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虽然是商业部长,但是他家族里许多人都在经商,在大毛熊国外人做生意其实很难的,都是帮派化的,不明就里的进入,不光本钱没了,很可能命都会没了。为了给大毛熊国备货,刘夏莲是费劲了心思,找了好几位龙江省的毛熊人,他们喜欢什么口味,喜欢什么颜色,都做了改善。做生意,是要让顾客满意的。
车子行了好几个小时,抵达下一座城市,一看路牌,前方商丘。
时间不早了,抵达商丘市的时候都已经下午四点了。
路边找了一家规模还可以的饭店点了水煎包、鲢鱼头、烧鸡、手切羊肉。
商丘的水煎包属于非常有特色的,猪肉白菜馅的要了五十个。鲢鱼头类似川菜的水煮鱼,特点就是辣。
老板挺健谈,见刘夏莲等人是外地人就推荐说:“客人,现在吃过饭马上就黑天了,天黑了赶路不安全,不如在我们这住一晚上,明天再走吧。”
“你这不是饭店吗,也有房间?”
“有,有,自建房。二楼就是单间,有十几个呢,一个房间一块五,免费提供热水。”
吃过饭上去看了看,房间还可以,唯一的缺陷就是临街可能有点吵,不过宾馆大多如此,房子比招待所还新。
吃过饭,二丫也闲不住了,给刘夏莲说:“我打算出去店门口转转。”
“行,你去吧,千万别走远。”
“放心吧。”
二丫一个人蹦蹦跳跳的出去玩了,傍晚的天黑的很快,街灯亮了,不远处的街口居然有人打把势卖艺。
过了一会,二丫回来了,身上穿的袍子皮的大衣没了,那可不是村里粗制滥造缝纫的,是经过十几道工序,大美服装厂做的皮草,正儿八经的袍子皮大衣,就这一件衣服商场售价四百五,暖和,款式好看。
李大美在大厅喝茶,见二丫衣服没了,就问:“二丫,你袍子皮大衣呢?”
二丫嘿嘿的傻笑:“送人了。”
“送谁了?”
再问不说了。
李大美担心二丫被骗,去楼上把刘夏莲喊了下来。
刘夏莲问二丫:“衣服送谁了?这大冷天的,你把衣服送人了你冻感冒了咋办?”
二丫就像犯错的孩子一般,挠挠头:“送给街口那个打把势的了,他大冷天的光着膀子练拳,我看他可怜。”
“好吧,送都送了也不能要回来,你带我看看去。”
街口,那个卖艺的汉子已经开始收摊了,一个枣木扁担,两个筐子,里面杂七杂八的一些衣物。
再看这汉子不得了身高一米九左右,脑袋大如巴斗,胳膊粗如大腿,大冷天只穿了一件灰布的秋衣,外面罩着二丫刚送的袍子皮大衣服。看表情有点憨憨的,这可太符合二丫的审美了,怪不得二丫一见就把衣服送人家了。
这块头比李大牛也就是矮了五公分,属于万里无一的猛男,这种猛人过了八二年就会少很多,刘夏莲当即决定把这货给收留了,正要上前答话呢,就见大丫带着李大牛跑过来了。
看样子是李大美把事情告诉他们了。
李大牛上来就是质问:“你这汉子,为何骗我妹妹的大衣。”
汉子也是一头雾水啊,把衣服脱掉,递给二丫:“原来你不是要送的我啊。”
“送你的,留着穿吧,不用管他。”二丫说着又把衣服送了回去。
汉子把衣服穿上,挑衅的看着李大牛:“你看到了,是你妹妹送我的,可不是我骗的。”
“想拿走也行,跟我比划比划,要是没本事你就别想了。”
那汉子把担子往旁边一放,对李大牛说:“把你衣服脱了,撕破了我可没钱赔。”
“谁要你赔,来。”
李大牛把皮衣丢给大丫,跳了过去,挥拳如风,照着那汉子的脑袋就打。
汉子抬手招架,两人打的非常精彩,一上手就是白热化,拳来脚往。
“好,好,打的好。”
“用力,踢他,踢他。”
二丫还把大汉要钱的搪瓷盆拿了出来,对围观的人群说:“别光看,给钱啊。”
刘夏莲往里头丢了两个一块的,有人带头立刻就有根的,五分一毛的,两毛五毛的,都是零钱。
两人打了有十几分钟,实际上大汉已经落败了。毕竟李大牛那是天生神力,又学习了刘夏莲教的呼吸法,再加上每天职业化的训练,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跑山的莽汉。
刘夏莲看胜负已分,没必要再纠缠,当即说:“大牛,住手,不许打了。”
两人这才停住,不再打斗。
刘夏莲问这汉子:“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
“我啊,姓典,单名一个岩石的岩,就本地人,我爷爷那辈成分不好,是大地主,我呢也没没工作,也没地,好在街头打把势卖艺,换口饭吃。”
这年头成分可是大问题,有问题的进工厂当工人都不可能,更何况就这大汉那也不是个打工当牛马的料子,自己最近缺少人手,赶山打猎都凑不齐人了。
典岩这名字好,估计是生他的时候家里盐都没了,取个好名字,想着将来能吃上盐。
“典岩,一起吃个晚饭吧,我请客。”
典岩还是有些犹豫的,二丫过去给他收拾挑子:“这是我姐,她身上好多钱,能买好多好吃的,你要是不去她会揍你的。”
典岩别看有点憨憨,但是跑江湖卖艺,该懂的都懂,见有人请客也就同意了,收拾一下东西,跟着来到了饭店。
二丫问典岩:“你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吃羊肉。”
其他人都刚吃过两个小时,还不饿呢,但是这是刘夏莲请客那都得来。
刘夏莲、大丫、二丫、赵勇、李大牛、李大美、典岩。
老板搓搓手,问:“想吃点什么?”
“烧鸡、手切羊肉、炖鱼头都来点吧,不要太辣。”
没多一会,老板切了五斤羊肉,两只烧鸡,两张油饼。
大家边吃边聊,刘夏莲就问典岩:“你这家里都有什么人啊?结婚了没?”
“父母早些年就没了,只还有至亲只有一个叔叔婶婶,其他的还有堂叔。家里穷的叮当响,没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