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端端的睡觉,都能被花瓶给砸伤了。
她能确定的是她房间里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也就是说,这本来放在柜子上的花瓶掉下来砸到了自己。
可那柜子离床还有一段距离呢,而且那柜子还是在床尾。
这花瓶是怎么就砸到自己的呢?还砸的是自己的头。
姬娜呆愣愣的看看床上花瓶的碎片,在看看床尾的柜子,又看了看床上的花瓶碎片,连自己头被砸破了都没想起来止血。
直到血顺着姬娜的脸滴落到了床上,姬娜才如梦初醒般的扯起了嗓子,发出了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也是因为姬娜是在睡着的时候被砸醒的,还懵着呢。
姬娜的伴侣听到姬娜那杀猪般的喊声,纷纷冲进了姬娜的房间。
可等看清姬娜房间中的情况以后,伴侣们全都傻了,谁也弄不明白姬娜怎么好端端的就被砸成了这个样子。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姬娜就好像被厄运缠身了一般了,不是被这个东西给砸了,就是被那个东西绊了。
反正仅仅几天的时间,姬娜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
姬娜的神经也差点儿就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儿给弄崩溃了。
本这几天倒是玩儿的很开心,看着姬娜那惨样,本就觉得身心舒畅。
玉洛肯定是不知道这些的,她连皇太子来过自己家都不知道。
也是她的伴侣们都没有将皇太子的事儿跟玉洛说。
伴侣们都不喜欢皇太子的态度,对皇帝觊觎玉洛就更加的反感了。
但这些事儿都不需要让玉洛知道,一切都是未定的,跟玉洛说了也是让她恶心,还不如就不说,等事情确定了再当故事讲给玉洛听了。
皇帝算计皇太子,皇太子又担心自己的父亲有了新的妻主给他弄出一个竞争者来,这两父子且得斗上一段儿时间呢。
还有皇后要被病逝的事儿横在那里,皇太子跟皇帝近段儿时间肯定是没有那个心思来烦玉洛了。
玉洛这几天过的很是惬意,吃完饭了就在庄园里遛遛弯儿、种种花。
觉得无聊了就开始给德纳司写写歌儿。
地球那么多好听的歌曲呢,德纳司的声音又那么的好听,玉洛干嘛不当搬运工,将地球的歌曲搬运到星际来。
德纳司早就跟自己的经纪人说了,这段儿时间他要放假不工作,就想在家里陪着玉洛。
新婚嘛,正是腻歪的时候。
可德纳司看着玉洛“唰唰唰”没一会儿就写出来一首歌儿,“唰唰唰”的又写出来一首歌儿。
这就很是惊悚了。
写歌儿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几年写出来一首歌儿的人都有,可像玉洛这一会儿就写出来好几首的,真的就玉洛这么一个了。
虽然玉洛说这些歌儿都是她以前就写出来的,可这也太多了吧!
这么多的歌曲,都够德纳司出张新专辑的了。
“那个……洛洛,你能不能……能不能……”
德纳司从背后抱着玉洛,腻腻歪歪的蹭着玉洛的脖子,欲言又止的嘟囔着。
金远就坐在玉洛不远处的书桌上处理着工作,眼神仍然在面前的光脑上,话却是对着德纳司说的,而且语气非常的强硬。
“不可以!洛洛今天是属于我的。”
玉洛本来还等着德纳司把话给说完呢,听到金远的话,玉洛马上就明白了德纳司这黏黏糊糊的是什么意思了。
可听到金远话的德纳司,却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鄙夷的看向了金远。
“不是,你不是在工作吗?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金远瞥了德纳司一眼,“我又没眼瞎耳聋,你们距离我又不远,我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你什么意思。”
“滚蛋吧你,我可没有你那么猥琐,天天一副正人君子的禁欲模样,实际上就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大色迷!”
金远倒是没有反驳德纳司的话,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玉洛一眼。
这一眼看的,玉洛都已经能想到今天晚上会是怎样激烈的场景了。
可金远和玉洛的眉眼官司,却惹得德纳司牙酸了。
他挡在金远和玉洛视线之间,满脸控诉的看着玉洛。
“洛洛,我要说的是你能不能写一首我们两个合唱的歌曲!”
说完以后就转头又看向了金远,满脸鄙视的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脑子里都是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金远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不解释,因为他想的确实是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玉洛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赶紧转移话题。
“那个……可以啊,我可以写,但你想要什么风格的?”
“我都行,你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写什么样的。
嘿嘿……只要能跟你一起唱就行。”
这种想法在他当初跟玉洛合作的时候就有了,只是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成为玉洛的伴侣,跟玉洛也不是很熟悉才一直都没有说。
跟玉洛成为伴侣了以后又发生了很多的事儿,德纳司也就暂时忘了这个想法了。
现在玉洛正好在写歌儿,德纳司就又把合唱的事儿给想了起来。
玉洛这边和和美美的,姬家庄园里折磨姬娜的本,终于收到了自己手下已经潜入中央星的消息。
收到了消息以后,本在看向姬娜的笑容就更加的变态了。
等了这么多天,终于是到了可以动手的时候了。
姬娜还躲在伴侣的怀里哭唧唧呢,完全不知道她这辈子最大的危机,正在悄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