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哼着小曲儿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摸了摸胸口,回味刚才的触感。
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傻柱不禁美美地想着。
等傻柱背着铺盖卷回到红星四合院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一直等他的秦淮茹。
“柱子,我又仔细想了一下,要不你还是跟易大爷商量一下,这事不能在这么发酵下去了,得尽快制止才行。”
“我为啥跟他商量,再说了,我也没答应管你们这破事。”
傻柱抱着被子就要往院里走。
秦淮茹一听就急了,这是院子门口,不能跟方才的屋里比,她想施展美人计都施展不了。
只能使拽住傻柱胳膊,露出祈求神色:“柱子,你就信姐一回,姐都发誓了,我如果跟易大爷发生过那种事,天打雷劈,一家子不得好死。”
傻柱一愣,知道秦淮茹不会拿孩子开玩笑,当下便有了七八分相信。
不过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发誓有什么用,你都跟易中海那样了,还让人怎么相信。”
“柱子,姐真的没办法了,如果这事一直这么下去,估计厂里会开除我也不一定。到时候我们一家老小就真得饿死不可。”
秦淮茹说着边开始掉眼泪。
傻柱叹了口气:“行了,别哭了,关键是我昨晚上刚打了易中海,这时候哪还有脸上门,你这不是让我找不自在么。”
“柱子姐求你了。”
秦淮茹抱着傻柱的胳膊使劲往身上蹭。
她让傻柱去找易中海也是为了消除傻柱的疑虑,到时候易中海再保证一下,傻柱可不就彻底相信他们之间没事了么。
“嘿,傻柱,秦淮茹,你们这是干嘛呢,这还大白天的呢,像什么样子。”
阎埠贵今上午就一节课,下了课急急忙忙去修眼镜,这把眼镜用绳子绑头上也太难受。
结果就只修了眼镜片,眼镜腿没舍得修,照例找白胶带一粘就完事了。
修完眼镜也就到了午饭的点,这不刚进院,就在门楼见着傻柱跟秦淮茹拉拉扯扯。
“是二大爷啊,我这不想求傻柱点事么,你这是放学回来了。”
见阎埠贵盯着她俩瞅个没完,秦淮茹赶紧后退一步,拉开和傻柱的距离,“那你们聊着,我就先回家了。”
见秦淮茹走了,阎埠贵提了提眼镜腿,厉声训斥:“我说傻柱,以后跟秦淮茹在院里别搞这么多小动作,对大伙、对大院影响都不好。”
“滚你的,真拿自个当玩意了。”
说完,傻柱朝着阎埠贵脚上就是一口粘痰,正好就吐在了阎埠贵脚面上。
看着傻柱的背影,阎埠贵半天才反应过来:“傻柱,你给我站住,这是我上班穿的鞋,你赔我鞋。”
傻柱压根就不想搭理阎埠贵,抱着铺盖卷朝家里走去。
傻柱回到家,把铺盖卷一扔,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秦淮茹的事儿搅得他心烦意乱。
正发呆时,二大爷阎埠贵气冲冲地找上门了。
“傻柱,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这鞋怎么办?”阎埠贵指着脏了的鞋面说道。
傻柱不耐烦地摆手,“多大点事儿,你阎老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还不如许大茂呢。”
阎埠贵却不依不饶,“你这态度不行,得好好道歉。”
傻柱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昨晚上阎埠贵这老小子可没少阴阳怪气他。
最后,阎埠贵愣是被傻柱拎着扔到了门外。
“行,傻柱你给我等着。”阎埠贵还真拿耍无赖的傻柱没办法,只能撂下狠话灰溜溜走了。
...... ......
秦淮茹这边一路小跑回家,推开门就碰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翻了下眼皮,阴阳怪气道:“哟,这从哪儿回来呀,是不是去找野男人了?”
秦淮茹心中有气,但此时也不敢发作,只说道:“妈,您别乱说话。”
“我乱说了,你知道院里都怎么说你跟易中海吗?还有那个傻柱,你要是跟傻柱没点什么事,他能那么激动,把易中海都打了。”
贾张氏提起这事,心里的火气能把她自个给点喽。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嫁到我们贾家也有十来年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不知检点的狐狸精。”
“东旭的五七刚过,你就闹出这么档子事,你让我出门这张老脸往哪搁。”
贾张氏越说越来气,手里的鞋底子一扬,朝着秦淮茹便扔了过去。
可惜她扔的没什么准头,秦淮茹连躲都没躲。
“你连躲都不躲,你这是在跟我示威呢是不是?”
秦淮茹:......
“妈,我发誓跟易大爷真没什么,我们和之前是清白的。”
“哼,我活这么大岁数,要是信了你那才是见鬼了。”贾张氏三角眼一吊,“就算没事,那也是许大茂卡门卡的及时,不然谁知道你们得在里面干什么。”
秦淮茹不再搭理贾张氏,进了里屋往炕上一躺,想着如何进一步拉拢傻柱,毕竟家里还要靠傻柱的接济过日子。
至于刘海忠那边,暂时没有结果了。
在她没做好心理准备之前,也不敢再去招惹易中海。
...... ......
傻柱赶走阎埠贵,把床铺好后,往床上一躺,脑子里全是秦淮茹的影子。
还别说,这手感真实无敌了。
既然易中海能把秦淮茹约到菜窖,那自己为什么不能把秦淮茹约到家里,在家里总比菜窖强吧,到时候就说秦淮茹来借东西不就行了,谁也不能说什么。
敢说什么,那行,去你家借!
不管咋样,得先把秦淮茹这块肉安全的吃到嘴里,千万别跟易中海似的。
经过方才秦淮茹的一通发誓,傻柱半天才想明白,两人之间应该还没发生那种事。
不过他们两人钻了菜窖,应该就是奔着那事去的。
可天算不如人算,被许大茂那个二比坏了好事。
就是不知道秦淮茹在这里边扮演了啥角色,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或者对易中海叫她去菜窖的目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