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您,您怎么来了?”
薄时宴冷声开口,“我去哪里还需要给你报备?”
王悦榕低下头不在讲话。
她还以为是自己请来的救兵到了……
“我这一来就能欣赏到这种大戏,前因能给我讲讲吗?前妻。”
江司妤红唇微启,“滚。”
大家听到这话,直接散开了。
也不敢吃瓜,有点恐怖。
江司妤有点恐怖,能直接硬刚薄时宴!
薄时宴看着她那画着淡妆的脸,她眼角的泪痣还着重点了一下,美得过分。
工整的西装外套被她随意地穿在身上,配上慵懒十足的低丸子头,显得她更加耀眼。
“不要这么吝啬,讲讲?”
江司妤换了个站姿,眼神充满不屑,“薄时宴,我让你去精神科看病,你去了没?”
“没去,等着你给我看呢。”
江司妤冷笑。
她脸上充满嘲讽,“许迟,你们总裁有点毛病,赶紧带他去看看病。”
嘶——
大家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她这么去给薄时宴讲话,是真的不怕死啊!
薄时宴也不生气,“许迟,告诉她,我好得很。”
“许迟,告诉你们总裁,赶紧滚,不要再这边碍眼。”
许迟:“……”
这是你们夫妻特有的情趣吗?
那能不能不要拿他当挡箭牌,很没意思!
薄时宴冷笑,“江司妤,刚才是我给你解的围。”
江司妤同样冷笑,“薄时宴,我有求着你让你帮我解围吗?”
薄时宴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看着她那环胸的姿势,眼中还散发着浓浓的疏离感,怒火更旺。
“江司妤,你真的不识好人心!”
话音刚落,电梯门打开。
苏晴月从里走出来。
她看到薄时宴一愣,“时宴,你怎么在这?”
薄时宴皱眉,“你来这边做什么?”
王悦榕的靠山来了,立刻开口,“苏小姐是来找我看病的。”
“看病?”
江司妤忍不住大笑,“是看脑子不好使的病吗?”
苏晴月下意识想发脾气。
可看到薄时宴,她深吸一口气,忍了下去。
“王医生,您怎么在地上趴着,我这边等着你给我看病呢。”
王悦榕可算是等到这句话。
立马就爬了起来。
“现在我就给您看,您是不是还有事啊?”
苏晴月点头,对着薄时宴笑了下,“时宴,一会你忙吗?不忙的话就等我一会,我要去看个病。”
薄时宴点头,“你没开车?”
“开了啊。”
薄时宴看了她一眼,没在讲话。
王悦榕没理解他的意思,“怎么了?”
薄时宴刚要讲话。
就被一声惨叫给打断。
“我的腿!”
王悦榕脸色一变,只见一根笔狠狠的戳在她的大腿上。
整个人直接双膝跪地。
发出重重的沉闷声。
薄时宴看了眼,立刻将视线扫视到江司妤。
细看,眸光底部还带着些许赞赏。
王悦榕小心翼翼的把笔拿出来,抬眸看着正在冷笑的江司妤。
“江司妤,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她怒吼道,“知不知道差一点就扎到我的大动脉。”
她手指用力攥紧,指甲盖掐入手心,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清醒。
江司妤神色淡淡,“昨天我就警告你了,乖乖给我道歉,你没有任何事情,做错事情要认罚,这可是王主任自己说过的话。”
王悦榕怒吼,“我没说过!你在造谣,你在污蔑。”
说完,她手机就播放出王悦榕之前怒怼实习生的话。
“做错事情就要认罚,这样之后才不会犯,听到了没!”这句话格外刺耳。
江司妤将这句话重复了十遍,“听清楚了吗?”
在场的人都尴尬的看着王悦榕。
该说不说,江司妤的这个操作,实在是厉害。
直接拿当事人说过的话,打脸当事人。
“这……这又怎么了,实习生做错事情,我还不能纠正了吗?”
王悦榕结巴道,她紧张极了。
根本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将求救的视线递给苏晴月。
可她像没看到一样,根本不理她。
“能啊,怎么会不行呢,现在我不就是在纠正你吗?”
江司妤懒得废话,“道歉,不然刚才出现在你大腿上的只是一支笔,下次出现的可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王悦榕看着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把刀,慢悠悠的把玩着。
一瞬间,恐惧感涌入心头。
她还想嘴硬,“江司妤,你这个行为我可以告你故意伤人!”
“去告,你一没死,二四肢伤残,大家都看到了吗?”
江司妤环绕一圈,自顾自的开口,“没有看到吧。”
她把玩着刀,笑着走向王悦榕。
“还真是悲哀,大家都没人来阻止我,看来你平常做坏事做多了啊。”
王悦榕被吓得直往后哆嗦。
嘴里大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刚才你都差点杀死我,苏小姐,求你救救我。”
江司妤转头看了眼苏晴月,冷笑开口,“你确定你要救她?”
苏晴月也被吓得不轻,颤巍巍躲在薄时宴身后,没有讲话。
“搬来的救兵也没用,乖乖给我道歉,我既往不咎。”
江司妤补充道,“刚才我是蹭着你大动脉擦肩而过,你现在还不能死,死了可就没意思了,就算刚才我不小心误伤了你,那我也能把你从死神的手里抢回来,相信我。”
她说的格外诚恳。
如果不是在眼下这个局面,可能王悦榕都要感激涕零了。
“魔鬼,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王悦榕大声尖叫,吵得江司妤烦躁,她揉了揉耳朵。
只见她出手极快。
刀就直立立的扎在王悦榕面前。
吓得她顿时就虚了,跪坐在地,“江主任,江医生,对不起,我的医术垃圾,不如你,对不起。”
江司妤听到这满意了,蹲下身,“想想还有什么没说的没。”
王悦榕看着江司妤伸出的手,还以为她要拿刀,立刻道,“有,有!你别拿刀,我害怕。”
江司妤笑看着她,没有讲话。
王悦榕咽了下口水,“中医大赛的名额是你的,这个比赛只有你能去,你的医术真的比我高明,而且之后我也不会再背后捅你刀子。”
江司妤继续笑着。
看的王悦榕后背发凉,她举手发誓,“真的,你相信我。”
江司妤起身离开,“记住你说的话,下次,我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
薄时宴纵观一切,嘴角从江司妤开始打人那刻开始,就没有压下来过。
苏晴月虚惊一场,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还在,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