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胡同里只剩下许大茂的哭泣和哎哟声,在黑通通的胡同里传出来,路过的行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感到一阵害怕,赶紧跑步离开。
过了一段时间后,只见许大茂弯着腰,鼻子流着血,眼睛周围都是青色的从胡同里出来,模样非常的凄惨。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哼哼唧唧地骂道:“是谁?谁这么大胆子敢打我?”他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环顾四周,但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许大茂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一边揉着受伤的地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竟敢打你许大茂爷爷!等我找到你们,一定要让你们好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狠劲,仿佛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见周围都没有人,只有孤零零的自己一个人,许大茂只能吃下这个亏,一瘸一拐的向四合院走去。
由于新型轧钢机出现故障,需要及时维修和调试,李国庆作为厂里的技术骨干,一直忙碌到很晚才下班。他骑着自行车,疲惫地行驶在路上,快要到家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人正一瘸一拐地走着。仔细一看,原来是许大茂。
于是他加快速度赶上去,关切地问:“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当他看到李国庆时,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李国庆惊讶地发现,许大茂的脸肿得像个馒头,眼睛也充满了血丝,显然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他忍不住好奇地问:“许大茂,你这是被谁给揍了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副主任啊!”
许大茂一脸晦气地抱怨着:“真是倒霉透顶了,我在回来的路上竟然被人套了麻袋,在胡同里狠狠地挨了一顿揍。”
听到这话,李国庆疑惑道:“许大茂,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不然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呢!”
许大茂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近期的经历。
“没有啊,我最近一直忙着和娄晓娥相亲的事,根本没时间下乡。就算以前下乡时和那个小寡妇有点不清不楚,但他们也不可能知道我的住址啊!”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奇怪,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傻柱?”
他上周刚和傻柱发生的冲突,心里暗自嘀咕:“看来只有傻柱才有动机对我动手”。
“好你个傻柱,竟敢揍你大茂爷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大声吼道。
许大茂意识到是傻柱揍得自己后,立马跑进四合院,这是不见他一瘸一拐的模样了。
看着冲进四合院的许大茂,李国庆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许大茂这个人心术不正,与傻柱之间的矛盾也颇为尖锐,但他却从未对傻柱下过狠手。这一点让李国庆感到十分意外,毕竟以许大茂的性格,完全有可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然而,事实证明,即使许大茂再怎么讨厌傻柱,也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底线。
与此同时,李国庆又想到了秦淮如一家。秦淮如与傻柱结婚后,他们一家一直依靠傻柱的帮助生活。棒梗回城后能够得到那份政府部门的司机工作,全靠傻柱找大领导帮忙安排。否则,以棒梗自身的条件,根本不可能获得这样的机会。此外,小当和槐花在家里也几乎什么事情都不做,完全依赖傻柱的照顾。
李国庆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戏剧性。傻柱最后孤苦无依被赶出贾家时,死在了桥洞下面,还是许大茂给他收的尸。
有时候,人们总是在不经意间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就像许大茂,尽管他平时表现得很坏,但在关键时刻,他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而秦淮如一家,则因为过度依赖傻柱,失去了独立自主的能力。这些都是人生百态中的一部分,让人深思。
李国庆摇摇头不在许大茂和傻柱的问题,推着车也进入四合院。
此时的中院热闹非凡,原来是许大茂和傻柱又干起架来了。要说这许大茂也真是不自量力,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却还要去挑衅人家。更何况他现在身上还有伤呢,更是打不过傻柱了。果不其然,没几下子,许大茂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但他还是不甘心,趁傻柱一个不注意,赶紧逃开了他的拳头。
许大茂一边跑,一边还不忘放狠话:“傻柱,你竟然敢在胡同里偷袭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说完,他便一溜烟地逃回了自己家。
而傻柱则站在原地,得意洋洋地喊道:“许大茂,有种你再来啊!”
然后,他又自言自语道:“瞧把你能的,揍不死你才怪!”最后,他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刚刚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
看着今天下午秦淮如带回来的那整十斤面粉做成的白面馒头,贾张氏阴沉着脸看着秦淮如,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眼神中闪过一阵阵狠辣。但她还是抵挡不住馒头的诱惑,伸手拿起一个馒头就开始大口地吃起来。
“嗯……妈,这白面馒头真的太好吃了!”
棒梗一边嚼着馒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是啊!妈” 一边的小当也说道。
“是啊,这不知道你妈用什么东西换来的呢?”贾张氏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听到这话,秦淮如一阵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充满了无奈和悲哀。她想起了这一年的辛苦付出,作为一个寡妇,她独自承担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每天早出晚归,努力工作,只为了让一家人能够温饱。而如今,婆婆却如此不理解她,甚至怀疑她的行为。
她感到自己的心像被针刺一样痛,这些年来,她一直默默忍受着婆婆的冷言冷语,但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
“妈,我没有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秦淮如哽咽着说道,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哭了,心里也有些愧疚,但她还是嘴硬地说道:“哼,谁知道呢?”
秦淮如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和婆婆争吵下去。
第二天早上,秦淮如一起床,就见屋子正堂摆放着贾东旭的遗像,她知道这是婆婆摆放的,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委屈,自己根本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贾家的事情,贾张氏还是这么的防着自己,他感到一阵阵的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