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把那女子关到正明殿,不比给饭食。寡人要亲自审讯。”夏淳沉声开口。
张嬷嬷上前“诺!”
“看来陛下不是要纳她进宫啊,不过这女子长得真美,衣服那么贵气,莫非是什么大臣家顽皮的女儿?”张嬷嬷疑惑的声音远去。
夏淳抬脚大步走在前,文姜也习惯了,走的飞快。
“陛下腿可真长!走的真快!”
夏淳一进寝宫就张开双手,文姜忙上前更衣,把他身上黑色夹杂红色的衣袍脱下,换上轻柔透气的白沙。
“陛下洗漱吧!”文姜收走衣袍,脱下他的发冠,这才开口。
“陛下的腹肌真好看,一块一块的好整齐。”
夏淳哭笑不得,点了点她的头,转身去了浴室。
“陛下今日真奇怪,动不动就笑,不过陛下真厉害,天都要听陛下的,让下雨就下雨……”
夏淳嘴角不由勾起,脱下纱衣,第一次有了不自在,快速沉入水中。
文姜在吩咐宫女把膳食摆上,有洗干净的瓜果,有蒸鱼,有煮肉,烤肉,还有白面做的饼子,马奶。
这个时代饮食并没有那么丰富,除了蒸,就是煮,不是煮就是烤。
主食也多是高粱,粟米,小米等物。
青菜类少,多数都是生吃,或者拌一拌。
这个朝代的人头发有些卷曲,直溜溜的头发很少见,也许是因为气候炎热的原因。
这的衣服也是比较短,男女露小腿,手臂,头发也是男到肩膀,女到腰。
不过越是富裕的人家,衣服才穿越严实,所以棉花做出来柔软细致的布,都是中上层的在使用。
普通百姓多数穿的是草鞋,麻制衣服,再用花草染色。
不过,这的冬季就像秋天似的,只是穿兽皮就可以了。
夏淳出来后嫌弃周围声音太过嘈杂,便把人赶了出去,只留下了文姜。
文姜也饿了,一边专心伺候他,一边在心里念叨,“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都好吃,都好吃!”
夏淳饭都多用了些,最后把她看上的饭肉都给了文姜。
文姜心里高兴的要开花,面上不变,伺候了夏淳休息,才下去大快朵颐。
夏淳没有立刻去审问妖女,他有的是时间,先饿一饿她再说!
第二日上朝,夏淳已经很灵活的用上这个金手指,还意外发现了几个敌国奸细。
夏淳大喜,虽然可以听到别人心声有些吵,倒也不是没有好处。
批阅褶子的夏淳,有如神助,硬生生从下朝后坐到了下午都没动一下,直到后妃苏姬夫人来请,说是小公主思念父君,他也想念。
起身经过文姜时,听到她心声,“陛下就是陛下,与常人不同,真是厉害啊。”
夏淳嘴角一翘。
“忙了这么久,陛下都不出恭,我都快憋不住了,想到倒茶的水声,我都忍不住想尿尿……不行了,快点,陛下走了我好出恭!”
夏淳……别说他被她一说确实来了很急的感觉。
暗暗瞪了一眼低着头的文姜,转身快步去了浴房。
文姜不明所以,被夏淳赶了出来,她只好先去出恭,又快速回来伺候。
许是夏淳有点羞恼,这次没有带文姜去见后妃。
命她在这里抄书。
文姜脸色变了变,诺诺张口想说什么,夏淳转身出了门,耳边还有文姜心声,“这太难了……”
夏淳反而心情很好,直到抱起乖巧的女儿,和苏姬坐下,听到苏姬夫人的心声,好心情荡然无存。
“听说陛下带回来一个美人,还藏了起来。”
“本夫人专门过来都没看到,看来得使些手段,把那女子弄死才好。”
“陛下正值龙精虎猛的年纪,可也只有我生了女儿,还得有个儿子才行,本夫人要把后妃压的死死的。”
“还有那个文姜,太漂亮了,不如趁机一块弄死吧!”
“有了儿子就可以让陛下不再生育了!”
夏淳看着清丽温婉的苏姬,心里惊讶,他确实没有看出来,果然不愧是扶苏国教导出来的小公主。
“陛下为何这样看着婢妾?”苏姬夫人娇羞的微微扭头,只留下一片白皙修长的好看玉颈。
夏淳笑了,吩咐身边人把小公主抱走后起身,“突然想到还有些事处理,一时出神,寡人先走了。”
夏淳转身,面色一片冰凉,“寡人寡人,寡人现在真正理解了寡人一词,呵,算计到枕边了……”
苏姬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起身夏淳就走远了!
苏姬跺了跺脚,领着宫女嬷嬷小公主走了。
夏淳吩咐了人,悄悄盯着苏姬看她和谁有联系,好棋子,不用白不用。
眯了眯眼,想到这几年就一个孩子,结合苏姬的话,又吩咐医者去给其他几名夫人诊脉。
夏淳好心情的走,坏心情的回来。
进来后看见文姜苦大仇深的,手僵硬的捉着软塌塌的毛笔,费劲的在草纸上写字。
写好一个字,她就松一口气,格外认真。
夏淳没有惊动她,走近一瞧乐不可支。
“难看至极!”夏淳批语突然响起。
吓了文姜一跳,文姜羞愧低头“婢子,婢子的毛笔不听我的话……”
“哈哈哈哈~”夏淳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文姜也不敢动,心里念叨着,“这字太难写了,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啊!”
夏淳笑个不停,郁气一扫而空。
“罢了,以后好好办事,这次就不罚你了!不过你以后要多识字,每日念一本书!”
文姜皱着脸假笑,“诺,谢陛下关怀!”
“为什么啊……我不想读书……太难了……”
夏淳不再逗她,继续忙没忙完的事情,偶尔听听文姜活泼的内心放松放松。
夏淳感叹,“这小文姜倒是对寡人忠心耿耿,虽然内里活泼些,但是从未有一点坏心思,难得……”
夜深后,夏淳吩咐张嬷嬷把那女子押上来,女子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放到了托盘上,还有女子的首饰也在一旁。
殿内,除了夏淳,周围无一男子。
女子呜呜咽咽,看着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