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决定让我通过观摩对比来看清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并不是工具。
在最热闹的娱乐场后门。
男人远远迎着萧谨言。
萧谨言大步走着。
面无表情。
男人看见了我。
表情有些难办。
萧谨言微微侧脸，快速扫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就拐进了贴着外宾止步的电梯。
男人就恭恭敬敬把我请了进去。
电梯门合上。
居然不是往上。
而是直接往下。
直达地下场。
走出去。
通过认证，开启三层门。
进到一间打了满墙玻璃镜的有操控台的房间。
镜子那边是男人的天堂。
他们像是看不见镜子这边。
而镜子这边坐着一排人，头上戴着对讲机。
都在开口说话。
声音却很小。
小到似乎只有他们自己和在他们耳麦对面的人才能听见。
这一幕让我回想起那天我带着融资方案去萧家老议事厅找萧谨言的时候，遇见迎面走出来的那些人。
回忆定住了我的脚步。
萧谨言已经拐进旁边正聚在桌子边整理钞票的人群当中。
咳咳！
我似乎听见萧谨言的有意暗示。
循着声音朝他行进的方向走去。
看见一张一张钞票正在被员工们分类整理，打捆成扎。
而不远的黑暗处。
暗门突然就被两个黑衣男人撞开。
抬进来一袋什么东西，就甩到空桌上。
立即围上来几个人，快速解开，倒出。
就倒出一堆面额不同的钞票。
配合默契，动作娴熟。
两个黑衣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压低着黑帽的，大半个身子都在黑影之下。
进来和出去的速度极快。
根本看不清脸面，也察觉不出来情绪。
而像这样整理钞票的，往里边看，还有许多。
萧谨言却已经拐进了更深的房间里去了。
我紧张得脸红心跳，抬脚就去追。
有些害怕。
推开房门。
看见萧谨言正坐在主位。
旁边是有几个。
我记得是白天时候找萧谨言告状说我坏话的那几个管理层。
视线对上。
就突然大眼瞪小眼的。
彼此都很慌地手足无措，语无伦次起来。
“老大，她，这，这是……”
最终还是他们先开了口。
原本还左手雪茄，右手烈酒杯的潇洒，现在都变得略微怂了。
萧谨言什么都没有说。
抬了抬手。
在吧台调酒的兔女郎就热情地将我迎到萧谨言身侧，站着。
我才刚站定。
萧谨言就一巴掌“啪”地一记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惊得原地立起脚尖。
他就邪魅地用力揉捏了几下。
我应激上来。
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萧谨言被打得猝不及防。
脸都侧了过去。
“老大！老大……”
围在他左右坐着的几个男人顿时慌得倾斜身子起来。
萧谨言当即朝他们推出右手掌。
作出“止步”的明示。
左手就扶上被打的那一面。
舌头在口腔里撩拨了一下。
哼一声。
肩膀耸起来。
就回过来给我一个邪笑。
我吓得原地后退半步。
不受控制地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见萧谨言冲我邪笑着摇头。
对被吓得双手捂住嘴的兔女郎抬手示意。
“给她看座。”
“……是。”
兔女郎努力克制着恐慌。
给我安排了一张座椅，在萧谨言的身侧。
座椅一放下。
萧谨言就又给了我一个邪邪的眼神。
我努力克制着恐慌，脸上努力装着镇定不好惹的样子，就直直坐了下去。
我一坐下去。
原本还倾斜出上半身想去查看萧谨言情况的几个人的脸色就跟着变换了几次。
直到最后都从额头冒出冷汗。
才听到萧谨言的开口询问。
“老五老八怎么没有来？”
几个人立即一边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互相阐明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