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做冕下的贴身神仆如何?”
银卯给出如此建议,“国妃直属贴身神仆,只听从冕下指令,自然不存在和神官的等级问题了。”
未曦雪感到被兔子背刺:“你说什么?”
“这个主意不错!哈提斯宝贝,你怎么想呢?”
哈提斯也知道这样是能争取到最好的结果,跪下谢恩:“不胜感激,冕下。”
“嗯,那就这样吧,这才乖。”
昙露手轻拍哈提斯的发顶。
别说,这头狼的头发手感怪好嘞。
“……是。”
哈提斯有瞬间从傻乎乎笑的少女身上感受到威压,转瞬又是一副傻白甜模样。
他把这抹异样先按下不表。
总之,就算不是侧室或者情人,成为小国妃的贴身神仆,也是得到了一个不错的机会。
哈提斯丝毫不担心自己神官的身份暴露。
但就是这种“似是而非”的距离感最能拉扯昙露对他的关注。
关注好啊。
一旦关注,就会上心。
只要上心,就会沉迷。
哈提斯按照那边的计划推进也行,但不得不说,他对昙露也很有兴趣。
娇小的雌性黑发银眼,表情起伏不大,却有双内心戏很足的眼睛,并不是清心寡欲。
他能看出昙露的小眼神里是想要什么,但就让他觉得分外可爱。
那如牛乳的柔软肌肤,带着代表生命力的粉红,要是咬一口或者留下痕迹,烙下自己的痕迹,那该多让人血脉膨胀,欲罢不能。
是否将她拥入怀中,不断叫嚣的空虚就能被填满满足?
哈提斯很期待从昙露身上得到答案。
……但要是小雌性戏弄他太过分,稍微给点小惩罚吃也好吧?
“是,冕下,我将会用全部身心来服侍您。”
哈提斯垂首,保持着下跪的姿势,捧起昙露的长裙裙摆亲吻,温顺而谦卑。
……
千月宫的后宫们今天在银卯房间开了第二场紧急会议,上次是为了雪豹问题。
未曦雪严肃抗议:“那个黑心莲到底是什么想法?堂堂正正进门就算了,还要搞这种把戏!”
要是魔狼亮出真身,未曦雪也不会对他意见这么大。
可那头狼一看就包藏祸心,要是他没目的,未曦雪那把眼睛挖给他!
银卯喝着茶:“他就是要靠这些让自己变得可怜,这种人你见得少?”
“那更不能让他贴身服侍冕下!冕下万一被他蒙骗了怎么办?”
“……冕下比你聪明,不会。”
“喂!”
这点银卯还是能打包票的。
昙露就是在用那些肉麻的戏码麻痹魔狼,把他控制住。
未曦雪提出自己的建议:“把雪芳池叫回来,他能对付魇魔,战力过关。”
不是银卯灭自己威风:“雪芳池有被虐待过的心灵创伤,狂血造成的后遗症还没休养好,再者……”
银卯皱起眉头:“他现在还在医院进行康复治疗,做个人吧,你让一个病号去对付一个实力我们摸不透的人(雪芳池在现时间点还没出发,是只残血豹)?”
未曦雪也没丧心病狂到这份上,苦恼地扶额:“……冕下要自己处置魔狼?”
“决定神官生死的只有冕下,在冕下没有放权前,我们只能按兵不动。”
银卯宽慰未曦雪:“我知道你担心冕下,但冕下没有那么孱弱,她有自己的打算。”
他摆摆手:“你还不如操心点实际的,比如说和冕下的约会要怎么安排?”
未曦雪也不着急这个:“这个先放一边。冕下给我的任务是要查清这头狼的底细——我总觉得他的档案有问题。”
“好,那就先这样。我也觉得他有问题,今天从他被欺凌到被冕下救下,这一系列实在太顺畅。”
说是哈提斯在把控节奏,银卯都信。
银卯留意到什么,问乌钵室利:“乌钵室利,你怎么了?”
“哥,你怎么了?”
芬礼室利也转向双胞胎哥哥。
乌钵室利食指屈起顶着下巴,蹙起眉头,“……不是的。我在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很像哈提斯的人。”
“五官轮廓很像。”
他今天拿到哈提斯的资料时,这种既视感就越来越强烈。
“哥,你用画的。”
芬礼室利取出手绘板给乌钵室利,再把哈提斯的照片放到乌钵室利面前。
乌钵室利握着电子笔,很快画出哈提斯脸的正面素描,又新建图层,降低透明度。
“哥,那个人是雌性还是雄性?”
“……是雌性。”
乌钵室利笔下再描的哈提斯的轮廓变得柔和。
“头发呢?是短发吗?”
“好像也是长发,眼睛是一个颜色,但是发色不是黑的……银白色?”
“年龄比哈提斯小吗?”
“……不是。”
乌钵室利记忆逐渐明晰,下笔越来越坚定。
最后出来的肖像画,让凑过来的未曦雪想起一个名字:
“这不是——”
……
“哈提斯,你还会这一手呢?”
在寝殿里,哈提斯给坐着的昙露按摩肩颈。
别说,这只狼按摩的手艺还不错,赶得上银卯了。
哈提斯低眉顺眼:“小仆一点拙技,让冕下见笑了。”
哈提斯温柔小意,一双如同夏日绿茵的眼眸柔情缱绻,昙露都有点不敢多看他,怕一不留神就被那抹浓绿迷惑,进入那无尽夏。
他的手掌也是,骨肉均匀但有力,内里又软,不会让昙露感觉到会痛,反而酸爽轻松。
哈提斯的声音也放轻放柔,像是在和昙露亲昵地咬耳朵:“冕下为诸事烦忧操劳,能为您消解一些疲劳,是小仆的荣幸。”
这只狼装归装,但是昙露享受到了,所以还是很受用的:“嗯,你真好,把你带回来是值当的,你果然是个宝贝。”
“那也要冕下慧眼才行。”
哈提斯声音有种奇妙的韵律,让人不自觉就会耐心听他说话:“谢谢冕下将我带出来,冕下,小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的。”
嗯,这小词一套又一套的。
哈提斯渐渐地和昙露贴近,他身上的香气被体温烘染,更加暧昧。
“冕下……小仆可以继续往下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