,凌织羽。面对吧,这才是你的命运。”

这一刻,凌织羽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她的信仰、她的骄傲,在陈浩的冷笑中变得支离破碎。 在迷雾缭绕的深夜,凌织羽被囚禁的角落,时间仿佛凝固成了一片漆黑中的恐惧。她的双眸,自被捕以来,未曾敢轻易合上,因为闭上眼,便是更深的绝望深渊。耳畔,那个自称为“恶魔”的男人,正冷酷地策划着对她未婚夫的致命一击,每一句话都如利刃,切割着她的心。

“难道,非得让我将死亡的阴影,以血肉之躯的形式,亲手拽到你面前,你才能从幻想中醒来?若真是如此,那我倒不介意,亲手揭开这层残酷的序幕。”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让凌织羽的心沉到了谷底。

然而,在这绝望的深渊中,凌织羽的嘴角竟勾起了一抹奇异的微笑,仿佛是在嘲笑命运的捉弄。“你是在为即将目睹的悲剧而冷笑吗?真是铁石心肠。”陈浩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解与愤怒。

凌织羽轻轻摇头,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笑你,对狙击的艺术一无所知,犹如孩童初窥枪械,以为力量便是全部。你试图挑战的是狙击界的传奇,真田君,他的存在,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却能一击毙命。狙击手的真谛,不在于枪法的精准,而在于那如变色龙般的隐匿,能在你最不经意的瞬间,让死亡之花悄然绽放。”

她的描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生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直视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阎国明团长与一众手下,听完这番话,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直冲头顶,仿佛那不仅仅是言语的描绘,而是即将降临的噩梦。

“浩哥,这娘们儿的眼神,透着股子邪性,咱得小心为上!”齐大白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赵大脑袋则是一脸担忧:“浩哥,听说那小子枪法神乎其技,咱们还是得谨慎行事,别真让他给阴了。”

陈浩闻言,却是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狂妄:“怕什么!他若真敢来,我陈浩若是皱一下眉头,便是我陈浩此生最大的耻辱!我走过的战场,从几百人的小冲突到数万人的大战役,哪一个不是血与火的洗礼?区区一个狙击手,我陈浩还不放在眼里!”

然而,在这狂妄的笑声背后,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却在悄然蔓延,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更加猛烈。 陈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笑得仿佛春日里狡黠的狐狸:“你们知道不?捉拿那家伙的时候,我可是亮出了‘贼九’的招牌。嘿,真田那家伙,不去找咱们的‘贼九’大神算账,还能舍得找我这个无名小卒的麻烦?”

众人闻言,表情如同调色盘般精彩纷呈,哭笑不得间,已然明了这其中的曲折。

而无辜躺枪的“贼九”,那双幽怨的小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直勾勾地盯着陈浩,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嘴里的肉还没尝到,倒先成了敌人的眼中钉,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冤枉的人吗?

“往后啊,我这出门可得跟做贼似的,步步为营,生怕哪天就被那老对手给‘黑’了。”贼九自我调侃道,随即话锋一转,气氛也随之变得凝重。

陈浩轻笑一声,收敛起玩笑的神情,淡淡说道:“狙击手嘛,没那么玄乎,说到底就是三门功课。一手好枪法是基础,其次嘛,得学会跟环境融为一体,让敌人连你的影子都摸不着。最后,耐心,那是必须的。为了锁定一个目标,你可以趴在地上,几天几夜不动如山,只为那决定性的一击。”

凌织羽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原以为陈浩对狙击手一无所知,没想到人家竟能讲得如此头头是道。她的未婚夫真田也曾有过类似的言论,他说,一个顶尖的狙击手,就如同一条潜伏的毒蛇,耐心十足,隐于暗处,待到最佳时机,便给予致命一击。若无十足把握,宁愿沉默,也不轻易露出锋芒。

贼九在一旁附和道:“别的倒还好说,就是怕那小鬼子藏得太深,死活不出来。他不露面,咱就找不着他;可一旦他开了枪,那可就意味着有人得倒霉了。”

贼九话未说完,却已意有所指,谁愿意去做那个吸引火力的靶子呢?反正,他贼九是打死也不干的。

阎国明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那家伙是神枪手,行事谨慎,绝不会滥杀无辜。他只会瞄准那些有价值的猎物。陈浩同志,你得加倍小心啊,万一……”

说到这儿,阎国明叹了口气,毕竟陈浩这位慷慨的金主,他可不想失去。

“喂,你们可别真以为狙击手一藏起来就天下无敌了。”陈浩环视一圈,见众人皆点头,心中并无意外。毕竟,在战场上,一个善于隐蔽的狙击手,确实令人头疼不已。不然,二战时的那些狙击手,又怎会名震四方,让敌人闻风丧胆呢? 然而,岁月的车轮终究碾过了往昔的轨迹,绘出一幅幅迥异的画卷。

“在那隐秘的角落,狙击手若化身为静止的岩石,企图隐匿于无形,即便他披上了王八般的耐心与沉默,我陈浩,亦能将他从无尽的暗影中揪出。”

陈浩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破了众人思维的宁静,再次将他们对于可能性的认知推向了未知的边际。他的每一字一句,都如同魔法师的咒语,唤醒了在场每一个人内心深处的好奇之兽。

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成一道道探索的光芒,投射在陈浩身上,仿佛是在期待着,他能从神秘的口袋中,再次掏出一枚枚令人瞠目结舌的奇思妙想。他们心中暗自嘀咕:这一次,他又将如何施展他那超乎常人的手段,揭开狙击手隐匿的秘密?是凭借着敏锐的直觉,还是掌握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

在这充满未知与期待的氛围中,陈浩的每一句话语,都如同种子般,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期待着绽放出令人惊叹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