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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掌柜,下午该去哪儿玩?”

争论了一个午餐时间的问题,就这么轻飘飘的避开了。

元极帝并没有给出结果。

但谁也不敢追问圣意。

香浓浓想了想回道:“还有雨帘洞,飞天流瀑,高空悬索等等都没有玩。”

元极帝那威严脸上难得现出一抹兴奋:“朕上午玩得很开心,下午希望依旧能尽兴。”

他起身又道:“朕去寝殿小憩,你们各自散了去用膳,一个时辰后出游。”

众人忙恭送圣上午休。

元极帝走了,大厅里瞬间轻松下来。

先前皇帝在,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圣颜。

香浓浓若有似无地挨着吕清风,压低声音说道:“清风哥,伴君如伴虎,仕途时险途。”

吕清风明白她的意思,对于他求取功名,她一直抱着不赞成,但也不反对的态度。

他深深吸口气,脸上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忧虑。

那个来路不明纠缠香浓浓的人,竟然是太子傅景正。

那可是将来的储君啊。

就算他将来能高中头名状元,甚至成为一品大员,那也是皇上的臣子。

傅景正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岂敢跟他争女人?

率土之滨,适龄女子莫非君妾啊。

功名越高,筹码越小。

不若就做这偏僻之乡的草民,横竖不懂朝廷规矩,还可以搏一搏。

再次上餐,菜品虽然不如先前皇上用膳精致,但也是人间美味。

吕清风跟香浓浓坐在一桌,两人挨在一起,虽然不说话,眉眼间流露出相知甚久的默契。

长孙云天自然看出端倪,不明白为何香浓浓跟吕清风如此亲近,跟先前不一样。

他想了想还是坐过去,抱歉地笑道:“吕秀才,刚才老朽没有为你说话。”

这话声音很高,算是过来坐的由头。

吕清风则恭声笑道:“老人家,您说得没错,您快请坐。”

虽然长孙云天给他私下上过课,但两人约定,面上不做师徒之称。

“老朽是通县人,自我之后,多少年没有再出过状元了,看好你后生。”

长孙云天顺势坐下,说出自己的期待。

他眼睛也一直注意着香浓浓。

只见她低眉顺目,端坐在一边,始终没有跟他打招呼,好像不认识一般。

长孙云天以为她是故意避嫌,毕竟这大厅里,臣子很多,鱼龙混杂。

他主动开口了:“香掌柜,你这海上仙山我倒是来过几次,这次更妙了。”

香浓浓这才微微抬眸,正欲起身行礼。

长孙云天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用膳时间,无须多礼,再者我已经告老还乡,就是普通老头儿。”

香浓浓感激地笑笑,这才恭声回道:“海上仙山不时调整,增加景致,免得时间长了,游客看腻了,也是无趣了,不再来了。如此,隔段时间再来,又是不一样的体会。”

不是她故意不理长孙云天,而是她根本不知道失忆香浓浓跟他之间关系。

被那些臣子缠住的傅景正,看到老太傅坐在香浓浓和吕清风之间,不觉焦心。

老太傅不知香浓浓情况,再无意多生出事端。

“太子殿下,那微臣就先去用膳了。”

徐海道终于拉着太子,说完他那些虚情假意的话,告退了。

傅景正准备去找香浓浓,香成远又过来了。

“太子殿下。”

两人在中都的时候,交集不多,只是熟悉而已。

镇国公担心皇上忌惮,不但自己也告诫儿女们不要攀附皇子们,远避夺储大战。

香成远是镇国公最得意的长子,自然很听他的话。

此次他主动上前,实则是想到那场可能即将爆发的血雨腥风,不得不为妹妹筹谋。

傅景正对他印象倒还好,中规中矩,做事勤恳,从不拉帮结派,站队哪个皇子。

“香大公子。”

傅景正回礼,而后盯着他静待下文。

“太子殿下,您有何吩咐可随时召唤。”香成远一脸虔诚。

这句话让傅景正很是意外,毕竟这似乎是站队在他这边,不符合香成远性格及家教。

“香大公子可是认为本太子需要召唤?”他淡声询问,表情波澜不惊。

香成远忙回道:“微臣只是未雨绸缪,太子久居通县,怕是身边侍卫不够,愿意效劳。”

傅景正看他并不是刻意敷衍,毕竟他不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但他行为他看不透。

按说香浓浓心声,他能听到,别人必定是听不到,也不知那场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镇国公会因香浅累及深陷六皇子派系中,遭大难,肯定不会预知。

如此香成远的行为,让傅景正心里倒是生出一份暖意,毕竟他饶是有目的也是真心实意。

而徐海道之辈,则纯属小人,面上对他恭敬至极,心里却恨不得将他弹劾失去储君之位。

傅景正微微点头,表情却依旧淡漠疏离,毕竟还要做给那些外人看。

“香大公子还是要管好你妹妹及其相干的人,以免生出什么事端。”

不过一句话,懂的人自然懂。

香成远听得心惊肉跳,原来太子早有洞悉?

如此他暗暗庆幸,得亏过来跟太子搭话,算是撇清跟六皇子干系。

“请太子殿下放心,微臣一定管好小妹,奈何她现在侍奉在长公主身边,不便约束。”

这话不是推卸责任,而是道出实情。

香浅是随侍长公主,他也难得私下见她。

昨日见面已经严厉叮嘱过了。

傅景正从香浓浓话中知晓,香浅行事自然不受镇国公操控,明白香成远的难处。

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既然难约束,早做打算。”

香成远听后也是深受感动,这是太子的信任。

“太子殿下,若有需要,随时吩咐。”

傅景正微微点头。

“香大公子,孤可不喜别人左右,回不回中都,那是孤的事。”

他故意这样说,然后盯着他香成远看了一会,用眼神示意他,早做打算。

香成远了然,忙行礼回道:“微臣莽撞了,请太子殿下息怒。”

“孤看你是居心叵测吧,孤回去你将一番形式,孤不回去又是一番行事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