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的话刚落下,立即感觉房间内空气骤降几度。
他抬头看向一号首长,只见一号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然而,这丝狠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和蔼的笑容。
“不必忧心,有韩羽在,出不了乱子。”
“韩羽的手段,你还信不过吗?”
“他可是我们华夏的一把利刃,关键时刻,定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一号首长自信地摆了摆手,语气斩钉截铁。
二号点了点头,对此深信不疑。
“希望不要有流血事件发生吧。”
二号脸色凝重,低声喃喃自语道。
一号则是一脸平静,重新拿起了那支狼毫,却并未立刻下笔。
他看向二号,轻轻一笑。
“想要治病,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而现在,韩羽就是那副良药。”
语毕,一号低下头,手中狼毫挥洒自如,“药到病除” 四个大字一气呵成,洋洋洒洒。
笔锋苍劲有力,犹如蛟龙出海,尽显磅礴气势。
那字刚柔并济,撇捺之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一场变革的决心。
字迹墨色均匀,每一笔都似是精心雕琢,却又不失洒脱豪迈之气。
“药到病除。”
二号首长顺着一号首长的目光,看向桌上的字,轻声念道。
他的目光在那四个字上停留了许久,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叹。
惊叹于一号首长精湛的书法技艺,随后又浮现出一丝思索。
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背后的深意。
过了片刻,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一号首长,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
“一号,您这字,刚劲有力,寓意深远,这韩羽,确实是副良药。”
“哈哈哈哈。。”一号朗声大笑,眼中尽是满意之色。
很快,莫忠德等人被抓的消息就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华夏高层炸开了锅。
一时间,震惊与惊恐的情绪传遍华夏,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
而那些当年与莫忠德一起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老兄弟们,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怒火中烧,一个个义愤填膺。
他们迅速集合在一起,商讨此事。
“这韩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竟敢抓我们的老兄弟,他算哪根葱!”
还未走进那间会议室,就能听到一名脾气暴躁的老将的怒骂声。
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满。
众人纷纷围坐在一起,脸上都是怒气。
仔细观看就能发现,在座之人,无一不是头发花白,满脸威严的将军。
其中一名身材清瘦的老将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在华夏,还有人敢抓我们这些开国功臣?”
“这不是明摆着打我们的脸吗?”
“一号首长知道这件事吗?他难道就不管管?”
清瘦老将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就是,就是!”
“老莫为华夏立下了汗马功劳,没有他,哪有我们现在的安稳日子。”
“这韩羽一个毛头小子,简直无法无天!”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都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
甚至有人提议一起去找一号首长理论,为莫忠德讨个说法。
“我们去找一号,看他什么态度。”
“走!我就不信一号任由这韩羽胡闹!”
就当众人起身准备离开时,坐在主位上那名老将沉着地抬起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
老将名为林楚雄,也是一名开国将军。
“各位老伙计,先别冲动。”
“老莫是开国功臣,为华夏做出过巨大贡献,韩羽一个毛头小子能把他怎么样?”
“我看啊,他很快就会向老莫道歉,求着老莫原谅他。”
“一号首长日理万机,这么一点小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咱们也别自乱了阵脚。”
林楚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静与睿智,缓缓说道。
“老林说的对,老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怕一个毛头小子?”
“看来是我们老了,太久没有经过这种事了,竟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激怒。”
众人听了林楚雄的话,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莫忠德久经沙场,韩羽一个黄毛小子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众人这才按捺住心中的怒火,静观其变。
而此时,韩羽已经来到了关押莫忠德等人的地方,开始提审众人。
莫忠德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眼神中满是对韩羽的轻视。
他自认为韩羽不敢把他怎么样,所以对于韩羽的审问,他拒不交代自己的个人问题。
韩羽静静地看着莫忠德,目光平静而坚定。
“莫将军,我是看在你对国有功的份上,才给你这个交代的机会。”
“你应该清楚,你和你身边的人做了些什么。”
“现在主动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莫忠德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哼。你以为你是谁?”
“我莫忠德为华夏出生入死,没有我,哪有你们现在的好日子。”
“就凭你,还想让我交代?你还嫩了点!”
“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把我放了。”
“否则,外面那些和我一起打拼的老兄弟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告诉你,就算闹到一号首长那里,我也不怕,一号首长不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事。”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乖乖把我放了。”
韩羽听了莫忠德的话,脸上没有任何恼怒的神色。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地说道:
“莫忠德,你不要把自己的功劳当成违法犯罪的挡箭牌。”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你曾经有过多大的贡献,只要犯了错,就必须接受惩罚。”
“既然你不配合,那我也没有再为你浪费口舌的必要了。”
说罢,韩羽转身离开了关押莫忠德的房间。
韩羽眼神未作丝毫停留,步伐沉稳地朝着其他房间走去。
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场,那是久经沙场、掌控全局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