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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大夫竟然是你?真是太好了。”

长孙云天看到温可容非常开心。

他知道他的本事,如此皇上等人毒可解了。

香浓浓也扭头过来看,她是对着屋里那些昏迷的人。

不过看了一眼,她又扭头回去了。

长孙云天起身,拉着温可容就向里走。

傅景正却出声说道:“稍等,让我先做个安排。温可容你需要给皇上解毒便好。”

听到这话,长孙云天诧异地问道:“这是为何?难道他们那些人就先昏迷着?”

傅景正高深莫测地笑笑,给他一个相信我的眼神。

长孙云天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

他意识到太子对岛上发生的事,早有预料,并做了应对之策。

其实他也做了应对之策,那就是让周奇下午带人过来。

但这个时候还没有来,他就知道岛上可能被围了,根本上不来。

温可容依照傅景正吩咐只给皇上解了毒。

元极帝醒来,先是看看自己,然后又看看偏殿那边大厅里依旧昏迷的人,面色暗沉。

“太子,你可查出是怎么个情况?”

傅景正很有把握地回道:“父皇,既然他们跟我们演戏,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元极帝挑眉,淡淡开口:“说来听听。”

傅景正凑上前,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元极帝面色依旧阴沉,但点点头应道:“朕就依你。”

傅景正随即做出请的手势,而后在前头带路,元极帝紧跟其后。

温可容等人随即跟上去,香浓浓跟在最后。

“去哪儿?在这里等着看谁来唱戏不好么?”她声音里透着一股局外的散淡。

元极帝停住脚步扭头望着她,眸中充满探寻:“香掌柜不怕死?”

香浓浓飘然行礼,不紧不慢地回道:“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左右不过那百八十年,还是多说,苦争一场未必到头来就是如己所愿。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如此一番叛经离道的话,听得李文山和乔文镜两人差点晕过去了。

元极帝眯起眼睛盯着她,沉声问道:“香掌柜这话目的何在?让朕也做个逍遥仙?”

香浓浓摇头微笑:“不敢,如此南齐国岂不是要乱套了。只是必要那么跟自己较真,有些人阿谀奉承未必真心忠心,而有些看似位高权重,却未必叛君。乱往往是因君而动,君若守住,谁敢乱?我也不懂,就是乡野女子无聊看些话本,也都是乡野粗人瞎说出来的。”

这下连长孙云天都被吓到了,他忙呵斥道:“蠢丫头,你整日里看些话本,都把自己给看得犯了失心疯!以后莫再看了,安心经营你莫愁客就好。我们臣民活着就是为君,君则是统领天下,守护国泰民安。尊有尊者追求,卑有卑者的期盼。”

傅景正也忙接口说道:“该是时候清理那些乡野文人,净弄些浑书来害人,并查查他们背后怂恿之人,怕是没安着什么好心。香掌柜久居乡野,不知真实朝野之状,也在情理之中。以香掌柜聪慧,不如去中都开店,到时候自然明白个中真相。”

两人这番话,听得元极帝心里甚是舒坦,不觉微微点头,心中那些怒气也就是消散了。

香浓浓自然明白,傅景正跟长孙云天为她说话,眸中说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是故意说这番话,就是想看看傅景正的应对。

倒是没想到那个老头儿也替她说话,看来真是收了那个她做义女了。

那个她怎么能答应呢?

这不是明摆着为那个她跟太子在一起铺路,给出身抬位么。

纵使心里不快,香浓浓也明白,龙威不可触怒。

她垂眉敛目,无奈地点头应道:“从小生长在乡野,确实就像井底的蛤蟆,只能看到抬头那一小圈圈天空,唯一能看的就是那些话本了,不过我倒是学到了好处,开了莫愁客。”

长孙云天接口说道:“那些乡野话本能在乡间流传,自然因为有人看,也确实有些东西。但你们乡下人不知道乡野意外地生活,难辨真伪通篇真伪。也罢,以后不看就是了,好死不如赖活呢。”

傅景正再次附和道:“就是。”

自始至终没人说一句什么大逆不道等等的话,元极帝也没有因此感觉不舒服。

而香浓浓认错态度很好,她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此事就算过去了。

傅景正领着元极帝等人到了观潮塔内的地下密室。

这个地下密室,是香浓浓拜托傅景正让暗卫建成的,所以岛上的人都不知道。

他们进了塔之后,便让长孙云天香浓浓陪着元极帝待在密室。

“我想守着我的海上仙山,毕竟是我跟李县令他们心血之作,不能让歹人毁了。”

这番话,让元极帝不觉暗暗点头,这才是作为掌柜该有的样子。

傅景正想了想便答应了,担心她跟元极帝和老太傅又说出什么疯狂的话来。

这个香浓浓他都摸不透。

安顿好老太傅及元极帝,密室里有水还有水果等食物,他们又出来了。

影山影海等暗卫将整个海上仙山都搜寻了个遍。

总共找到了十个细作。

从他们口中跟李拴柱口中一样,都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

都是提前被派到海上仙山,分布在各处秘密藏起来,任务就是将没有昏迷的人补毒,然后藏匿起来,等着召唤。

影山等人将这些细作都送到那个洞中洞里给关起来了。

只有李拴柱跟在傅景正身边,有着一个就够了。

太阳西斜,很快就要落山了。

傅景正站在仙山上,倒背着手,远翘那些依旧围在海上仙山周围的船只。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温可容则坐在他药箱上发呆。

香浓浓亦是静静站着,任凭海风吹起她的衣摆,微闭着眼睛。

李文山和乔文镜两人直到此时依旧感觉就像在梦里似的,一切很不真实。

太阳落山了。

天色渐黄昏。

李文山脸上恐惧愈来愈深,声音颤抖地试探询问:“太子殿下,一点辙没有吗?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