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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便是朝廷三日一次的大朝,顾昔身为朝廷命官也是要上朝的。

天还没亮,顾昔就被叫了起来。

头一回上朝,她不懂规矩,脑子里只有在影视剧里看到的朝堂场面。

她和楚昭同乘一辆马车去往皇宫,马车里,楚昭给顾昔恶补了一下上朝的注意事项。

反正官员那么多,顾昔的站位又在中间,别人咋滴她咋滴就是了,唯一不爽的就是还要跪那头昏君。

跟影视剧里演的差不多,山呼万岁之后,众大臣开始禀报各种事项,然后众人一起讨论,也有激烈些的,当场吵得脸红脖子粗。

皇帝高坐在龙椅上,只要下面别闹到动手的程度,他是不管的。

他更乐意看大臣们不和,这样他才更好驾驭,这就是他的为君之道。

楚昭和顾昔站在人群中,各自走神。

一个在想等会儿下朝,万一祖父非要把他揪回家怎么办,索性一下朝就迅速开溜,让祖父逮不着。

一个意识进入空间,查看缺什么物资了,回头去现代买了补上。

哎,上朝就跟在现代开会一样,都挺无聊的。

难怪上朝要站着,不然能睡着一大片。

太监尖着嗓子宣布退朝后,楚昭拉了顾昔就是一溜小跑。

后面的楚侯爷叉腰骂道:

“嘿,这两个小兔崽子,跑这么快作甚?”

两人回到镇西伯府,林晓轩已将府里安排得井井有条,还准备好了饭菜。

其实顾昔和楚昭在马车里就吃过零食了,倒也不饿。

三人难得安静地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饭毕,顾昔要去查看她布置的窃听器,林晓轩对这个不感兴趣,他好不容易有了空,自然要出去逛逛的。

有镇西伯做靠山,他还有大把的银子,不出去挥霍挥霍,怎对得起自己穿越一场?

他和顾昔不同,顾昔因为有两个身体,可以现代古代二十四小时忙碌而不会累,他则是来了古代,现代就没有他了。

林晓轩要抓紧玩玩,还得回去处理公司事务呢。

由于安宁国没有wifi,顾昔买的是局域网设备,距离不太远的情况下,就可以听到窃听器里传来的声音,类似于对讲机一样,但是可以储存并收取录音信息。

至于摄像头,就只能哪天去的时候,把东西取回来,才能把里面的内容拷出。

史府离得不远,顾昔拿出与装在史府同一频道的窃听器,收取录音后,让楚昭用倍速和快进的方式听一遍。

顾昔则去了章府和周府附近收取录音。

两人听了半天,没有听到任何与顾家冤案有关的信息。

顾昔沉凝片刻后道:

“顾家一案已过去大半年,若没有特殊情况,他们断然不会提及此事 ,还是要想个办法打草惊蛇,他们觉得不安,才会商议对策,露出马脚。”

楚昭皱眉道:“可如此一来,咱们很容易暴露,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顾昔道:“这事你不能插手,楚家名门望族,树大根深,不宜卷入这场风波之中。而我就不用担心了,我孑然一身,他们能奈我何?”

楚昭满脸忧虑道:“不行不行,我不放心让你面对这么大的危险。”

顾昔嘴角微微上扬,

“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别忘了我父亲在天上保佑着我呢,于我而言,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丢官罢职,遇到危险我可以随时进入桃花源,他们根本抓不住我,惹毛了,我一枪一个全毙了。”

楚昭想想也是,他的阿昔有神仙后台,怕个鸟啊!

说干就干,顾昔立刻安排下去,让朱大胆等人去暗访当初参与顾家抄家的人,还时不时的故意露出一些马脚。

没过两日,就见了效。

这天,顾昔先听了章殊这边的录音,没想到这个家伙长得獐头鼠目也就罢了,还特么是个好男风的。

那场面,想想就辣眼睛,顾昔只接受长得好看的男男。

还好她戴着耳机,不然楚昭都不会让她听完。

而楚昭也在旁边听完了周清这边的录音,心情不错地说道:

“周老果然是谦谦君子,清廉如水,私下里与表面一模一样,唯一可疑的,是他有几次向随从提起南郊庄子,似乎有什么秘密。”

顾昔和楚昭,都不愿意看到周清这样在百姓心目中如同青天的存在塌房。

“谁还能没点秘密呢,史怀仁这边,咱们一起听听看吧,我总觉得他的嫌疑最大。”顾昔道。

两人用一副耳机,一人插一个头子,楚昭紧挨着顾昔坐在旁边,心中又有些荡漾起来。

昨天那个讨厌的林表哥突然离开了,没了他碍眼,三人行变成二人世界,楚昭心情十分愉悦。

他轻轻,又轻轻地把手十分轻轻地搂住顾昔的肩膀,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手心微微出了汗。

他闭上眼睛轻嗅,一股幽香萦绕在鼻尖。

侧目悄悄看向顾昔,虽然是一个黑小子的模样,但楚昭仍旧觉得可爱得紧。

只要是阿昔,不管她什么模样,楚昭都爱。

顾昔没察觉到楚昭的异样,她正开着倍速,十分认真地听录音。

突然听到顾家二字,顾昔赶紧把进度条倒回了一些,切换到正常速度,跟楚昭说:

“仔细听,他们提到顾家了。”

说话的是史怀仁和他的小舅子大理寺卿毕鹏伟。

窃听器里清清楚楚传来两人的声音。

毕鹏伟:“姐夫,我得到消息,最近有人在打听顾家通敌案,不知是何人指使。”

史怀仁:“这事我也收到了消息,顾家通敌铁证如山,顾家余孽想翻案是不可能的,我也暗中让人跟踪了打听此事的人,很像是镇西伯府的下人。”

毕鹏伟:“齐大胜不是有意与姐夫交好么?怎会是他?他看起来粗鲁野蛮,能有多少心眼?”

史怀仁:“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想做什么呢?但哪怕此案已无翻案可能,我们仍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他背后有别人呢?”