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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婉顺着吴珍珠所指的方向看去,微微点头,“好呀,那我们就去那边瞧瞧。”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明月楼前。

门口的小厮看见她们二人衣着光鲜亮丽,立刻满脸堆笑地连忙迎了上去。那小厮机灵聪慧,眼神中透露出讨好之意。

“二位小姐,不知需要些什么?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小的。小的一定尽心尽力为二位小姐服务。”

他微微躬身,态度恭敬。

季书婉微微扬起下巴,浅笑盈盈道:“听闻这明月楼有诸多新奇之物,且带我们四处瞧瞧。”

吴珍珠也点头附和:“正是,久闻明月楼大名,今日特来一观。”

小厮满脸堆笑,恭敬地在前引路:“二位小姐这边请,我们明月楼最近新到了一批来自异域的珍宝,精美绝伦,定能入得了二位小姐的慧眼。”

她们跟着小厮踏入明月楼,只见楼内装饰华丽,雕梁画栋。各色珍宝琳琅满目,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吴珍珠的目光被一只镶嵌着宝石的发簪吸引,她轻轻拿起,仔细端详。

那发簪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宝石的颜色绚丽夺目,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吴珍珠的眼神中流露出喜爱与赞叹,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簪子的纹路,感受着那细腻的质感。

“珍珠姐姐喜欢这支簪子?”季书婉看到吴珍珠专注的神情,微笑着问道。

吴珍珠微微抬起头,眼中仍带着对簪子的喜爱,轻声说道:“这支簪子着实精美,你看这宝石,色泽如此鲜艳,镶嵌得也极为精巧。”

季书婉凑近看了看,仔细地端详着那支簪子,而后点头赞同道:“确实,这簪子的做工极为精细。你瞧这宝石镶嵌得恰到好处,周围的雕花也是栩栩如生,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极为精妙。珍珠姐姐若是喜欢,不妨买下。”

闻言,吴珍珠的脸色一僵。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微微垂下眼眸,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吴家只有吴父是一个小官,俸禄微薄,这些年来,家中虽有吴母的嫁妆支撑,可日子一长,也所剩无几。

吴珍珠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她有些嫉妒季书婉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季书婉那身华美的服饰上,那精致的绣工、上乘的布料,无不彰显着季书婉的尊贵身份。

虽然季书婉是庶女,但怎么也是国公府的女儿,比她好太多了。

她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处境,吴家虽有个小官的父亲,可在这繁华的京城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吴珍珠紧咬着嘴唇,心中满是不甘。上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拥有那么多的荣华富贵,而自己却要为了一支小小的簪子而犹豫不决。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下。

吴珍珠轻轻放下簪子,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些许苦涩。

她对季书婉说道:“妹妹,这簪子虽美,但我觉得过于华丽,不太适合我。我平日里也不喜这般张扬的饰品,我们还是再看看其他的吧。”

说罢,她的目光从簪子上移开,仿佛要将那份喜爱强行压下。

季书婉看出了吴珍珠的窘迫,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懊悔。她责怪自己说话太过鲁莽,没有考虑到吴珍珠的处境。

她连忙说道:“姐姐说得是,这簪子确实过于耀眼了。那我们再去别处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适合姐姐的。”

她轻轻挽起吴珍珠的胳膊,语气轻快地继续说道:“我们多看一看定能找到适合姐姐的,我们出门前,母亲给了银票,姐姐一定要选一支自己喜欢的。”

吴珍珠听了这话,心中一动,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

“妹妹,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怎能随意花姑母给的银票。”她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吴珍珠心想,姑母身为国公府的老夫人出手必定阔绰,若是能借着这个机会选一支贵重的簪子,再想办法让季书婉送给自己,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抬起头,看着季书婉,眼神中满是感激与犹豫。“妹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实在不想让你破费。”吴珍珠故意推辞着,欲擒故纵。

季书婉却不以为然,她笑着说:“姐姐莫要推辞,母亲给银票就是让我们出来玩得开心,选些喜欢的东西。而且姐姐与我一同出来,若是姐姐选不到喜欢的,我也会觉得无趣呢。”

吴珍珠见季书婉如此坚持,心中暗喜。她装作无奈的样子,点了点头。

“既然妹妹如此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定会选一支价格适中的簪子,不能让妹妹太破费。”

她嘴上说着价格适中,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挑选一支最昂贵的簪子。

这时,传来一声高傲的女声。

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带着无尽的傲慢与不屑,瞬间打破了明月楼内原本的宁静。

“哟,这是哪家的土包子出来丢人现眼了,买不起就别出来啊。”林真真扭着腰肢,一脸轻蔑地走了过来。

她身着一袭艳丽的红色长裙,头上戴着华丽的珠翠,脸上的妆容精致而张扬。林真真的眼神在吴珍珠和季书婉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吴珍珠手中刚刚放下的那支簪子上。

林真真的眼神在吴珍珠和季书婉身上扫过,那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充满了挑剔和鄙夷。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吴珍珠手中刚刚放下的那支簪子上。“就这么个破簪子都买不起,还在这儿挑来挑去的,真是浪费时间。”

林真真扬起下巴,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优越感和得意。

吴珍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一张白纸。她紧紧咬着嘴唇,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涌起一股屈辱感。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所有的尊严都被践踏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