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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十晏幽暗的眸光乍然亮起,眉眼间的笑意宛若春风化雪般温柔:“阿月,你明明只用了三分钟嘛~”

“闭嘴!再话多我现在就替他开枪崩了你!”江肆月目不斜视地盯着乔,话却是对着周十晏说的。

周少爷不幸示爱失败,只能:“哦……”

“哟,哪儿来的黄毛丫头,这么上赶着送死?”然而黑衣女子已经拉栓上膛,将枪口对准了江肆月。

“邦妮,等等!”红衣女子却突然抬手拽住了她,“你看她的枪……”

此话一出,乔和邦妮便极速将视线聚焦到了“黄毛丫头”手里的那把浅金色雕花手枪上。

江肆月顺势扫了前排的邦妮和红衣女子一眼:“三位都是新来的吧?看着眼生呢。”

“……原来是江首席,”认出了炽月枪的邦妮头皮倏然一紧,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丝毫不敢懈怠,“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您,真是失敬。”

“嗬,邦妮,你跟她客气什么?”枪指人质的乔却对此嗤之以鼻,“一个‘死’了两年多的人,你们真以为她还在神坛之上吗?”

“那也比你强,”被枪顶着脑袋的周十晏非常没有做人质的自觉,甚至对“绑匪”进行了不遗余力地嘲讽,“你连通往神坛的第一级台阶都够不上。”

“不对,你连门票都没有。”

乔果然怒了。

他气得掐住周十晏的脖子,火冒三丈道:“那我就先杀了你!让你成为她第一个失败的任务!”

“乔!”有邦妮持枪对峙,红衣女子立刻转身制止了乔的过激举动,“这里是神州,我们不好弄出太大动静。”

“而且大人要活的。他死了,你拿什么交代?!”

周十晏微仰着头,半眯起的双眸里满是桀骜:“那你们怕是想多了。无论今天我死与不死,你们都逃不掉。”

“除非我老婆大发慈悲。”

红衣女子和乔同时一怔:“你老婆?!”

就在此刻,江肆月与周十晏隔空对视一眼,根本不用任何言语,二人已经同时有了动作——

江肆月连开两枪打穿邦妮持枪的手腕,邦妮痛呼一声,枪刹那间脱手而出!

红衣女子闻声色变,没有半点迟疑掏出弹道刀,刀片瞬间锁定江肆月的心脏朝她飞射而去!

罗汉床边,周十晏看准时机,闪电般扣住乔的双手腕骨,迅猛反拧!

几乎是腕骨脱臼的剧痛让乔失手,手枪“啪嗒”一声掉在了炕几上。

紧接着,周十晏抓紧他的手臂就势一推,而后双手撑住炕几和床榻扶手屈膝一踹!

乔踉跄后退途中犹如桌面清理大师,一下撞翻了炕几上的茶具和绿植盆栽,瓷器顷刻间碎了一地。

手枪打着旋从桌面飞了出去。

周十晏神色一凛,乔瞳孔骤缩,二人没有半秒停顿便一同扑向了落在满地碎瓷片中的黑色手枪!

而在方才的千钧一发之际,江肆月已经就地前滚,刀片紧贴着她的发丝“咻”地射断了墙边一棵幸福树的枝干。

可她完全不受影响,翻滚同时左手食指直接精准插进了邦妮还未坠地的手枪扳机孔,然后握住枪柄毫不犹豫地起身——

“砰!砰!”

从躲刀到开枪,前后时差不过一秒。

邦妮和红衣女子压根来不及反应,胸口已然爆出血花!

但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身体素质自然高于常人。

只要不是致命部位中弹,都不会立刻死亡。

可惜事不宜迟。

眼见邦妮和红衣女子捂着胸口倒地,江肆月当即卸下弹匣,抛远枪身,又将炽月枪切成匕首,飞身上前——整套动作完成甚至不用半秒。

窗边夺枪二人组也正好一前一后摁住了碎瓷片中手枪的枪头和枪柄!

与此同时,枪声响起,乔面色剧变!

就在这眨眼都不够的空隙间,劲风已从头顶呼啸而至——江肆月双手持匕,猛地剁向了乔暴露在外的右手腕!

“啊!!!”刀尖穿进手腕,乔本能地惨叫一声,陡然松开了五指。

周十晏趁势夺过手枪,随后敏捷缩手朝反方向翻滚一圈,成功避开了喷溅的血液。

疼痛莫名激起了乔骨子里的血性。他条件反射伸手去拔刀,想要起身反打。

江肆月的动作却更快,直接单手反拧住乔伸出的胳膊,彻底将他按“死”在了地板上。

肾上腺素飙升不到半秒就熄了火,乔登时恼羞成怒,什么污言秽语都从嘴里蹦了出来。

“无能狂怒是没用的。”江肆月置若罔闻,周十晏却蓦然开口。

他从一地的碎陶瓷渣中起身,拍干净衣摆上沾染的泥土,朝地上的乔扬了扬眉:“就问你服不服?”

然而乔还没吭声,就听江肆月吼道:“还站在这看戏!?单绥他们人呢?!”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霎时吼懵了一屋子清醒的人。

周十晏也不敢“狐假虎威”了,立马掏出手机准备呼叫援军。

恰在这时,走廊间无数脚步声纷至沓来,为首的赫然是单绥和卫羽。

“哎呦我去!”卫羽刚一进门就被满屋狼藉惊得站住了脚,“晏总!您没事……诶?”

当看见半跪在地面按住乔的江肆月,卫羽焦急的话音忽而拐了一个奇怪的弯。

同步迈进包间的单绥也是一愣,但他的反应比卫羽快多了。

待卫羽回过神,单绥已经配合江肆月将乔一掌劈晕,并把他反绑在了罗汉床的床腿上。

而中枪的邦妮和红衣女子,正被四名保镖提在手里,奄奄一息地喘着粗气。

江肆月推开周十晏伸来的手,径直走到红衣女子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抬:“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不答,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不说?好,”江肆月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道,“但我希望咱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告诉我。好吗?”

此番话落,屋内众人皆是一阵错愕。

保镖们面面相觑:啥意思?少夫人要放人?!

卫羽一脸懵逼地看向自家总裁和单绥——得到两记眼刀后就果断掉头去尝试唤醒还晕在茶桌上的那两个不省人事的“陪绑”倒霉蛋了。

“你……什么意思?”红衣女子气若游丝地问。

江肆月松开手,朝茶桌那边偏了一下头:“把解药给我,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