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的酬劳!”
客厅里面,陈春将五张银行卡依次摆放在我们面前。
他说:“每张卡里有一百万美刀,原始密码是6个0!”
看见桌上的银行卡,欧震子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大大方方拿起银行卡,笑着对陈春说:“陈帮主果然爽快,那就多谢陈帮主了!”
我也不客气,直接把银行卡揣入衣兜里面,这可是我用性命换来的酬劳,我才不会假装客气呢!
见我拿起银行卡,欧震子也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张银行卡,激动的满脸通红,对着银行卡亲了又亲。
这小子此次出来,确实也经历了不少危险,不过有这一百万美刀的奖金,这一路所经历的危险都值得了。
“陈帮主,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就告辞了!”李菲率先站起身来。
陈春点点头,起身同我们一一握手道:“随时欢迎你们来宝岛,你们永远都是我们青竹帮的朋友!”
我微笑着说:“陈老板,以后有什么生意,记得联系我们!”
陈春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陈春叫来一个司机,让他开车送我们去机场。
“我去送吧!”何仙姑主动站出来。
我们都明白何仙姑的用意,她是想和古小月多待一会儿。
我就不明白了,按理说何仙姑这位半老徐娘,也是经历过爱情考验的人,她应该看透了红尘才对,怎么会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迷得神魂颠倒?
我一度怀疑,古小月是不是对何仙姑下了情蛊。
来到机场,我们前去购票,留下古小月和何仙姑独处。
回来的时候,只见何仙姑就像热恋中的小女孩,伸出双手勾着古小月的脖子,一副恋恋不舍地样子,娇滴滴地问古小月:“你什么时候过来看我?”
“那个……春暖花开的时候吧!”古小月搪塞道。
面对古小月的“假话”,何仙姑竟然痴痴地说:“好,我等你!”
“我去!”欧震子感慨道:“以前看书上说,爱情会让人变成傻瓜,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我摇了摇头:“哎,作孽啊,到处欠下情债!”
“你好意思说我,我欠的情债还没你多呢!”古小月走了过来,脸上还有一个红唇印。
我清了清嗓子,辩解道:“我的情债都是我的魅力所致,我不像你,沾花惹草,连半老徐娘都不放过!”
古小月摸着脸颊上的红唇印,一脸回味地说:“实话讲,半老徐娘确实有味道!”
“渣男!”李菲一脸嫌弃的表情,从古小月背后“飘”了过去。
“菲姐说得对!”松山露在后面神补刀。
“什么嘛!”古小月吸了吸鼻子,“这该死的魅力,我也没有办法!”
我拍了拍古小月的肩膀:“反正你小子自求多福吧,不要忘了,何仙姑可是青竹帮的堂主,要是哪天她知道你骗她,哼哼,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古小月扭头看着我:“吴常,你知道我在你的眼睛里面看见什么了吗?”
“看见什么了?”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有眼屎呢。
结果,古小月说:“我在你的眼睛里面,看见了嫉妒!”
“滚吧你!”我翻了翻白眼,转身往登机口走去。
第二天,回到京城。
走出京城的时候,发现街道上张灯结彩,挂着红色大灯笼,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象,我这才想起,春节马上就要到了。
我答应过青青,春节的时候肯定会赶回去过年的。
现在看来,时间刚刚好。
我们回到六扇门总部复命,将找到的神剑全部上交。
对于我们的行动表现,拓拔孤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和赞扬。
我瞟了李菲一眼,对拓拔孤说:“大长老,其实这次我们之所以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多亏咱们李队长领导有方,至少有一半功劳都应该算在李队长头上!”
“好!”拓拔孤笑了笑:“我知道!回头我会向上面详细汇报李队长的功劳!”
李菲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你小子还挺会拍马屁的,不过,我喜欢!”
“对了!”拓拔孤坐下来,问李菲道:“你刚才提到了三个组织,一个是樱花会,一个是东厂,还有一个是骷髅会?”
“是的!”李菲神情严肃地点点头。
拓拔孤揉了揉太阳穴,“现在看来,我们所要面对的敌人还不少呢!没想到东厂竟然重出江湖了,果然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现在最棘手的是,东厂和樱花会联手了!”李菲一脸冷肃地说。
拓拔孤轻轻嗯了一声:“他们这次的‘斩龙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是以他们的尿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后续他们还会有动作,把信息传递到各个分部,让大家警醒点,密切注意东厂的动向!”
“是!”李菲点点头。
拓拔孤又说:“至于那个什么骷髅会,嗯,暂时交给国安局那边处理吧,如果国安局需要我们帮助,我们再出手协助即可!”
“明白!”李菲说。
拓拔孤抬头看着我们,微笑着说:“这次真的辛苦大家了,马上要过春节了,你们各自回家过年吧,以后有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们!”
欧震子双手支撑在办公桌上,目光炯炯地对拓拔孤说:“大长老,咱们什么时候杀去东瀛?”
欧震子的这句问话,让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
“呃……”拓拔孤挠了挠脑袋说:“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有详细且全面的计划,所以,暂时不急!”
“好!那你们制定好计划以后,一定记得通知我,我要把老祖宗的神剑,亲自插在东瀛的土地上!”欧震子紧握双拳,一副热血澎湃的样子。
“好好好!一定通知你!就凭你这份热忱,我也一定通知你!”拓拔孤对欧震子承诺道。
欧震子满脸兴奋,回头对我们说:“各位,我期待着和你们再次并肩战斗的那一天!”
古小月贴着我的耳朵,悄悄问我:“你说这小子是不是魔怔了?还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