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染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静静地等待着其他人依次排好。然后,他抬起手指向第一个黑衣人,语气轻松地说道:“那就从你开始吧。”
那个黑衣人紧咬嘴唇,脸色阴沉,但却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冷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多言。”
魏染微微一笑,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刀,刀身在黑暗中闪烁着冷冽的寒光,显然异常锋利。他随意地将刀子在那人的脸上轻轻比划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缓缓开口道:“你这张脸长得实在不太好看,我这几刀下去,反而会给你增添几分美感呢。这样可不太合适。”说完,他突然改变方向,将刀子迅速划过黑衣人的手背。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在锋利的刀锋之下,一只断手瞬间掉落,血腥弥漫。几滴鲜红的血浆溅到了魏染的脸上,他微微皱眉,嫌恶地拿起一块白色手绢,用力地擦拭起来。“你看,我太心急了,竟然就这么砍掉了一个手掌。另一只手就一根一根手指的来吧。”
只见那黑衣人身体突然一晃,然后直直地向后倒去,竟是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哼,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罢了。”魏染满脸不屑地嗤笑一声,随即转过头来,对着自己的属下冷冷地吩咐道:“把这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拖下去,直接砍掉脑袋,别让他在这里碍眼。”
“是!”听到命令后,几名属下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那个昏迷不醒的黑衣人粗暴地拖走了。地上只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和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魏染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至极的笑容。紧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编号为二的黑衣人,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对方,语气森寒地说道:“现在轮到你了哦。怎么样?到底说还是不说?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如果乖乖交代,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但要是嘴硬的话……嘿嘿,可千万要挺住啊,不然这场游戏可就要提前结束了,那样多没意思呀。”
此时,那个编号二的黑衣人早已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紧紧咬住牙关,死活不肯吐露半个字。
“哟呵,不错嘛,倒是有点骨气。”魏染见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拍起了手掌,“我可是听说过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凌迟处死。据说这种刑法可以将人活生生地凌迟一千多刀,而且还要分成整整三天才能割完。第一天的时候,会安排 3 名经验丰富的刽子手轮流上阵,首先对着犯人的胸脯开刀,每次都要精准地割下十刀才行……”说到这里,魏染故意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似乎在欣赏黑衣人的恐惧表情。第一天,那锋利无比的刀刃无情地在人的肌肤上划过,总共割下了三百多道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一片地面。次日清晨,阳光也许依旧明媚,但对于那个被折磨的人来说,却仿佛是无尽黑暗的延续。依旧是每隔 10 刀便停歇一会儿,这样慢慢地割着,似乎是要让受刑者充分感受到每一道刀口所带来的痛苦与恐惧。如果运气足够好,或许就在这一天结束时便能得到解脱;然而若是运气不佳,那么等待着他的,将会是又一个三百多刀的酷刑。”
“极少有人能够坚持到第三天。”魏染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如我们试试你行不行?”话音未落,只见他轻轻弹了弹指尖,其下属立刻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将那个人狠狠地按压在地。紧接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子再次扬起,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刀接着一刀划了下去。
刹那间,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云霄,令人毛骨悚然。周围的士兵已经有的面色惨白,有的紧闭双眼不敢直视,甚至还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但没有一个人胆敢大声喧哗或是表现出难受的神情,因为他们深知魏染的手段之残忍和心肠之狠毒。在上元这个地方,几乎人人都知晓这位主子的心狠手辣,但凡稍有不慎招惹到这位爷不高兴,恐怕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以保住。
二楼的凤芷恬瞪大了双眼,呆呆地望着眼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嘴唇颤抖着,却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从未目睹过如此血腥残忍的场面,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一般。刹那间,一股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般,从她的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即便是到残血国那样以野蛮着称的国度,她也未曾见识过这般繁多且恐怖的折磨手段。而眼前实施这些暴行的人,正是那个看似文质彬彬的魏染,此刻他在凤芷恬眼中简直就是个恶魔!
这时,凤芷恬脑海中突然回响起之前萧合羽与凤沛菡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语,当初自己还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危言耸听,如今看来,这里果真是又一个可怕的火坑啊!
正在此时,魏染那阴冷的目光仿若有感应似的,猛地朝着凤芷恬所在的方向瞥了过来。仅仅只是这随意的一眼,就让凤芷恬如坠冰窖,浑身僵硬得无法动弹。然而,魏染很快便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一、二、三、四、五,啧啧啧,居然还有五个人活着呐。别急,我的花样可多着呢!像什么炮烙、抽筋、剥皮、火刑……咱们可以慢慢地玩。哦,对了,我尤其喜欢虿盆这种刑罚,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闻过呀?”
魏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轻声说道:“要说这里边啊,就数这个最为有趣了。只需要在这片土地之上挖出一个方圆数百步、深度和高度都达五丈的巨大深坑来,接着把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蛇、蝎子以及毒蜂等等全都一股脑儿地扔进那深深的洞穴之中。随后呢,再将接受刑罚之人毫不留情地投掷到那个满是毒虫猛兽的坑穴里面去。想象一下吧,那个人会遭受数以百计的毒虫啃噬叮咬,那种痛苦简直无法言喻!哈哈,这就是所谓的虿盆之刑,怎么样,够不够刺激,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顿了一顿,似乎意犹未尽,紧接着又继续说道:“当然,除了虿盆之刑外,还有一种叫做菹醢的刑罚。老实说,对于这种刑罚,我个人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不得不承认它同样充满了趣味。首先得把受罚者的面容划破,让其面目全非;然后割掉鼻子,使其容貌尽毁;接下来还要斩断他们的左右脚趾头;之后再用那带着尖刺的荆条狠狠地抽打,直至将人活活打死为止。等到人死了以后,还不能善罢甘休,必须把那颗头颅给砍下来高高地悬挂起来示众。而最后的步骤,则是当着众人的面,把尸体无情地剁成肉酱。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那么现在,你们究竟更喜欢哪一种刑罚呢?”
此时,站在一旁的黑衣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看上去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如玉树临风般的人物,内心深处居然隐藏着如此众多惨绝人寰的折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