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明下意识咬了一下唇瓣,故作轻松道:“那就不当了呗!我可以是姐姐备胎,但绝对不能变脏。”
沈霜月笑了笑:“那你想过放弃演艺生涯后干什么吗?你甘心这么多年付出白费吗?”
墨临明被戳中了心事,眼眶瞬间变红,可他还是保持着轻松的笑容,“姐姐,从来都没有什么甘心与不甘心,我努力过,也体验过,就知足了。
你不用担心我,我本事还多着呢!以后的路只要死不了就能活。”
沈霜月故意叹了口气,“唉,我本以为赶过来能看到你可怜兮兮跟我求安慰的模样,没想到真遇到事,你还坚强起来了。”
墨临明愣了愣,脸上换上委委屈屈的表情,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姐姐,他们说我被包养了,他们骂的好脏,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卖乖呢?”
沈霜月把他抱怀里,“那就哭出来,我会陪着你渡过难关。”
墨临明眼里的泪顺着脸颊滑落,他突然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心实意。
那句“我会陪着你”好暖。
暖到他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在这里没有什么比霜月重要。
沈霜月抽出纸巾为他擦眼泪,这些年岁月并没在墨临明的脸上留下痕迹,他依然如少年般,肌肤细腻光滑。
纸巾缓缓下移,沈霜月摩挲着他的唇角,低声道:“我看网上评论,有人说你哭戏不像演的,想让你哭的更凶。”
墨临明瞬间慌张起来,“姐姐,拍戏的时候我想的是你,我对戏中女主一点想法都没有,想的都是如果你选了别人,我该怎么办?”
“那你当时想到怎么办了吗?”
“除了祝福。”墨临明声音哽咽,这次根本不用演戏,泪水止不住的流淌,“我做不了任何事。”
“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你,哭的是挺好看。”沈霜月俯身在他唇边印上一吻,旋即凑到他耳边,声音极轻,“我也喜欢。”
“姐姐!”墨临明声音透着惊喜,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霜月承认喜欢他腹肌以外的地方!
他唇角含笑,含着晶莹泪珠的葡萄眼亮晶晶地:“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沈霜月把一只手放到他腿弯处,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我还可以让你更幸福一点。”
感受到自己被腾空抱起的墨临明脸颊瞬间红了,双手配合着勾住霜月的脖颈,挑起泛红的眼尾,清纯又不失魅惑,“姐姐,什么叫让我更幸福一点?”
沈霜月没有回答,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把墨临明抵在墙上,与他在水下接吻。
水汽升腾,遮住两人的动作,衣服逐渐在地上散落……
洗干净后,沈霜月穿着浴袍回到床上,看着墨临明在浴袍下修长的腿,对他招了招手:“过来躺下。”
墨临明唇角微扬地躺到床上,控制着浴袍逐渐自身上滑落。
沈霜月咽了咽口水,手放在他的浴袍上,“别急,说了要看你哭的更凶的场面。”
墨临明点了点头,停止动作,乖巧的躺着。
沈霜月却突然吻了一下他的唇,轻声说:“突然觉得舍不得。”
墨临明心跳剧烈加速,又怕没满足霜月的喜好,连忙表态:“姐姐,你不用为我考虑,钢丝球我都能接受的!”
沈霜月就近咬了他一口,“真把我当富婆了?”
旋即她话音一转,“不过也不是不行。”
她靠到床头,用命令的语气:“过来,先让我验验货。”
墨临明立即起身,跪到霜月身旁,衣衫大敞,“贵人,您看小的可能入眼?”
沈霜月视线下移,“都会什么?”
“小的曾经是体育生,长跑,短跑都擅长,当然若您有特殊要求,守门员也能当。”
沈霜月眸色暗了暗,把手放在他的腰间,吻落在他的耳垂上,“我告诉你,我体力不是一般的好,你若能让我满意,我就收了你。”
“姐姐,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
天色在喘息中变得昏沉,拿着锅铲的墨临明无视窗外璀璨的霓虹灯,认真地做着美味佳肴。
沈霜月斜靠在抱枕上,趁着墨临明做饭空隙给姐姐打了个电话。
“姐,有什么能让墨临明维持现状的方法吗?”
沈霜星唇角不由得上扬,“老板都发话了,公关部必须全力配合,我这有三个方案,想听吗?”
“姐,你怎么还卖起关子了!”
“当然是想知道……”沈霜星八卦地问:“把人收了?”
“嗯。”沈霜月有些不好意思,“他能在娱乐圈里守节这么多年,的确不容易。”
“只是这个原因?”
“姐!”沈霜月羞恼地喊了一声,然后声音弱了下来,“他在事业和感情中,选择了我。”
沈霜星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他还没有名分?”
“给也顶多是合约男女朋友关系,这十一人中除了小禁欲外,都难以有躲得过其余人算计的实力,我可不想前脚确认关系,后脚他就被打压的,跟我提分手。”
“合约男女朋友?”沈霜星双眸一转,“要不让墨临明开个直播,说他为你守身?反正有咱俩的投资再加上他的演技,他并不缺戏拍。”
“你的意思是我要迫于舆论,顺其自然跟他确定合约男女朋友关系?”
“我只想看戏,而且我觉得你迫于舆论承认跟他的关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沈霜月看着褶皱的床单和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轻笑出声,“那就这样定了吧。”
沈霜星立即联系公关部和商务部处理此事,很快墨临明在某音直播的消息冲上热搜。
墨临明准时打开直播,观众也在第一时间冲进直播间,弹幕飞速刷屏。
墨临明看着弹幕那些辱骂他的话,笑得淡然。
“先回应一下我有金主的事情,如果说给我资源就算金主的话,那我的确有金主,她是我二老板,也是我穷极一生也想跟她在一起的人。
不过我觉得我配不上她。”
他睫毛垂下,湿漉漉的双眸变得黯淡,看起来委屈巴巴:“我反而感谢你们,说我是她的金丝雀,这是我与她距离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