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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9月17日,下午五点左右。

霍格沃茨城堡中,小巫师们高高兴兴地迎接属于自己的周末。

相熟的教授们会约着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

亦或者是去倦鸟巷逛逛街。

霍拉斯来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见门没关,敲了两下门直接就进去了。

“阿不思 ,我打算带着药剂去看看……”

安娜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到了他另一个得意门生也在此。

“里德尔?”霍拉斯问道:“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去参加士死徒的内部会议吗?”

一身低调奢华西装的里德尔看起来跟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差不多,气质比过去愈发沉稳内敛几分。

多年的掌权生涯让他周身多了一种若有似无的威压。

“改时间了,我来找邓布利多是想问一下关于安娜格里戈里的事情,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儿?”里德尔问得十分直白。

“里德尔,以你如今的成就,无需再跟安娜比较什么,不是吗?”邓布利多不答反问。

望进那双犹如海洋般的蓝色双瞳中时,里德尔道:“你怎么知道,我找她只是为了争一时输赢?”

“你想找她加入你们?或者说你一直想找她结盟。”邓布利多的双眼仿佛能看透人心,“只可惜,安娜对你的理想并不感兴趣。”

“甚至失踪多年未曾出现,连遍布各国的士死徒也没有任何消息。”

若非这样,里德尔又何须找到他这里来。

“霍拉斯这一周都在忙着熬制药剂,若我推测没错,她应该是受了不轻的伤。”里德尔没有被拒绝的恼怒,神情自若说着自己的推测。

“格里戈里二十年前就能一个人应对那么多黑巫师,谁能让她受伤?”

“对于这一点,教授真的不好奇吗?”

邓布利多根本不接茬,“我老了,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只要人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他早已过了对万事万物都产生好奇的年龄。

活到他这个年纪,对很多事情都能看得比较开。

里德尔扔下的诱饵,诱惑不了他。

“里德尔,很抱歉我们暂时无法告诉你关于安娜的任何事情。”霍拉斯道。

“福克斯。”邓布利多叫了一声,转向里德尔道:“今天我们有事,离开的时候请帮我把办公室门关上,谢谢!”

凤凰火焰将他跟霍拉斯一起包裹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里若有所思的里德尔独自一人,喃喃自语道:

“看来,是真伤的不轻。”

……

浮游之所二楼主卧。

“安娜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吗?”

“没有,这期间不知道换过多少药都没用。”

“要不试试去圣芒戈,安娜昏迷的原因,总要找个清楚明白。”

“如果这两天再不醒的话,我会考虑您的提议。”

……

絮絮叨叨的对话不断传入耳中,声音由远及近。

安娜?

是个人名,她是谁?

自己又是谁?

张和安睁开眼的瞬间,望着头顶天花板时,眼神略有些呆滞。

上楼抵达卧室的邓布利多最先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此时正睁着眼睛看着某个地方怔怔出神。

“安娜?”

声音很轻,却足够让人能听得清。

在大脑里扒拉不出什么的张和安转头看向面前这个白发长胡子老头。

眼中是一片空洞寂然,没有过往的熟稔。

“你在叫我吗?”张和安声音冷淡平静,眼眸中亦没有往日的温和。

像是个被抽去感情的空壳。

“我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跟我又是什么关系?”

一个人对过去的记忆,决定了她会成为什么样性格的人。

而失去记忆的人,灵魂就像是被彻底清洗过了一遍。

纯白又空洞。

“安娜,你失忆了?”霍拉斯赶忙上前,急急忙忙就要给张和安检查,手还触碰到坐在床上的张和安。

却已经被对方一个灵巧的闪避躲开了。

“你干什么?”张和安冰冷眸中闪过一丝警惕。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周围所有的一切在她的大脑中毫无印象,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

他们刚刚口中的安娜……

是在叫她吗?

如果是,那她为什么对这个名字没有一丝记忆?

如果不是,那他们又为什么要叫她安娜?

经过刚刚那么一下,邓布利多可以确认,这倒霉孩子是真失忆了。

“不用害怕,我们是你曾经的教授,听闻你受伤好后,就来看看你。”邓布利多带着安抚性的嗓音,配合那张慈祥的老者形态,极容易让人放低心理防线。

“教授?”张和安似乎想通过这个称呼回忆起什么,却始终无法唤醒过往记忆的任何片段。

“教授,我是谁?”

出奇的是,教授这个称呼,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说出口。

“你是安娜格里戈里,是霍格沃茨的优秀毕业生,对于学校还有印象吗?”邓布利多把安娜的名字告诉她。

张和安沉默着摇摇头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

“这是你最爱的蓝莓口味药剂,你躺了这么多天,赶紧喝一支缓缓,你看看你这脸白的……”霍拉斯仿佛变魔术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放满五颜六色药剂的小透明盒。

从中间拿出一支蓝紫色的递给张和安。

接过这支宛如紫色星空的药剂,拔开瓶塞,一股十分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张和安并未一口饮下,而是浅尝了一口,用味蕾感受了下味道,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心全部喝下。

为什么这么做?

她不知道,潜意识里告诉她这样比较安全。

身体形成的下意识反应,等她回过神来后,已经把该做的都做完了。

面对张和安的失忆,邓布利多跟霍拉斯有不解,有心疼,更多的是一种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的关心。

张云反倒是最淡定的那个,张家人谁还没失忆过几次。

只是碍于外人在场,她不好跟张和安说太多关于家族的事情。

“安娜,你还有东西寄放在我这里,需要我明天给你带过来吗?”邓布利多临走前问道。

关于失忆前的事,张和安都想知道,毫不犹豫便答:“要。”

张云让蒙多送两位教授离开,整个卧室只留下她们两人。

“我是谁?”张和安略带凌厉的目光看向张云。

她刚刚就注意到,在场人之中,只有她对她失忆无动于衷。

就像是料定了她一定会失忆一样。

“你姓张,”张云拿出一堆资料放在床头柜,如实道:“你叫张和安。”

“张家巫师脉分部管理者,格里戈里现任家主,本家代理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