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门口,刘妃踌躇了起来。
她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身上的衣物,见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
但胸口传来的疼痛,让她又用眼睛狠狠的剜了江源一眼。
江源不明所以,凑到她的颈边,小声问道:“怎么了?娘娘。”
“跟个孩子似的。”刘妃低声哼道。
江源摇摇头:“不能赖我,雪山粉顶,美不胜收,谁看了不是食欲大振,你敢说茂德小时候不喜欢?”
“她有奶娘!”刘妃气道。
“喔~那我回头邀她共食之,哈哈哈。”江源说完就笑着进了屋子。
独留一脑袋画面的刘妃,在原地差点儿眩晕过去。
屋里面急的正像热锅蚂蚁一般的赵福金和柔福帝姬,见江源进了屋,她们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师父~”赵福金惊喜的叫了出来,声音都打弯儿了。
“师父。”柔福叫出来的声音,还是个直筒子,跟她的性子一般。
江源一手摸她们一个脑袋:“等急了吧,我跟贵妃娘娘做而论道,时间用的久了些。”
嗯?摸错了地方!
江源感觉手感不对,赶紧望去,只见是左手竟然手滑了,摸到赵福金纤细滑腻的粉颈上了。
赵福金脑袋垂着不说话,大手上传来的温热,让她有些迷醉。
“我们担心娘娘会揍你呢?”柔福却浑没在意江源摸了哪里,开始念叨起来。
刘妃缓过劲儿进屋,就听见柔福帝姬在编排自己,于是开口道:“赵嬛嬛,本宫什么时候打过人了?”
“啊?没有吧,没说,娘娘记错了。”柔福眼珠转动,当面撒谎。
此时江源再看看刘妃,又看看赵福金,一时间娇花并蒂,难分轩轾,一个赛一个美丽。
刘妃见江源盯着自己瞧,心下暗喜。
但很快她注意到不对了,江源还在瞧福金,手还搭在福金的脖子上。
而福金羞红了小脸儿,一副千肯万肯德模样,让刘妃顿时起了火气。
柳眉倒竖叱道:“赵嬛嬛,你当我耳朵是聋的么?哼!还有茂德!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宫?”
说着,她转身就向外走,眼不见心不烦。
“母妃,我这就走。”赵福金顾不得害羞,就匆匆追上前。
“姐姐,我可不可以不走啊……”柔福有了新的主意。
但她的话音刚落下,就见刘妃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她的小耳朵,往外拎。
“啊,疼疼,疼,娘娘,我这就走,自己走……”
就这样,两个帝姬被强势的刘妃,一波流带走了,家里顿时安静下来。
等她们走了一会儿,苏元秀才走过来,见到江源后,皱了皱小鼻子白了江源一眼:“是谁?”
江源老实交代:“刘妃。”
“那福金……她们这关系?”苏元秀眉头皱了起来。
江源把她揽过来:“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关系?”
“没有,我跟你说,之前我被扔到了汉末三国,后来我做了皇帝,刘备你知道吧?”见苏元秀点头,江源继续说:“刘备死了,他有个糜夫人,生了个女儿刘以菲,她俩就是共侍的。”
坐在江源腿上的苏元秀,诧异的张开了嘴。
“糜夫人后来又给我生了公主,叫江道月。”
苏元秀听到这里,面露惊恐,看着江源。
江源就知道她想歪了,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气道:“你这模样,在瞎想什么呢?”
“我……我……”
“我是花心,但我不是禽兽啊,苏元秀!你真是气死我了。”江源愤怒的拿眼瞪着她道。
苏元秀也知道自己想偏了,赶紧认错:“啊,嘿,我错了,老公,谁让你那两句话挨着嘛。”
“那你说刘妃和福金怎么样?”江源咬住她的耳朵。
“也……也挺好的。”
“哪里好?”
“都漂亮。”
“再重新说!哪里好?”江源使劲儿了。
苏元秀扛不住,赶紧道:“关,关系好。”
“真的好?”
“嗯嗯,真好,真好!老公饶我。”
江源放开了嘴,心里舒坦了,终于撬开了苏元秀心防中,这种关系上的一丝缝隙。距离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参加苏家的宴会,又进了一步。
“老婆,你真好。”江源又把她搂了过来。
苏元秀被他这句话搞的有点儿莫名其妙,于是推了他一把:“赶紧洗澡去,一身的贵妃味儿。”
“你陪我。”
江源拉着扭扭捏捏的苏元秀去了浴房。
刘妃带着茂德回到宫里,向茂德提了个要求,就是以后再去江府就学,要跟她提前汇报。
赵福金拗不过刘妃,只好应了下来。
刘妃本想住在茂德这里,但身上的衣服再不换,可不成了,于是赶紧回了自己的寝宫。
赵福金在刘妃走后,拧着眉头坐了多时,因为她今日跟师父回来的时候,身上出现的味道有些怪,其中还有一些,就像自己被摸完骨后,那羞人的东西散发的味道。
这味道的秘密,对于她一个黄花闺女而言,委实太难懂了一些,也没人可问。
想了半天,想不通,就算了。
但这天夜里,她做了一个十分羞人的梦。
不光是她做梦,苏元秀也做了个类似的梦,苏元秀是过来人,而且被江源开发的非常过的那种,所以在她的梦里,她和小夭合力,把江源一次次斩于马下。
畅快极了,二人就好像姐妹同心,斩妖除魔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赵福金做梦,是自己所想,而她做梦的事儿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背后有一只大黑手,名字叫:太虚幻境!
江源很久没用,都快把这个道具给忘记了,只用过一次,就是江初尘练功的时候。
今天他觉得是个好机会,可以加速一下,才忽然想起了这个道具。
梦醒后的苏元秀,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江源,叹了口气,都怪他,白天干的事儿,让自己竟然开始做这样的梦了。
苏元秀恨不得给他两下子。
她又看了看熟睡的张贞娘,随后继续倒下睡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梦,在以后的日子里,真的成了她的梦魇,花样儿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