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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倒巷。

“福克斯。”邓布利多喊了一声,凤凰啼鸣冲天而起,迅速飞入火海当中。

翻倒巷被迫待在张和安身边的傲罗们不敢有反抗动作,他们没有拿下她的把握。

更没有战胜她的可能。

十五六岁的年龄,还未成年,就有这样堪称恐怖的魔法水平。

已经不是天才能够形容的了,这是妖孽。

在火焰中展翅而飞的凤凰出现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这位邓布利多教授,曾经打败过黑魔王,眼前的女孩更是他的学生,安娜格里戈里一定会落网。

凡福克斯飞过的地方,火焰消退,只余下浓烟滚滚,和地上烧焦的尸体。

肉类烤焦的味道,不断向外弥漫。

这样情景,飘出来的味道是什么不言而喻。

闻到这味的纯血家族成员们,和十几个傲罗,面色都不好看。

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忍不住扶墙呕吐,其他人也纷纷四散找地方开始狂吐不止。

里德尔左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肉里,疼痛的刺激让他忍住了那股翻涌上来的恶心。

但脸色依旧有些发白。

见过死人杀过人,不一定意味着能忍受这样的场景,就像帽子叔叔在见到残酷犯罪现场时,有时也会忍不住呕吐。

“你……”里德尔强逼着自己深呼吸几口气,适应着恶心的空气,“我很好奇,格里戈里家族培养你的方式。”

究竟是什么样的教学,会养出这样一个疯子。

是的,疯子。

里德尔找不到其他能够形容张和安的词语,唯有这个词最适合她。

“要不我送你下去问问他们?”张和安斜睨了他一眼,用着玩笑的语气。

“大多斯莱特林都没有开玩笑的天赋,”里德尔继续道:“安娜格里戈里,你也一样。”

随意的语气,压根不怕张和安会顺手送他去见梅林。

张和安没再说话,眼眸深处闪过一丝自嘲。

后世而来的大学生,怎么会没有沙雕天赋呢。

当魔法部部长伦纳德带着几十号人浩浩荡荡走进来时,就看到坐在轮椅上把玩魔杖的张和安。

以及现场唯一还站在她身边不远的人,汤姆里德尔。

“我从入口进来到这里,路上没有见到一个还活着的巫师,除了在场各位,”伦纳德神情严肃,“现在,谁能给我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德尼,分别派人去问问那些吐的不成样子的巫师,看是什么情况,总不能是格里戈里给他们都下毒了。”

说着,伦纳德又把目光移向霍拉斯,“霍拉斯教授,还要麻烦你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霍拉斯从进翻倒巷开始,就是神情恍惚的状态,现在被突然叫到,也只是习惯性点头应着。

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神情复杂看了轮椅上的安娜格里戈里一眼,终究是没说什么。

“里德尔,过来帮忙。”霍拉斯声音显得有些沧桑无力。

“好的教授。”里德尔脚步飞快,朝着他走去。

……

“安娜格里戈里,你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罗德尼沉声道。

眼中的愤怒掩藏不住。

傲罗被绑架,其中还有一个组长还被砍掉手掌,尽管现在接好了,但这依旧是傲罗办公室的耻辱。

“教授,你们是配合魔法部来抓捕我的吗?”张和安没理罗德尼,看着邓布利多和迪佩特问道。

迪佩特适时把邓布利多推了出去,“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阿不思,就由你来代表霍格沃茨。”

邓布利多何等睿智,眼睛在他跟张和安身上看了一圈,就应下了。

“安娜,这么多黑巫师死亡,翻倒巷的店铺几乎全部毁于一旦,我想这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邓布利多走上前,目光温和,仿佛不是在看一个刽子手。

走到张和安的轮椅前,微微蹲下,等待一个回答。

“梅林的胡子,他甚至连魔杖都没拿出来就去了。”

“安娜格里戈里现在已经杀红眼了,他就不怕会被这个魔头顺手杀了?”

“邓布利多真大胆……”

穿着黑色大衣的张和安垂着眸,再次抬眼双目微红,像是在克制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教授,我想活。”

“有错吗?”

略带天真话语,几乎让邓布利多不敢直视她闪烁着泪光眼睛。

是啊,活着。

安娜从始至终都只是想活着而已。

可谁又给她好好活下去的机会了呢?

“安娜别怕,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教授,我会帮你的。”邓布利多安抚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和胳膊。

眼见着邓布利多要替张和安说话,伦纳德开口道:“邓布利多,你难道想包庇自己的学生吗?”

“伦纳德部长,事实真相到底怎么样,总要弄个清楚,不是吗?”迪佩特接话。

这时候他嗓子倒是没事了,笑吟吟看着伦纳德。

“霍格沃茨并不会包庇一个犯事的学生,但该给的公道也必须给。”迪佩特毫不示弱。

“好,好,好,派人把格里戈里庄园和翻倒巷围了,展开调查。”伦纳德毫不犹下命令,说出来的话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迪佩特没说话,像是不在意他的做法。

事情到现在才刚刚开始,总要让子弹先飞一会。

里德尔帮霍拉斯教授给这些人分发药剂时,也不忘关注张和安这边的情况。

当看到她精彩绝伦的表演时,只能感叹对方的演技堪称一绝。

手中拿着屠刀,也不耽误她装弱。

美丽的东方女孩,坐在轮椅上,双目含泪,神情委屈中又带着坚毅。

难以想象,这样的人在前一刻,还是个手拿魔杖收割无数黑巫师生命的杀神。

张和安似有所感,微微转头偏眸,就看见一双带着打量审视目光一直盯着她。

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抬手假装用袖子擦拭眼泪,张和安掩去眸中冷意,再次放下手时,又恢复了伤心模样。

在老张家,演技这东西几乎人人都会。

只要戴上面具,他们就会立即成为另外一个人。

几滴将落未落的眼泪就能博得同情,会帮她省去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