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再出面做好人。
再次将我带到了他从雷龙两兄弟那里掠夺过来的地下娱乐城。
聚集了他所有的暗部亲信。
让我挨个认清楚给他们,并交待他们从今往后的月供都交到我手里。
随后就喊进来在董事会上对我的新城区项目唱反调唱得最大声那个董事。
跟他商量能不能跟我和谐相处。
董事被推着肩膀,依旧不依不饶。
因为他背靠的是监事长。
平川萧家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元老。
萧谨言却不急。
让我坐在旁边看着,让我不要说话,也不要动。
就命人从暗门推进来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朋克风打扮的青年男子。
董事一见这位青年男子,瞬间就绷不住了。
原来这个青年男子是董事的儿子,独苗。
因为疏于管教,沾染了不良嗜好。
又沉迷赌博。
债台高筑。
就被萧谨言抓住了。
为了儿子。
董事只好答应投诚,并尝试说服其他董事。
萧谨言这才放他们走。
可他们前脚刚走。
萧谨言就命人在半道截住了他们!
我很不理解。
萧谨言就当着我的面,派人去搜身。
果真搜出来微型摄像机和录音机。
萧谨言把这些窃听设备交给自己的暗信。
在他们肩膀上拍了拍。
就带着我出去了。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貌似听见了惨叫声。
可萧谨言却风淡云轻地带我返回萧家老宅。
因为这场演出才刚开始。
那位董事没有及时返回的消息一传到监事长耳朵。
监事长就知会了平川萧家元老。
元老们便紧急召集了平川萧家骨干们在萧家老宅议事厅聚集。
当萧谨言带着我踏进议事厅的时候。
他们已经把议事厅塞得满满当当。
我也只是在婚宴上见过这么齐整的平川萧家骨干。
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就被萧谨言扶着腰,一步一步地扶上那张只有平川萧家历代家主才有资格坐的兽皮座椅。
与他并排坐着。
平川萧家全体瞬间排斥抵触起来。
可奈何萧谨言现在是家主。
他们都见过萧谨言的本事。
纵使心里有意见,脸上有意见,也不敢宣之于口。
只能干瞪眼。
“我想你们也明白。
这把椅子,萧老夫人也坐过!
林海月明她既然是我萧谨言的妻子!
她自然也坐得!
你们谁有意见,大可站出来!
与我一较高下!
我萧谨言随时奉陪!”
坐在议事厅两侧的萧家元老立即面露难色地相互交换意见。
“胡闹!简直胡闹!”
“乱了!真是乱了!”
他们低声嚎叫着。
拐杖敲在地上。
分开站立在两侧的萧家骨干就开始更加大声的相互议论推举。
推着推着就推出来一个人。
对着萧谨言恭恭敬敬行礼了之后,就开始表达大家的意见。
“我们平川萧家虽不像京西那些衣冠禽兽讲究门当户对这些世俗礼仪!
却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
也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萧老夫人做事讲究,仗义爽快,又才貌双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使人信服,对我们这些萧家兄弟也是照顾有加!
单凭这几点,做我们的家主夫人,大伙儿不觉有何不妥!
萧老夫人能坐上去,全凭她自己的本事!”
议事厅里上了年纪的就开始附和。
把萧谨言听得有些愣神。
我就知道萧谨言是思念他的亲生母亲沈银珠。
也就是他们现在口中所说的“萧老夫人”。
就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以示宽慰安抚。
肌肤一触碰,
他就回过神。
给我一个抿嘴笑。
示意我。
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