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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桂有些犹豫,她觉得桑儿这妮子不像是个忠心的,谁知道她背后有没有人呢?可恨这桑儿嘴甜会说话,短短几日就讨得了主子的欢心和信任。

月梨知道她的顾虑,但也正是因为这个顾虑她才这么安排“无妨,不过一夜罢了,我自有用意。”

“是。”

“对了,待会儿上壶浓茶来,留着桑儿晚上提神。”嘿嘿~系统出品的傀儡丹了解一下~

丹竹眼前一亮,兴奋点头“奴婢明白了!”小主一定是想采取怀柔手段将桑儿策反过来,小主真是伶俐过人!

嗯?不是,月梨纳闷,这孩子明白啥了?算了不想了,随她会意吧。

丹竹转身出去端茶去了,等丹桂伺候着月梨睡下后,二人一起退出寝殿将桑儿叫进来守夜,退出去前丹竹还特贴心地倒了一杯浓茶才出去。

毕竟主子体贴是主子的事,可做奴婢的不能不懂事。守夜的宫女不可能真的多喝水,一来避免如厕,二来也是为了保持安静。

丹竹身为月梨的贴身大宫女,她亲自倒的茶便是暗示桑儿至少这一杯她是能喝的。

而月梨也趁着三人交接的空档让系统帮忙把傀儡丹下在了那杯提神的浓茶里,傀儡丹入水即化,无色无味。

桑儿进屋后不疑有他,果然喝了这杯茶。

待第二日醒来,月梨便依着丹竹丹桂的名字,为桑儿改名丹橘,以示亲近和恩典。

沈眉庄一连五日侍寝,便是白日里也是伴驾左右,惹得翊坤宫里醋味环绕,纵是欢宜香都遮不住那浓浓酸味。

“小主,听说那沈贵人很是喜欢菊花,皇上还特意为她将常熙堂改成了存菊堂。”

丹竹是个吃瓜好手,一回来便在她耳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且,小主您猜,我刚刚在御花园看到了什么?”

月梨眼睫轻眨,这丫头该不会恰好撞见绿菊风波了吧?

“听你这话,莫不是同那沈贵人有关?”

“小主聪慧,奴婢刚刚从御花园回来时,内务府的人正捧着菊花去沈贵人送赏,其中有盆绿菊很是珍贵,偏巧撞上了华妃的仪仗,那华妃身边的颂芝不知情,开口就叫人把那绿菊送去翊坤宫,这可不就尴尬了?

奴婢回来时,那颂芝都被罚了,只怕年沈贵人如今在华妃这儿更是不得好了。”话里很是有些幸灾乐祸。

华妃不高兴了,在翊坤宫里打砸了好些瓷器,动静不小,皇上很快知道了。

这一晚,皇上去了华妃宫里,翊坤宫阴雨转晴,其宫内宫女太监们齐齐松了一口气。

翌日,皇上独自歇在了养心殿。

第三日(9月26日),皇上终于翻了富察贵人的牌子,于是这日月梨洗香香后便被卷成春卷抬去龙床了。

凤鸾春恩车响彻后宫,景仁宫的宜修又开始头痛了。

富察贵人姿容不俗,虽不是一等一的美貌,却也是靡颜腻理。

只一点不好,容易飘,人一飘气质也跟着轻浮了起来,又仗着家世说起话来没个顾忌,原剧里口无遮拦的,时常平等得罪所有人。

月梨觉得这人设还挺不错的,甭管别人高不高兴反正自己是不内耗。

遂也将原主的人设套了个七八成,一副富贵花瓶的作态,不怎么得大胖橘欢心,看在富察氏的面子上宠了两日便丢开了。

好在月梨根本不在乎,胖橘都四十好几了,早过了龙精虎猛的年纪,身材走样,容颜不在,若非为了给孩子上户口,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值得一提的是,月梨初次侍寝后请景仁宫敬茶时所穿的旗装正是由宜修赐下的那匹动过手脚的重雾绫制成。

宜修最初很满意她的识趣儿,可惜她刚放下茶盏月梨便出幺蛾子了。

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开始出现,唬了宜修一跳,叫了章弥张太医过来一瞧,才发现富察贵人竟得了瘾疹,一排查,这源头竟出在月梨今日请安时身上穿的那件被熏了麝香的旗装上。

(查了下好像中医没有过敏这种说法,过敏症在中医里叫瘾疹。)

得知了缘由,宜修只能黑着脸叫人去将延禧宫的“好东西”都给处理了。

又匆匆发落了当初送布料去延禧宫的小宫女,说是那日宫女不当心将库房的香粉打翻了撒在了料子上,那宫女怕被罚,所以将事情遮掩了下来。

谁想这香粉中有一味香料与富察贵人体质相冲,这才让富察氏出了红疹。

好在问题不大,疹子不疼不痒的,都不用抹药,只将这身衣裳换下来自己就好了。

这事出在景仁宫,宜修为了堵月梨的口,赐了她一堆补品钗钏,还承诺今晚一定叫胖橘去她宫里安慰她。

月梨心下吐槽宜修这算不算卖夫赔罪呢?

晚上,胖橘果然来了延禧宫。

隔了大半天了,月梨身上的红疹都已消退。只胖橘心里膈应,因此晚上虽然留下了却并未让她侍寝。

月梨知道他是嫌弃自己了,正好她也嫌弃他体虚油腻,而且胖橘自觉心里过不去,次日离开后还让人送了好些布料首饰来安慰她。

月梨之后,博尔济吉特贵人也侍寝了,不过胖橘不喜欢,宠了两日便将人扔在钟粹宫当个吉祥物供起来了。

连皇后娘娘都特意下旨,怜她体弱思乡,日后不必每日去景仁宫请安。

日子便这么不平不淡地过着,新人里头夏冬春已经废了,博尔济吉特氏不参与竞争,甄嬛告病,淳贵人年纪小暂且不用侍寝

而安陵容家世容貌一样不占,早就被皇上忘在脑后。皇后要用她,可为了收服她所以打定主意要在用她之前吃尽苦头,因此并不着急推她出来承宠。

如此,这一批新人里头竟只剩下了月梨和沈眉庄二人独占春色。

当然了,主要还是看沈眉庄,皇上一个月里有一半时间都不来后宫,而剩下的这半个月里有七八天都歇在沈眉庄那,便是华妃都比不过她。

月梨呢,看着不怎么聪明,说话还得罪人,因此皇上对她的容貌虽还算满意,却也不爱来她延禧宫,一个月里也就召幸个一两回罢了。

华妃恨得咬牙切齿,虽看她也不顺眼,还曾半夜把她挖去翊坤宫学规矩伺候笔墨,但她对欢宜香里的麝香过敏,回去后便传了太医来看诊。

宜修胖橘夫妇又不得不为着欢宜香的事遮掩,遂主动叫停了富察氏去翊坤宫学规矩。

华妃知道后嫌弃她没福气,连欢宜香这种好东西都不能享用。

颂芝在一旁给她出主意,“富察贵人真是无福,得了瘾疹怎好继续伺候皇上呢?”

华妃笑了“是啊,这病要是传染给了皇上可怎是好啊?还是好生待在自己宫里养病的好,对谁都好。”

“娘娘体恤贵人,让她能安生养病,想来富察贵人一定感激。”米老鼠似的嗓音里满满都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