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的死皮赖脸满月是见识到了。
晚上洗完澡,满月躺在床上看书,洗手间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响声。
满月没去管,后来想到自己放在洗漱间的护肤品,一下子冲了进去。
江逢只刚刚洗完披上浴袍,眼巴巴的望着她。
满月看着地上护肤品嘴角抽了抽:“江逢,你有病吧!”
江逢似乎就等着她骂他这具,然后理直气壮的说:“嗯,有病,我想吃药。”
满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把抱坐在洗漱台上,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吻住她的唇。
满月咬他也不生气,只一边亲一边哄道:“明天赔给你一百套。”
满月被亲的有些迷糊,不忘说:“我要转账。”
他把头埋进她的脖子,低沉应声:“好。”
“让我下来。”
江逢把她抱了下来,走出洗手间放在床上。
鹅蛋趁机跳上江逢的肩膀。
江逢拎着他的后脖领子扔出卧室。
满月不乐意了:“你干嘛?猫跟我睡。”
江逢又乖乖的把猫放进来。
门一开,鹅蛋昂着头,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牛气哄哄的走了进来,没给江逢一个眼神,直接跳上了床。
江逢挑眉,有点后悔让人准备猫了。
满月:“睡觉。”
江逢乖乖关灯,躺在满月旁边将人搂住,黑暗中,手摸到猫头,拎起来扔到一边。
喵~
满月:“你别以为我没看着。”
江逢收了收手臂,在她脖子后面亲了一下:“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满月不跟他计较,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睡觉。
她第一次接触江逢这个男主角时,第一想法就是把这极品男泡到手。
因为他死了两次后就抱着一种打工的心态了,把江逢当老板,靠着他那点好感度续命。
可惜这是个抠门老板,对她的喜欢吝啬到叹为观止。
她又梦见他跟她求婚那天了,疾驰而来的车朝着她撞过来,她瞬间惊醒,又睡着。
江逢只感觉腿被她狠狠踹了一脚,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我这就去做早饭。”
然后下床,去厨房溜达一圈,一看时间才三点半。
他自己都气笑了,又从厨房回到卧室,钻进被窝搂着她继续睡。
这一睡,可就一下子睡到了九点多。
江逢看了眼时间,着急忙慌的翻身起来洗漱,现做早餐就来不及了,得下楼去买。
满月被他的动静吵醒,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江逢给她留的小纸条。
喵~
鹅蛋开始叫了。
满月啧的一声,起床去给它添粮,接着洗漱。
洗完,楼上传来咚的一声响,有什么狠狠砸在了地面,像是打起来了。
满月以最快的速度刷完牙洗完脸,然后打开窗子听热闹。
楼上的窗户应该也是开着的,所以声音有些清晰。
“李苗苗,你们家他妈就是看不起我,这婚也没必要结了。”
然后是女人的抽噎声:
“你别这样,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这房子是我爸妈出的全款,他们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说来说去不他妈还是钱的事,想让我出彩礼才加我的名字是吧!你们家到底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
“让你出彩礼也只是一个态度啊!十万而已,不过是你半年的薪水,这钱之后还会带回来,只是现在你拿出来让我爸妈别担心而已,到时候我自然会说服他们在房本上也加你的名字!”
“我可以出彩礼,但十万不行,苗苗,我是真心爱你的,这份爱是纯洁的,我不想把我们的感情用金钱来衡量,不如我们取个好彩头,六万六的彩礼,数字也好听。”
“嗯,我就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我这就回去跟我爸妈商量给你在房本上加名字。”
“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
满月在窗边撑着下巴听了半天,不由得摇头,这女人实打实的恋爱脑。
这男人也是实打实的渣男凤凰男,要是她带回去的,姜逢得把他腿打断。
说来,姜逢这几天除了给她转账就没有别的了,似乎怕打扰她。
满月点开消息界面,一条消息没有,就连贺文景、顾子尧、季明都没给她发一条。
正奇怪着,江逢带着早餐回来了,看到她招呼了一下:
“在做什么,吃早饭了。”
满月应声,走去餐厅。
“我刚刚听见楼上在吵架,好像是昨天在电梯门口遇见的那对情侣。”
江逢:“嗯。”
满月:“你说怎么会有女生这么傻,不仅看不出对方是个渣男,还心甘情愿的倒贴?”
江逢:“...........”
满月坐下喝了口豆浆:“哦!我不是在说你啊!是楼上那个男的什么都不付出,却想骗那个女孩子两千多万的房。”
江逢给她夹了一个煎蛋:“嗯,他是垃圾。”
也不知道是在骂曾经的自己还是楼上的男人。
满月目的达到,心情说不出来的好。
嘿嘿!
吃完,满月打算再去公园看大爷下棋,顺便找点热闹看。
江逢拦住她不让去,因为想到昨天那些大爷想让她给他们当儿媳心里不舒服。
满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没,往沙发上一坐:
“行,我不去了,在家看电视。”
江逢:“玩拼图么?”
满月:“不玩。”
江逢坐在她旁边:“我陪你看。”
满月没理他,自顾自找了个偶像剧,就是那种霸道总裁的。
看着看着满月就发现,男二号比男一号帅太多,跟江逢吐槽:
“这男主是资本家的丑孩子吧!这都能当男主,那大女配还睁着两只眼睛说男一号比男二号好看,眼睛怕不是出问题了。”
“这男一号吊梢眼、鞋拔子脸、塌鼻梁,只要长眼睛了,都能看出男二比男一号帅一百倍好吧!这得投多少钱啊!”
江逢沉着脸,拿起遥控器换台。
满月伸手枪:“你干什么?”
江逢趁机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沙发上,随手换了个新闻联播,将遥控器扔在地毯上。
单手控制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低沉问:
“男二帅还是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