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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手持石达开的将令,和大量物资,到达九江和湖口,此两城,有了东华国先进火炮援助,守城已经无碍。

在新将领替换下,成功将黄文金和林启荣两人与部分水兵带走;

如此顺利

一方面,因为冯瑞科本身就是南王之子;

另一方面,他们都是东王杨秀清的旧将,若不是石达开的庇护,恐怕早就被洪秀全追后账了。

经过安徽池州府的时候,使者求见守城将领;

韦俊

北王韦昌辉的亲弟弟,智勇双全。

天京事变时,他当时在外掌兵,侥幸躲过一劫。

但是洪秀全对他切断粮草供应,想利用清军的手铲除韦俊,甚至还派人围堵韦俊,防止韦俊的军队退往天京。

另一面

因为他骁勇善战,满清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

此时,韦俊骑虎难下。

他感觉天地虽大,已没自己的立身之处,天京事变已经过去两年,后遗症还是这么大!

“韦将军,此为南王殿下给你的亲笔信件!”使者见到韦俊后,地上一封信件。

历史上

韦俊最后投降了满清,冯瑞科不想他落得如此下场,所以搂草打兔子,先埋一颗钉子。

因为冯瑞科的干预,湘军并没有攻破石达开防守的江西,没有威胁到池州府,韦俊还没到最后决策的时候。

“替我谢过南王殿下!”

韦俊接过信件后,没有立即打开,他早已听闻海外那位南王的消息。

视线回到江西这边;

石达开在江西留下十万戍守部队后,自己率领一万新军,三万太平精锐,合计四万人,从广信府,攻入浙江衢州府;

有步兵炮的协助下,遇到坚城,几发炮弹下去,城门就被攻破。

不过两月

就拿下衢州府、金华府、严州府,威胁杭州府和绍兴府这满清江南大营的赋税之地。

麾下杨辅清出言问道:

“翼王殿下,为什么不乘胜出击,拿下浙江全境?”

石达开摇摇头,对众将解释:“我军兵力有限,江西还有湘军进攻,不可陷入浙江泥潭。”

“先占领此地,招募兵马积蓄实力,再一战而下浙江全境!”

他此行,除了完成冯瑞科的战略;最主要目的,是解天京之围。

因为自从1856年攻破满清江南大营,弄死满清大将向荣,已过去两年。

满清又集结兵力,重新组建江南大营,由满人和春统领,猛攻天京。

石达开虽然出走,但还是做不到袖手旁观。

李秀成三将

与石达开分别后,有东华国编制的步枪和火炮,可比石达开军队更加勇猛。

李秀成看着另外两人,三人以他为主,在地图上画了三个箭头:

“陈玉成,你率本部从汀州府攻入,下龙岩州、漳州府和泉州府!”

“李世贤,你率本部从邵武府攻入,下延平府、兴化府和福州府!”

“好!”两人欣然领命。

李秀成自己则从北部,进攻建宁府和福宁府,并防备浙江清兵南下。

如此

三人各率一万军队,兵分三路,打出太平军的旗号,完成冯瑞科的福建攻略;

因为山地众多,半年后

福建全境拿下,将满清全部赶下海,自身兵力也扩编到六万。

这都是后话

——

东华国;

1858年11月5日,冯瑞科在蓝田港为人送行,他非常不开心。

“静斋,一定要回去吗?”

冯瑞科看着一身淡雅装扮的左孝琪,十分不舍,满脸忧伤的问道。

他在视察完海军建设后,回到蓝田;

本想和左孝琪相处一段时间,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左孝琪的告别。

“殿下,家父这两年已经多次催促,言辞严厉,必须得回去了。”本来都是淡薄性子的左孝琪,此刻也泫然欲泣。

长期病患养成坚韧性格的她,让自己表现的很坚强。

从1854年到现在,她已经离家四年,两年前左宗棠就已经催促,找借口又留了两年,已是极限。

“我……”

冯瑞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殿下,我已经23岁了!”左孝琪看着云梦湖,眼神迷离,饱含深意的说了一句。

旋即

她摸了摸泪眼婆娑的冯娇,转身准备登船。

冯瑞科突然似乎开窍,上前一步:“静斋,明年,我会回湖南向左先生提亲,等我!”

左孝琪听到这话,浑身一震,没有回头。

不过她的脸,有些泛红,到耳根。

“呼!”

两世为人的冯瑞科,第一次鼓起勇气说了这话,他过了年,就满19周岁,虚岁二十。

男子二十而冠,是时候考虑婚姻大事了。

“殿下,此事,需先通知舍弟,最好我亲自回去一趟!”

旁边一起来送别的左宗植,听到冯瑞科的话后,心里非常开心,当即觉得,自己该回去一趟。

本来他因为财政部的事情,离不开,只能让儿子陪同左孝琪回去。

“有劳左先生,财务部的事务,我会安排妥当!”

冯瑞科对左宗植深深一鞠躬,此话表示,让左宗植立刻启程。

“呃!”

左宗植本意,其实不是今日就走,但看冯瑞科这态度,好吧,没有任何准备的他,跟着上了船。

“殿下,臣先行告辞!”

“呜!”巨大的汽笛声,船只启航,冯瑞科在岸边,对着船上的那个人儿,猛的挥手。

久久不能释怀。

直到看不见船只为止。

船上,左孝琪见到了左宗植,好奇的问道:“大伯,您怎么也上船了,不是走不开吗?”

左宗植看了看左孝琪,心里感叹,任谁都想不到从小病恹恹的二侄女,会有如此际遇。

称之为逆天改命,也不为过!

“还不是刚刚殿下说的那句话,我若不回去,此事,你待如何禀告你爹?”

左孝琪刚刚才平复的脸色,刷的又变红了。

一直旁听的左孝渊,出言问道:“爹,二妹,你们在说什么?”

他刚是提前上了船,没有听到冯瑞科的那句话,所以有些云里雾里的。

左宗植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询问左孝琪:

“你也认定他了吗?”

左孝琪虽然心里害羞,满面通红,但饱读诗书的她,还是鼓起勇气点了点头,鼻腔里冒出一声微弱应答: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