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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爷俩还有完没完了?那哇啦哇啦的雪花能当饭吃啊?”

“媳妇辛苦了。”许大茂嬉皮笑脸的坐到饭桌前。

“少来,我跟你们爷俩说,看电视的时候小点声,别让院儿里听见,我不是小气,这要是满院子人跑咱家看电视来,不得闹腾死。”

“这怕是不好瞒吧!就傻柱那愣呵的,没事就过来逛一圈,几天就给整露馅了。”

“那咋整?我买个电视还买出孽来了?整一屋子人,还让不让我活了?”

“媳妇你别激恼,大不了我不让傻柱进屋就是了。”

娄晓娥听到这话,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行吧,不过你得说话算话,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许大茂连忙点头,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不让傻柱进屋,不得挨揍啊。但眼下也只能先这么办了。”

吃过晚饭,一家三口坐在电视机前看节目。

正看到精彩处,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许大茂心里一惊,不会是傻柱吧?

娄晓娥迅速关掉电视机,拔下插销就把电视抱进衣柜里了。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许大茂你这么早就插门干啥?”

“你管我干啥呢,你……”

还没等许大茂说完呢,傻柱就进屋了,看见娄晓娥和庄浚玮坐在炕上嗑瓜子呢,就笑着说道:“我还琢磨你们两口子在家干啥呢,这咋一点动静没有呢。”

“昨个儿晚上忘插门了,耗子进屋了。柱子大哥来嗑点瓜子。”娄晓娥说着就把瓜子往炕沿边上挪了挪。

“你们嗑,我不爱嗑这玩意。我过来是想跟你们两口子说个事,你们帮我参谋参谋。”

“你傻柱多威风个人儿,能有啥事用着我们掺和?”

“草,许大茂你别话里有话的磕打我,哥们这不是没近人儿了吗,我心思你们不能坑我不是。”

“柱子大哥你说,我和大茂听听看。”

傻柱瞅着庄浚玮说道:“你小子吃完饭不回自个屋,还赖在这儿干啥,去去去,师大爷有事和你师傅师娘说。”说完就抓了把瓜子往庄浚玮的裤兜里塞,“去回家吃去。”

这电视机打开还没看够呢,就被傻柱给搅和了,庄浚玮是一万个不愿意啊!

不愿意也没法,小朋友撅着嘴走了。

“不是傻柱你是要竞选市长啊!还是发现金矿了?这把你邪乎的。”

“我这事可比你说的事大多了,天大的事。”

“那我们两口子帮不了。”

“你滚吧!晓娥妹子我还是跟你说吧!许大茂狗屁不懂。”

“嗯!你说吧。”

“这于海棠在我家住了一阵子了,刚开始我心思,这姑娘张的好,工作还好,我真相中了,这不就宁愿得罪三大爷把人留我那了吗。

这几天雨水就悄摸的跟我说,这于海棠和秦姐差不多,都不是真心喜欢我,就是想占我便宜,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昨儿我就让雨水跟于海棠透透话,结果她含糊其辞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要是真心想嫁给我何雨柱,那还有啥抹不开说的。

我昨儿晚上半宿没睡,就合计这事了,这踏马的和秦姐有啥区别?就是吊着我,占我便宜,还看不上我。

我何雨柱差啥呀!房子够住,工作也行,就算人长的比许大茂差那么一点点,可也不带这么遭尽我的。

这拿我当啥呢,咋就可我一人儿坑呢。

你俩快帮我拿个主意,咋能把于海棠撵走,我踏马的宁可打一辈子光棍儿也不稀的要她。”

“都说,母狗不撅腚,公狗不上前,你倒好,人家撅不撅腚你都想上前。”

“许大茂,注意你的措辞。”娄晓娥怒斥道。

“妹子你看吧!就许大茂他能放出啥好屁来,牲口八道的。”

“你不牲口,那你就出家做和尚去呗!还娶啥媳妇。”

“我凭啥出家?娶媳妇咋了?我又不是煞笔。”

“你俩外边吵吵去。”娄晓娥实在听不下去了。

“妹子这可不赖我,就许大茂瞎掺和。”

“柱子大哥你就直接撵于海棠呗!有啥不好意思的,她都好意思占你便宜呢。”

“妹子你不知道我,我真开不了这个口。我让雨水说,雨水说我自己揽的八泼稀屎,让我自己擦屁股。”

“挺大的脸盘子,长一脸的抹不开肉。”许大茂讥讽道。

“不是,许大茂我可求着你了是吧,可着劲儿的埋汰我。”

“我是恨铁不成钢,吃百把豆子不嫌豆腥味儿”

“得,算我错了还不中吗,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我上去就问能不能登记结婚,要是不能就滚犊子,离我远远的,行了吧!”

“浚玮他们村的村长家有个闺女,长相赶不上秦淮茹,但比于海棠精致,就是黑点,那也是成天干活晒的,估计养养就能白点儿。

村长一家人品嘎嘎好,养出来的姑娘更是没的说,家里家外那真是一把好手。

之前村长婶子跟我透过话,不想让姑娘在乡下找对象,可城里也没有托底的人家,就想让我帮着看看,我还真想过你,可你哪闲着啊!不是秦淮茹就是于海棠的,你要是真能啥刹下心来,我就受累跟你去一趟见见。”

“见见见,明天就去。那个,她多大了?”

“具体我说不准,但猜想应该是二十四五了,这不就是一直挑呢吗,高不成低不就的。”

“那正好,大茂你看看,她能相中我吗?”

“明儿一早去买身新衣服,把头发修修,成不成的咱也不直接说去相亲的,我就说放假领着哥们来串门的。”

“要不咋说还得是一起撒尿和泥的交情呢,真够意思。”

“你快滚吧!明早我要是还没听到你把于海棠撵走的信儿,那我可帮不了一点了。”

“我现在就回去跟她说,我要娶媳妇了,她爱哪儿去就哪儿去吧。”

“你咋说我不管,反正话我是撂这儿了。”

“你们两口子睡觉吧!等哥们把媳妇娶回来,好好给你俩做一桌。”

这傻柱子,是来匆匆去匆匆,一点不带含糊的。

“你咋想着给傻柱介绍对象了?这都没跟人家姑娘家通气就把人带过去了?”娄晓娥疑惑的问道。

“唉!村长叔跟我说,她闺女原来处过一个对象,都要谈婚论嫁了,那小子跟个寡妇跑了。

因为这个,村长叔把那家从里到外砸一遍。然后那家就放出风说是姑娘有病,不能生养。

你说一个大姑娘被传成这样,还不能逮着人就说没病,生生把人家姑娘气的大病一场。

这一来二去的,家跟前儿的还能找吗,城里又没遇到合适的。这不就卡到这儿了吗。

不过,姑娘人真是不错。

“那我明天也跟去看看,顺便让浚玮的乡亲们看看,这小子是个有人疼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